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猛地一怔,目光如炬地鎖定在來人身上,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張二狗,你在這偷偷摸摸地做什麼呢?”
張二狗一直在門外徘徊,內心焦慮不安。
他之前對於承祖出手,無疑已經得罪了於家,此刻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深知自己即將麵臨的是於家的瘋狂報複。
現在必須抱緊李凡這個大腿,才能有一絲存活的希望。
正因如此,他才一直守在這裡,希望能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李……李先生,我其實一直在這等您呢。”
“等我?”
李凡眉頭一挑,滿臉狐疑:
“你等我做什麼?”
張二狗露出一副苦瓜臉,聲音中帶著幾分哀求:
“李先生,我得罪了於家,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您能不能……庇護我一下?”
李凡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冰冷如霜: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張二狗被問得啞口無言,尷尬地撓了撓頭:
“可……可是您之前讓我打於承祖的,我是聽您的命令行事啊。”
李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其實可以不聽我的,你應該聽於承祖的,按照他說的對我下手。那樣,你或許還能得到於家的賞識。”
張二狗聞言,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擺手:
“不不不,打死我也不敢對您下手啊。”
他心中暗想,若是真聽了於承祖的,恐怕自己現在已經人頭落地了。
就在這時,張二狗突然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對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關於醫書的事情。”
李凡聞言,心中猛地一顫。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張二狗,竟然知道醫書的下落。儘管內心激動不已,但他表麵依舊保持著平靜,語氣淡淡道:
“哦?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張二狗見狀,心中一喜,連忙道:
“幾年前,有個人一直在四處搜集醫書。
普通的醫書自然不值一提,但若是古代的醫書,尤其是原版的話,那可就是無價之寶了。
不光是醫書本身價值連城,就連提供一本醫書的線索,也能賺得盆滿缽滿。
後來,我聽說一個人叫候攀途提供了一條線索,說是在張棟那裡見過一本醫書,書名好像叫什麼《神農本草經》的。
你知道他因為這條線索得到了多少賞金嗎?
整整五十萬啊!”
李凡聞言,臉上露出幾分疑惑:
“就說了個書名,這能靠譜嗎?
要是這樣的話,隨便編幾個書名,豈不是要發大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