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安安小小姐,您慢些跑!”守在門外的李德全看見安安拽著靳禮風風火火地出來,立馬伸手要扶住。
誰知小安安一個急刹車,轉頭看向李德全。
“安安小小姐,怎麼了?”李德全笑眯眯地看著這小團子。
不得不說,這小團子生得真是玉雪可愛!
“呐,公公,你拿著哦!”安安從小包裡麵翻出來一盒小藥膏,遞了過去、
“這是?”李德全有些猶豫。
被安安往手裡一塞:“公公,你把這個貼在腰上就不會痛痛啦!安安先走啦!”
說完便又拽著小錦鯉跑遠了。
李德全望著手裡的藥膏,半信半疑:這安安小小姐怎麼知道自己有腰傷的?
回去的李德全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將藥膏抹在了腰痛處,熱乎乎的,剛才還隱隱作痛的腰立馬就不痛了,不禁暗暗稱奇。
那邊安安風風火火地拽著小錦鯉就往顧府衝去,這邊皇宮內,乾恒帝和太子麵色凝重。
顧鳴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父皇,安安說,那個蟲子,是混在衣服之上進入人體之中的。”
太子開口。
乾恒帝和顧老侯爺都點了點頭,安安之前說的,他們自然也聽清楚了。
“所以兒臣想著,這衣服會不會有問題?”
太子提出來。
“可是為何其餘各個宮裡的嬪妃皇子都沒有中毒的跡象?”
這是乾恒帝感到奇怪的一點。
“回皇上,太子殿下,這毒,莫不是和曹家有關?”
想到先前被拉下去打板子的曹家小姐,顧鳴山有些遲疑地開口。
他仿佛聽見曹家小姐說自己家給皇上獻上了幾匹好料子來著。
但是顧鳴山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畢竟經手皇上和太子衣物的人,光是尋常的宮人便有不少。
乾恒帝聽完後,陷入了沉思,隨後開口問道:“之前曹家,是不是獻上了幾匹料子?”
太子點點頭:“正是,之前獻上過好幾批,收到後便直接給了尚衣局。”
“那便查查吧。”乾恒帝開口。
太子和顧鳴山領命去了。
這一查,還真是查出了不少東西,曹家先前進貢的幾匹料子,已經被尚衣局做成了衣裳。
顧鳴山將做成的衣裳遞上去,乾恒帝撫摸著料子,麵沉似水:“讓太醫過來。”
太醫過來後,乾恒帝吩咐道:“你看看這衣裳可有問題?”
太醫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後,隨即跪地回話:“回皇上的話,這衣裳被人下了毒,隻是十分輕微,因而不易察覺。”
乾恒帝冷笑:嗬,安安說的果真沒錯。
這毒還真是下在料子上的,既如此,那必定跟曹家脫不了乾係!
“讓曹天來見我。”乾恒帝冷聲吩咐,“就說,朕的褂子最近老是掉色。”
太監領命去了。
曹家,曹笑笑被打了一百大板之後,隻剩下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