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玓兒要出征?”
當賈母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滿臉的憂慮之色:“玓兒傷勢還沒有好呢。”
存周太狠!
打兒子隻是為了讓兒子上進,他卻直接下死手。
要不是玓兒,寶玉應該已經被打死。是玓兒救了寶玉,自己卻受了這麼重的傷,至今還沒有完全恢複。
這都多久了?
賈母憂心忡忡,將軍帶傷出征,本就是寓意不好。
“老太太放心。”
鴛鴦在一旁笑道:“我可是聽說,二爺一直都沒有中斷練武,想必,身體傷勢就算是沒有好,也應該無甚大礙。”
“你不懂,玓兒那孩子性子強。”
賈母歎息一聲:“他從來不說苦,也從來不說累,也從來不想彆人說自己的委屈,他有痛苦,也會藏在心裡。你看他堅持練武,何嘗不是做給我們看的,要我們一個個都放心,他自己應該很疼痛。”
“他隻為彆人著想,從不為自己著想。他要彆人都放心,從不給人添麻煩。”
賈母歎道:“他一直都在默默付出,對待父母至純至孝,對待弟弟妹妹,極儘可能的疼愛,對待妻子儘心儘責而他從未索取。他懂事的讓人心疼,這個孩子”
鴛鴦仔細想一想,玓二爺還真是如此。
就算是現在已經是伯爵,一如既往待人以誠,溫和寬厚玓二奶奶更是溫和。
何嘗不是因為玓二爺影響?
“他長大了,有些時候我也是不乾涉他的事情。”
賈母深深吸了一口氣:“你也將我為他準備的冬衣送去幾套,告訴他一切以安全為重。”
“玓兒又要出征?”
王夫人頓時沒了心情,戰場之上刀劍無眼,王夫人內心滿是憂慮的看向賈政:“能不能讓玓兒任職某處,做個文臣也好。”
最起碼,沒有那麼危險。
正所謂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
沙場,那就是地獄啊!
賈玓不是她親生,卻又勝過親生。
“大寧境內一直都是毫不知情,在嘉峪關,西夏屢屢犯邊,幾萬騎兵讓嘉峪關死傷慘重,兩支支援大軍,也是折損過半。”
賈政滿臉苦澀:“如今,邊陲也好,內地也罷,幾乎都是各有守禦之責,難以調動。還不是玓兒當初說過,三萬騎兵,就可以解決北疆韃子之患?這才有了騎兵營都督一職?麵對西夏騎兵,唯有騎兵才能對陣,玓兒注定要麵對西夏。”
“唉。”
王夫人歎息一聲:“玓兒還有傷沒好。”
賈政臉色一變,有些自責與愧疚。
賈玓這個兒子很是乖巧聽話,從小到大,賈政都沒有打過他,但是他護著兄長,護著弟弟賈政發誓,他從未想過,真的要打賈玓。
“我去看看玓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