五人聽到猴子的指令,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扶住孟白,就要往醫務室走。
“等等!”
陸見秋的聲音突然響起,叫住了就要離開的六人。六人回頭,與孟白最是要好的一人,大聲怒道:
“陸見秋,你還想怎樣?”
“用不著上醫務室,讓我看看。”
“你,你是醫生嗎?剛才出手那麼重,這會又來扮好人。”
“梁鈺,你這話什麼意思?剛才可是你們主動求著要過過招的。現在這是輸不起了嗎?”
黑子見那名士兵對陸見秋語出嘲諷,眉頭稍稍皺起,臉色頓時浮起幾絲不悅。
“嗬嗬!黑叔,沒事。”
“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想應該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情況,相信我。”
陸見秋給了黑子一個沒事的眼神,不理會義憤填膺的梁鈺,而是望向臉色慘淡、咬著牙硬扛的孟白。
“我這條胳膊是不是廢了?”
孟白望著陸見秋坦蕩的表情,心裡突然生出幾絲希冀。
“沒有。隻是脫臼而已。”
陸見秋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告訴了他答案。
他對自己剛才的一招有十分的把握,他與孟白無冤無仇,對方怎麼說也是三伯的下屬,怎麼可能就因為一些言語上的衝撞就真的廢了他。
而之所以孟白會有胳膊已經廢了的錯覺,是因為陸見秋那一拳中加入了暗勁,使得他的手臂的經脈已經發生了錯亂。
這一招是陸見秋前世跟一名軍中高手學來的,在無數次的與敵人交鋒中,屢試不爽。
“好,我信你,拜托了!”
孟白掙脫扶著他的兩個兄弟,強忍著劇痛,走向陸見秋。
右手脫臼,身體失去平衡,走路的姿勢已經明顯的左傾。
陸見秋上前兩步,右手很是隨意的握住孟白的手掌,左手順著他的手腕捋向肩頭。
在手掌摸到孟白肩胛骨之時,猛然發力一按。
“哢嚓!”
孟白的肩骨一陣哢哢作響。
“嗯哼!”
孟白痛哼一聲,本就慘白的臉又少了幾分血色,汗珠再次從他的額頭滾落。
“動動看,硬漢!”
陸見秋鬆開孟白胳膊,笑意盈盈地說道。
這聲“硬漢”並沒有半分嘲諷,而是真心實意的讚賞。
剛才那看似輕鬆簡單的接合,帶來的痛楚,那是誰用誰知道。
前世的陸見秋為了體驗這一招的威力,專門找虐過一次,那酸爽簡直無法想象。
即便是他,也當場疼得罵娘。
孟白聞言,抱著懷疑的態度勾了勾手腕,頓時驚喜的發現手腕竟然真的能動了。
隨即,猛然發力,想要將右臂揮動起來。
果然,右臂已經神奇的恢複如初,沒有絲毫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