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哢!
胸骨斷裂的脆響在空蕩的屋內回蕩,候攀途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連帶椅子一同砸向地麵,激起一片塵土與碎片。
“哎喲!痛煞我也……”
候攀途蜷縮在牆角,嘴角溢出鮮血,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你……你他媽的是誰?”
李凡站在他麵前,眼神冷冽:
“張棟教你醫術,你卻恩將仇報,害得他家破人亡。今日這一拳,是你罪有應得!
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就是取張棟那邊書的人。
知道我是誰了嗎?”
候攀途聞言,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悔意:
“師傅……師傅他老人家果然沒有騙我……他說的都是真的……我……”
他的話語未儘,聲音已細若蚊蚋,氣息也變得愈發微弱。
李凡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走到診所門口,他迎麵撞上了那個之前驅趕病人的護士。護士見他滿身煞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老板,您這是要走啊?慢走不送哦!”
李凡冷笑一聲:
“想做那種勾當,就去夜店,彆在這裡玷汙了護士的純潔。你這副嘴臉,真讓人惡心!”
護士被罵得麵紅耳赤,卻不敢反駁,隻能愣愣地看著李凡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與此同時,在於建平那棟豪華的彆墅內,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水成冰。
於建平的臉色陰沉如水,麵前的管家滿頭大汗,正彙報著調查的結果:
“老爺,我四處搜尋,卻始終找不到那個人的蹤跡。
魅姬說於承祖去過她的酒吧,但後來和幾個人一起離開了。
至於李凡,他也去過酒吧,但提前走了。
我本想查看監控,但魅姬說監控壞了,正在更換設備。”
於建平聞言,眼神愈發銳利:
“一條地頭蛇也敢跟於家作對?
她是不想活了嗎?
等萊兒回來,再與她算賬。
你先去調查清楚李凡的來曆,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管家聞言,心中一驚,他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於建平如此生氣了。看來,這次的事情鬨得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