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下,細密如絲的雨幕輕柔地灑落,街道被一層朦朧的水汽所彌漫,顯得格外冷清寂靜。路上行人寥寥無幾,仿佛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細雨阻擋在了溫暖的家中。
此時,徒弟劉衝給邢峰打電話報告,他壓低聲音說道:“師傅,我剛才發現張成山家來了一夥神秘的人,他們還帶著一個大箱子,然後就一起上了一輛車離開了。我跟著那輛車最後停在了刁振飆家門口。現在董傑還守在張成山家門口。”
邢峰聽後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思忖道:“難道這些人是拿毒蛇來害富總?”緊接著,他向劉衝急切地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們把那個箱子從車上抬下來?”
劉衝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啊,師傅。我一直盯著呢,雖然他們動作很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過多久,隻見張成山從自家門口走了出來。他行色匆匆地朝著一處老舊彆墅走去,身後還跟著幾名身材魁梧、麵露凶光的打手。到達目的地後,張成山示意讓車上的兄弟們留在原地待命,而他則獨自一人走進了富大龍的辦公室。
邢峰當機立斷,安排手下的得力乾將誌軍帶領其他徒弟悄悄地靠近車輛,並嚴密監視和控製住車上的那些打手,以防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進入辦公室後的張成山氣勢洶洶地走到富大龍麵前,毫不客氣地質問道:“喂!富大龍,你到底給不給我找網紅來幫忙帶貨?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然而,麵對張成山的質問,富大龍卻仿若未聞一般,自顧自地忙碌著手頭的工作,完全不理會他。
碰了個軟釘子的張成山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哼一聲,轉身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邢峰,再次開口問道:“那你說呢?這件事能不能辦?”
邢峰怒目圓睜地指著張成山吼道:“張成山!你竟然又在準備那些惡心人的毒蛇!這次又是打算放到哪兒去?彆讓我逮住,全送到你家裡。”
邢峰雙手抱胸,眼神犀利地盯著張成山,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告訴你張成山,彆以為放毒蛇這件事能夠瞞天過海,我們早就心知肚明了。識趣點就趕緊收手,否則後果自負!”
張成山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講些什麼!”然而,他閃爍不定的目光卻出賣了自己內心的慌亂。
邢峰見狀,冷笑一聲,繼續警告道:“哼,像你這樣見錢眼開、毫無底線的人,有誰願意和你稱兄道弟?看看你周圍那些曾經的合作夥伴,哪個不是因為受不了你的貪婪和無恥而紛紛離你遠去?還有那個富大龍,被你害得那麼慘,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跟你扯上關係!照這樣下去,你最終隻會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連一個真心朋友都不會剩下!不過嘛……”說到這裡,邢峰故意頓了頓,然後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嘲諷接著說道:“哦對了,好像還有一個人和你臭味相投,那就是刁振飆!你們倆還真是一丘之貉,乾脆一起結伴去警局報到好了!”
張成山聽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咬牙切齒地回懟道:“喲嗬,你這個小小的助理居然敢如此囂張!難道警局是你家開的不成?”說完,他狠狠地瞪著邢峰,似乎想用眼神將對方嚇退。但邢峰毫不畏懼,依舊穩穩地站在那裡,與張成山對視著,雙方之間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富大龍心急如焚地再次逼問道:“張成山,快告訴我,我哥哥到底在哪兒?”然而,張成山卻冷冷地回應道:“哼,騙你的罷了,我自己壓根兒就不知道!”
就在此時,誌軍領著董學民緩緩走來。邢峰聞聲轉過頭來,目光直接落在了小董身上,開口詢問道:“怎麼樣了,微信上的那些聊天記錄都整理妥當了嗎?”說罷,他緊緊盯著董學民,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隻見董學民輕輕地點了下頭,一臉篤定地回答道:“嗯呢,邢隊,已經全部整理完畢了。”
然而,這番話剛一出口,一旁的張成山瞬間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猛地暴跳如雷起來。他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衝著董學民破口大罵道:“好你個不知好歹的董學民啊!想當年老子可是給了你不少好處,沒想到如今你竟然吃裡扒外,掉過頭來舉報我!你這種行徑,簡直就不配為人!”
麵對張成山如此激烈的指責與謾罵,董學民心中的怒火也一下子被點燃了。他滿臉漲得通紅,憤憤不平地高聲反駁道:“姓張的,你可彆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威逼利誘、強迫我這樣做的,現如今出了事卻把責任全都推到我一個人的頭上,你這不是明擺著倒打一耙麼?”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針鋒相對地爭吵了許久。而站在一旁的邢峰眼見局麵愈發失控,眉頭不由得皺緊。他當機立斷,朝著身旁的徒弟喊道:“誌軍,你看張成山這家夥,不怎麼老實,你看著他千萬彆讓他再鬨出什麼亂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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