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乾的?!”顧儀氣得胸膛起伏。
顧鳴山看到滿屋子的符紙,當場就炸了:“誰貼的這勞什子東西!老子非手撕了他的皮!!”
褚懷也麵色沉沉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幾人當中,情緒最穩定的,當屬小團子安安了。
安安拿著一個符紙,拽了拽顧儀的衣角,寬慰道:“娘親不氣,都畫錯啦,木有用噠!”
看著小團子圓溜溜的大眼睛,顧儀抱起來自家的小閨女,摸了摸小團子的頭:“是嘛?安安真厲害,連符紙都看得出。”
“嘿嘿嘿,也就一般般膩害啦~”小團子摸著後腦勺,傻乎乎地笑了。
寄己也就是在當仙草的時候,不知道被哪路神仙畫的符紙糊住了草葉子,瞅了幾眼。
最後還是小錦鯉幫自己把符紙拿開的呢!
唉,當小草真不容易啊,一會兒被哪路神仙畫的符紙糊住,一會兒被財神爺的銅錢砸暈。
小團子煞有介事地歎了口氣:“唉,介個銀啊,作死啊~”
畫符紙還畫不對,會被反噬噠!
儘管安安這麼說,但是這件事不能這麼輕飄飄地放了。
“這究竟是誰乾的?”顧儀找來小宮女,問道。
小宮女聽說了安安的“壯舉”之後,根本不敢得罪,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回顧夫人,是,是皇後娘娘。”
她們有阻攔過,任憑誰看到這滿屋子的符紙都會心裡發怵。
但是為首的宮女大搖大擺地說自己是皇後派來的人,若是誰反對,便跟著自己去找皇後去。
此話一出,這誰還敢阻攔,隻能看著一幫人將符紙貼得滿屋子都是。
“豈,豈有此理!”小團子在顧儀懷裡氣得揮著小雙手。
挺起了小胸脯,某棵小草十分驕傲:嗯,這次終於說對啦!
手裡還拽著被揭下來的一張黃符,揮了揮,孤零零的黃符在風中飄著:“肘!咱們去算賬!”
壞蛋皇後,會遭報應噠!
幾人大搖大擺地去了皇後宮裡。
沒想到的是,皇後似乎早早就等著了,懷中摟著錦霞公主,穆貞帝坐在一旁,看著找過來的安安,神色莫測。
站在穆貞帝旁邊的,是玄之道長。
看見小團子手中的黃符,玄之道長摸了摸下巴,笑得意味不明。
自己的黃符可是能讓人心神恍惚,就算這個永安公主再怎麼厲害,她身邊的人可都是些凡夫俗子。
他就不相信這所謂十分厲害的永安公主,能救得了?
“狗皇帝,你丫又嫌活得不耐煩了不是?”顧鳴山的火爆脾氣,上來就是對穆貞帝好一頓奚落。
“皇後娘娘,希望您解釋一下。”顧儀指著安安手中的符紙,臉色難看。
“對,解釋!”小團子叉著腰,雄赳赳氣昂昂地看著皇後。
皇後笑得十分欠揍:“誒呦,顧夫人稍安勿躁,您聽我解釋啊!”
隨後皇後一抬手,玄之道長便緩緩開口:“顧夫人,這永安公主啊,命格特殊,恐怕是不祥之人,會對虞國造成不利影響啊!”
“本道長也是無奈之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