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之上,有幾道身影正在小聲抽泣。
看門的小廝快步走了過來,趕忙說道。
“大夫人,二夫人,八方侯前來吊唁了。”
“什麼?八方侯?他還敢過來?”一個中年女婦人連忙起身,麵露凶光。
她乃平鼎侯側妻,侯府二夫人。
“二娘,我相信父親不是八方侯殺的,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莫要胡亂說。”孫人艮沉聲說道。
二夫人瞥了孫人艮一眼,開口道:“你知道什麼?殊不知人心險惡,你以為他與你相交就是兄弟交心了?還不是老八方侯死了,他一個人怕撐不起八方侯府,想讓老爺拉他一把嗎?”
“二夫人此言甚是有理,殊不知人心險惡,孫兄,往後這偌大的孫府,就靠你一個人支撐了,小心人心險惡!”一道聲音從靈堂之外傳來,林玄已經邁步走了進來。
“林兄。”孫人艮趕忙起身迎了過來。
大夫人也掙紮著起身,但卻被林玄一把上前扶住。
“大夫人不必多禮,你算是本侯的長輩了,如何能對晚輩行禮?”
平鼎侯府大夫人多年前生了意外,導致雙腿殘疾,不能直立行走,從此再未出府一步。
她也就是曾鐘情林偳的一員,隻不過妾有情郎無意,最終下嫁平鼎侯。
當時平鼎侯還不是平鼎侯,而大夫人卻是世家之女,屬實算是下嫁了。
唯獨二夫人臉色不善的看著林玄。
剛才林玄的話是什麼意思,讓孫人艮執掌孫家,小心人心險惡,小心誰?
那個半身不遂的家夥終日禮佛,孫家這麼多年還不是靠自己操持?
林玄看都不看這二夫人一眼,而是看向了靈堂前的牌位。
因為監天司還在辦案,平鼎侯的屍體依舊留在監天司,故而這靈堂之中並無棺槨,隻設了一個牌位。
“叔父,咱們上次相見還是半年之前吧?未想到那次一見竟是最後一次見麵,從此你我叔侄二人就此天人永隔,噫籲嚱。”
林玄痛心疾首的說道。
“貓哭耗子假慈悲!”二夫人在一旁冷聲說道。
“林玄,我就問你一句,我家老爺是不是你殺的?”
林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道。
“我父與孫叔情同兄弟,我與孫叔不似父子勝似父子,更與人艮是至交,我為何要殺孫叔?”
“還不是因為老爺派人殺你?你知道之後從而報複老爺!”二夫人下意識的說道。
“二夫人竟然連這些市井傳言都信?那我這就讓人去散布一條消息,說孫叔是死在了二夫人的床上,那二夫人也是凶手了?”林玄嗬嗬一笑。
二夫人嬌軀一震,哆哆嗦嗦的指著林玄,開口說道:“你胡攪蠻纏,老爺一定是你殺的,我要你為老爺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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