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修不太純粹。
“但隻要能保證金丹期最強、元嬰期最強、化神期最強、合體期最強、渡劫期最強,那麼等到大乘期或是成仙,你自然也是最強。”幻妻妃無比認可道。
她和幻彩衣等五人不同,不覺得徐顧會在化神期、合體期、渡劫期受挫,凝練出二流或三流的陰陽元神,合體二流或三流道基,以及凝聚二流或三流的道果雛形。
既然前幾層境界,便能打破無數不可能,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跡,那麼接下來的幾個大境界,自然也難不倒他。
“希望如此吧。”徐顧淡然一笑,並未強求。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修行漏洞,讓他作弊。
如果真行不通的話,那就隻能想辦法走一趟毒疆,會一會巫蠱族人了,嘗試搞出血顱蠱,提升自己的資質。
當然,如果能搞出雙休法,自然也能行得通!
然後,徐顧才正色道“你來?”
你來總歸不會是想要和我私會吧?
那你應該偷偷來啊?
難道你該不會覺得,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麵,尤其是自己女兒的麵,和我傳音**,有種彆樣的刺激,覺得很爽吧?
想到此處,他看了眼幻彩衣。
果不其然,便見幻彩衣眉宇微蹙,看著自家娘親,又時不時瞄向自己,一臉的警惕和驚疑不定,似乎在懷疑著什麼。
徐顧不由心中一歎,總感覺這樣搞下去,一定會修羅場的!
幻妻妃道“沒什麼大事。就是門外有個小姑娘,一直在叫門,說是要見自己的天命郎君。”
“小姑娘?”
唰!
此言一出,所有人將目光齊齊落向李少白。
“啊?”李少白登時張大嘴巴,很是冤枉,幽幽道“你們為什麼都齊齊看著我?而且你們一個個這都是什麼表情?”
孔浩然翻了個白眼,道“這不是廢話嗎?你可是後宮金丹,女朋友都要比我們見過的女人都要多了。這人是來討情債的,你當然跑不了!”
李少白也有些驚疑不定。
說實話,雖然他不記得自己有辜負過誰,畢竟是後宮、呃,有情金丹,肯定是能收全都收的。
但在場之上,好像也就隻有自己符合這一條件。
然後,他無比認真的糾正孔浩然道“我是有情金丹,不是後宮金丹。”
“我去看看。”李少白說完,登時神情凝重,鼓起勇氣,毅然決然,準備去麵對。
然而,幻妻妃卻幽幽道“不是你的情債。
“是徐顧的。”
這也是她親自跑來一趟的原因。
如果是李少白的情債,她要是會管呢,看都不會看一眼,吃瓜都不樂意吃。
“啊?”
這次輪到徐顧驚詫和手足無措了。
一同驚詫的還有幻彩衣、米宿慧等五人。
米宿慧等人驚詫的原因很正常,他們這些年,基本上一直都跟在徐師兄身邊,沒聽說徐師兄有談戀愛啊?
而且無論是對付武者道,還是橫推槐柳鬼界,又或是魔道祖地和東海,這一個比一個強度高。
他們很難相信,自家師兄能在處理這些高難度危局時,並在自己幾人的眼皮子底下,還和彆人談著戀愛。
這多少有點太極限了!
而李少白和其他幾人不一樣,他震驚的眼神之中,竟隱隱有一絲敬佩。
不愧是告訴自己諸多戀愛名言諸如讓你心中無女人不是讓你身邊無女人等的徐師兄!
果然是我一輩子學習的偶像!
至於幻彩衣的神情之中,除了驚詫之外,還有些悲傷和不願接受,內心很是忐忑,隻能希望這是假的。
“我的情債?”徐顧頭皮再度發麻。
不是吧,兩年修羅場還不夠麻煩,還想來個三女修羅場?這誰頂得住啊!
然後,他一陣遲疑,陷入沉思,在想外麵究竟是誰。
會被幻妻妃稱之為‘小姑娘’,那肯定不會是雲漫天、歡都落、明月心、鬆儀琴等人。
那如此一來,沒人了啊?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和他走得近的,關係曖昧的似乎就隻有一些少婦、熟婦、寡婦。
沒太多少女。
確切地說就隻有一個少女。
就是幻彩衣。
難道是武明空?不能啊,我和她隻在大涼魔窟舉行的正道盛典上,有過一麵之緣。
難道是魔道祖地的白蓮聖女莫喜?也不能啊,雖然她已經被我從魔道祖地裡撈出來了,但她是我的女仆啊。
那難道東海碎星宗的葉秋雅?自己倒是調戲過她幾次,但也絕對算不上情債啊。
他腦筋一直轉得極快,尤其是在成就元嬰後,在電光火石間,他排除掉所有人。
然後,他一本正經,很是肅然道“絕不可能!我對待感情極為真摯,信奉真愛,怎麼可能會有情債在外麵!”
“呼~”
得到徐顧的保證,幻彩衣不由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她就怕自己和徐師兄,正恩恩愛愛纏纏綿綿的時候,突然蹦出來一個‘未婚妻’或‘青梅’,又或是早年女友之類的。
畢竟,她在認識徐師兄時,徐師兄就已經16歲了,已然是成家立業的年紀。
而有徐顧的保證,她無疑就能放鬆了些許。
至於孔浩然、米宿慧等人也都不由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同樣也放下了。
如果自家師兄,真一邊帶著他們五人,橫推各大副本,鎮壓無數強敵,還能遊刃有餘的抽出空來一邊偷偷泡妞,那就太極限了。
無疑就將他們襯托的更加廢物了!
他們堂堂天靈根,不要麵子的嗎?
“去看看就知道了。”幻妻妃輕笑道。
說著便招出一道祥雲,帶著幾人飛向幻仙庭山門前。
徐顧不由傳音道“你是不是知道不是我的情債?”
幻妻妃微微一愣,詫異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知道你的過往,你又這麼優秀,有點風流債在外麵很正常啊。”
徐顧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會信你不知道呢。
“若外麵真是我的情債,你怎麼可能會這麼淡定?”徐顧遲疑道。
“除了淡定,我還能怎麼辦?”幻妻妃幽幽道“撒潑打鬨哭鼻子?”
“……”徐顧一陣無言,誰問你怎麼辦了,我的意思你的神情怎麼會一點都沒不自然,沒有生氣,憤怒,嫉妒又或是失望等等。
幻妻妃知曉徐顧所想,輕聲笑道“因為,我從不在乎你過去的風流債,如果你有的話,我隻知道未來你一定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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