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順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眼前總是時不時地一抹漆黑,連看個東西都模模糊糊的。
雖然去了醫院,但醫生愣是沒查出啥問題來。
當李凡的話音落下,錢順心頭猛地一緊,他忽然意識到,這事兒可能沒那麼簡單。
“那……有什麼辦法治嗎?”
話剛出口,錢順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今天這會議,明明是衝著豐盈集團的,要力推摒棄中藥,結果他倒好,直接問起了治病的事兒。
於萊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聲音冷得像冰:
“錢順,這裡是會議室,不是你的私人診所。要是身體不舒服,趕緊去醫院,彆在這兒搗亂。”
錢順嚇得腿都軟了,他這位秘書長可是於萊一手提拔起來的,萬一得罪了他,自己可沒好果子吃。
這時,李凡卻笑了,笑得那叫一個風輕雲淡:
“咱們這場會議,說是為了海河市的健康,但現在有人正病著呢,總不能視而不見吧?你要是非得攔著,那我也沒轍,反正遭罪的又不是我。”
於萊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李凡這話,分明是在把他往火坑裡推。
要是不同意,剛才那些被診斷出病症的人,還不都得恨死他?
要是同意了,那剛剛說的那些話,豈不是打臉嗎?
一時間,於萊竟有些手足無措。
而那些被診斷出病症的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欲言又止,氣氛緊張得能擰出水來。
就在這時,一個老者站了起來,咳嗽了兩聲,開了口:
“我這病啊,實在是折磨人,你就讓他給我治治吧,開幾副藥,說不定就好了。”
有了這老者的帶頭,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附和起來。
於萊氣得直咬牙,眼看著場麵就要失控,他眼珠一轉,決定先來個表決:
“大家都先坐下,治病的事兒,咱們會議結束後再議。
現在,咱們先進行投票,一分鐘,就一分鐘,投完票,大家就可以各忙各的了。”
李凡沒想到於萊會來這一手,他索性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前台,目光如炬:
“大家剛才都親眼看到了,那個陽痿的哥們兒,西醫你應該試過很多次了吧,中醫也就是幾副藥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
還有那個錢秘書,眼睛都快看不見了,中醫也能治,也好好思考一下再做決定。
咱們每個人都可能會生病,為什麼不給自己多留一條活路呢?”
於萊怒不可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李凡,你搞什麼鬼?這是藥協的會議,你來乾嗎?”
李凡沒有理會於萊,目光掃視全場,滿臉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