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終於回過神來,看到李凡即將轉身離去,他猛地一咬牙,忍著劇痛爬起來,跪在李凡麵前,雙手緊緊抱住李凡的腿,聲音中帶著哭腔:
“神醫,彆走!我求您救救我,我願意出任何代價,隻求您能救我一命!”
李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語氣冰冷:
“你之前不是說中醫都是騙子嗎?怎麼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段有理的臉上滿是悔恨和恐懼:
“我……我那是豬油蒙了心,隨口亂說的。
我現在知道錯了,中醫才是真正的醫術。
您看豐日公司都在收集中醫藥方和病例,他們願意出高價購買,這說明中醫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
求您,中醫不是講懸壺濟世嗎?那您行行善,救救我吧!”
李凡麵無表情地注視著對方,聲音冷淡而平靜:
“西醫在某些方麵確實有局限性,就拿最常見的上火來說,他們往往隻能開些消炎藥,治標不治本。
而你現在的這種情況,恐怕隻有通過中醫的辨證施治才能根治。”
說完,他微微前傾身體,眼神銳利地追問道:
“對了,關於豐日公司,你是否還掌握其他情報?”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內心對豐日公司充滿好奇。
直覺告訴他,豐日公司絕非表麵那麼簡單,與豐日公司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段有理的臉色蒼白如紙,聲音中帶著顫抖和絕望:
“我真的已經無話可說了,豐日公司太過神秘,我甚至不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
公司內部的人員構成,領導層的模樣,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已經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隻求你能大發慈悲,救救我這條命!
隻要您肯救我,您要多少我都給,我把我所有的資產都給您”
李凡的目光如同寒冰,聲音冷冽得讓人心寒:
“錢?我當然不會拒絕。但相比之下,我更樂意看到你痛苦地死去。”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一腳將段有理踹開,然後大步流星地推門而出,留下段有理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段有理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但他似乎已經麻木,感受不到疼痛。
這時,吳良新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段總,我們的緣分到此為止吧。以後不要說你認識我。”
段有理艱難地抬起頭,聲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樣:
“你……你就不想賺錢了嗎?”
吳良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賺錢?我當然想。但前提是,我得有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