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常明的解釋,芙寧娜輕輕地點了點小腦袋,對於常明的話表示讚同。
“原來是這樣啊那有什麼需要我來幫忙的嗎?”
芙寧娜微微眨了眨眼,那雙好看的異瞳目不轉睛的盯著身邊的常明,仿佛在等待他的指示一樣。
看著眼前像是小貓一樣的芙寧娜,常明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側的那維萊特,隨後便抿了抿唇,忍住了想要揉可愛芙芙的小腦袋的衝動。
——就算他們之間的關係再怎麼親昵也總不能完全不避人吧?!
念及至此,常明微微一笑,輕輕地對著身邊的芙寧娜回答道:
“芙寧娜大人,您已經為楓丹做出了很多了,這些事情本就是我和那維萊特的工作範疇,而不是您的。”
“再加上您現在身上同樣肩負著讓楓丹歌劇走向整個提瓦特的任務,這已經很繁重了。”
“您隻需要將克勞德先生麾下的劇團調教好,將接下來的那一出寫實歌劇指導好、表演好就行。”
聽到這話,芙寧娜微微眨了眨眼,隨後便乖巧的點了點頭,就好像真的對常明的話表示出了認可一樣。
而那維萊特則是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大腦一時間有些宕機。
對於從來都不會說謊話、永遠都是一本正經的那維萊特來說,芙寧娜的問題是一個很難越過的門檻。
但為什麼常明就能這麼自然地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還把芙寧娜給忽悠過去了啊?!
不過
仔細想想也是,他不經常和人打交道,類似於外交等等一係列的工作也都是他在做,而那維萊特本身就不擅長這個。
所以他覺得困難的事情,對於常明這個老練的家夥來說未必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想到這裡,那維萊特輕輕地點了點頭,原本因為震驚而微微有些收縮的瞳孔也逐漸恢複了正常。
(那維萊特:看不懂,但我大為震撼)
然而
芙寧娜真的像是那維萊特眼中所看到的一樣,那麼順利、那麼快的就接受了常明的說辭了嗎?
當然不是!
就憑芙寧娜對常明的了解,就憑她過往五百年的經曆,從常明開口說完第一句話了以後她就知道常明沒說真話了。
更何況
如果真的是像常明所說的那樣,他和那維萊特真的在聊關於那些貴族的處置方案的話為什麼不直說呢?
想到這裡,芙寧娜輕輕地點了點小腦袋,心中對於後續的事情已經有了新的規劃。
“等到晚上回去以後再問問他吧如果又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的話”
“無論怎樣我都得攔住你。”
芙寧娜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抬起頭看向身邊的常明,那雙好看的異瞳當中流露出些許擔憂之色。
“那維萊特先生,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為了保證少出現一些變故,還麻煩你到時候及時將那些家夥打包帶去歌劇院了。”
“嗯,我知道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芙寧娜的目光,常明便結束了自己與那維萊特的話題,隨後便帶著芙寧娜離開了會客廳。
在兩人離開以後,那維萊特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緩緩靠在了沙發上,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拿出了希格雯交給他的那個藍金色信封。
他輕輕地打開信封,看著鐫刻在信紙背麵的水藍色法陣,一言不發。
那初見之時就產生的驚濤駭浪雖然早已退去,但那存於水麵之上的層層漣漪卻依然發揮著作用。
“常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彌補遺憾?難道你真的想要將那些歸於原始胎海之中的人喚回來嗎?”
想到這裡,那維萊特輕輕地搖了搖頭,將那封信重新收到了自己的口袋當中,隨後便離開了會客室。
雖然他覺得這件事情根本沒有成功的概率,但常明尚且沒有將自己心中最完整的想法闡述出來,所以他對此仍然持保留意見。
“且不論能不能成功,若是隻能讓那些抱有遺憾的人見一麵那些被溶於胎海水的人那也算是了卻他們的遺憾了”
而就在四個位於楓丹權力頂端的人結束了他們對於諾克蘭家族的“聯合狩獵準備大會”的時候
陰影中的老鼠也重新有了動作。
“納爾遜先生,為什麼劇團還在正常運轉?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能有什麼解釋?你當時也說了,按照你們的規劃去做事,我也照辦了啊?”
納爾遜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後便隨手從自己的茶幾上抓起了一個日落果,隨後便若無旁人的啃了起來。
——就好像他根本不把已經在爆發邊緣的凱爾薩放在眼裡一樣。
看著眼前一副混蛋樣子的納爾遜,凱爾薩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強迫著讓自己不要生氣一樣。
“冷靜一點要顧全大局,家族的資產還有一部分沒有售出,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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