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荀微微抬頭,繼續陪坐一旁,並不說話,但是眉宇間你,浮現一抹若有所思。
賈藺隻顧著吃喝。
忠順王笑道:“做男人到了定安王兄這般,也是無趣。”
身為權貴,鶯鶯燕燕環繞很是正常,嬌妻美妾如雲,也是人生最大的收獲。偏偏定安王至今寵妻一人,未曾納妾。
怎麼,你的王妃之美,還能讓天下女子全都黯然失色不成?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得其一,未嘗不能唐明皇一般,六宮粉黛無顏色。
然而,忠順王見過的天下絕色何其多也,也未曾有一個,讓他這般寵的女人。
賈荀皺了皺鼻子,看了一眼忠順王。
此人
讓他有些反感。
父親寵著母親,母親也是依戀著父親,這是世間最美好的情感,豈容這些好色之徒品評?
賈藺依舊吃喝,嘴裡嘟嘟囔囔一句,含混不清:“好討厭的人。”
“嗬嗬”
賈玓輕笑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遇到了正確的人罷了人之所為,憑心而定。”
“你若不能專情,隻是你沒遇到對的人。”
賈玓看向忠順王:“所以,王兄這才是寂寞空虛冷。心茫茫間,隻是被色所困罷了。”
賈玓這是對他那句無趣的回擊,但是忠順王卻若有所思。
木易大師琴聲再次響起,多了幾分哀婉。
忠順王這一次設宴,雙方沒有談及國事,天南地北各種見聞談論起來,賈荀與賈藺也被吸引,最終雙方已經醉醺醺,忠順王這才說道:“田畝一事,小王必然傾力相助王兄”
分彆之際,忠順王小聲在賈玓身邊說:“王兄今後要小心,今日的刺殺,看似是貴府世子殃及池魚,何嘗不是有些人對王兄的警告?”
賈玓道了一聲謝,隨後兩人分彆。
回去的路上,賈玓一直都在沉思。這件事情,忠順王應該知道一些,也猜到了一些。
老舊勳貴!
具體是誰?
一旦整頓吏治,田畝改革,誰的利益受到衝擊最大?
一旦乾元帝掌控朝堂,不再受到掣肘的時候,誰的利益受到的衝擊最大?
答案已經很明顯。
但是
王者從不衝鋒陷陣,唯有炮灰小卒,才是衝鋒最歡的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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