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玓摸了摸額頭:“我怎麼可以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我與珍大哥關係最好,怎麼可能傷害珍大哥?”
“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賈玓轉身,眉眼間藏著一抹揶揄,嘟囔著去了前院。
珍大哥是我的好兄弟,我怎麼可能傷到他?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賈璉隻能歎息搖頭:“不醉酒的玓兄弟溫文爾雅,醉酒的玓兄弟就是猛獸,以後少在一起喝酒吧。”
門外的石獅子,一手一隻,健步如飛。
臉不紅,氣不喘。
何況賈珍那百十來斤重?
那簡直就是抓著稻草一樣輕便,要是抓自己一下,脖子都要被抓碎?
以前,賈璉麵對賈玓的時候,還有些兄長做派,現在賈璉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自己對於這個兄弟,內心有了敬畏之意。
賈玓快步來到前院,賈赦、賈政、賈蓉、賈環、賈蘭還有賈寶玉,都已經在這裡等著。
除此之外,還有賈家族中子弟賈薔、賈蘅、賈芹、賈芸等,都在這裡幫著忙碌。
“二叔”
看到賈玓,賈芸等人紛紛見禮。
賈玓身份地位擺在這裡,幾個晚輩磕頭行禮:“恭喜二叔升爵。”
賈薔比賈玓小了四歲,今年也已經十九歲。賈芸比賈玓小了六歲,今年已經十七歲。等著他們起身,賈玓拍了拍賈芸的肩膀:“你母親最近身體還好吧。”
賈薔是賈珍養子,自幼被賈珍與賈蓉疼寵,榮華富貴是賈家族人中,其餘子弟所不能比。
賈芹家裡有些小生意,養著十幾個仆人,算是富裕家庭。
賈蘅則是年幼,沒有了父母,跟著祖父長大。賈蘅的父親,曾是軍中百戶,幾年前戰死,這是賈家在賈代善之後,唯一一個從軍之人。
可惜要不是時運不佳,戰死沙場,可能現在至少也是千戶。
賈蘅話少,性格略有內斂,今年已經十三歲。賈玓拍了拍賈蘅的肩膀:“讀書如何了?”
賈蘅回答:“回二叔,去年就已經不讀。”
“唉。”
賈家兩府都很富裕,現在起碼還是收支沒有失衡,還略有盈餘。但是這些年寧榮二府,本身自己就已經隻能保證自身的開支,甚至開始吃老本,對於族人的幫扶少了很多。
賈蘅跟著祖父生活,生計絕對有些難:“昨晚你嬸子還與我說,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現在我無法兼濟天下,照拂族人已經能夠做到,到時候你來我身邊當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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