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反咬,汙蔑白玉成真,被抓到道理,這白自在還不翻天!
顏如玉根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此時盯著白玉:“你剛剛的輕狂呢,囂張呢,怎麼,現在當縮頭烏龜,不敢承認,你還是人嗎?”
麵對顏如玉的憤怒指責,白玉卻是暗自一笑,承認個錘子,一旦承認,小爺就完了,隻要老子不承認,就算你們是大神官也奈不了小爺。
心裡想著,白玉卻是一副憋屈的樣子:“判官大人,你這是在威逼草民嗎?”
“什麼,你說我威逼你?”顏如玉氣的快炸了。
白玉卻是冷笑道:“我從來沒有褻瀆過你,而你們將我鎮壓,又給我下禁言咒,就是想冤枉我,將我屈打成招,看看,我嘴角還有血呢,都是你們乾的。”
“你你你……”
顏如玉被冤枉得說不出話。
見她如此,白玉好不高興。
白自在也是暗爽,當即喝道:“判官大人,你堂堂準六品神官,竟然汙蔑陽間之人,你該當何罪?”
白玉矢口否認,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麵對白自在的質問,顏如玉說不出話,無比的難堪。
人教人,百言無一用,事教人,一次入心。
顏如玉終於感受到世道的陰險,被逼得都快哭了。
張道衍見她下不來台,心想,嘗到厲害對她也是一件好事。
深吸口氣,張道衍猛地起身,淡淡地道:“白自在,你好大的口氣,白玉褻瀆神明就是褻瀆神明,不承認也沒用,本座不需要他承認。”
“好哇!”
白自在哪想到張道衍如此霸道,竟然不需要承認,氣得指著張道衍大吼:“你好猖狂!”
“是嗎,這就叫猖狂了?”張道衍淡淡地問。
白自在怒道:“你強製汙蔑我兒,這不叫猖狂叫什麼,貧道告訴你,長生觀可不是擺設,在長生觀麵前,你什麼也不是,休得猖狂!”
然而,張道衍卻是道:“還有更猖狂的呢。”
啥?
白自在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張道衍隔空一抓,瞬間把白玉抓到手裡來,扼住其脖子,而白玉在空中還保持著跪姿。
如此,張道衍稍微發力。
“噗~”
白玉當即噴血,脖子險些斷掉,臉色一陣脹紅,劇烈的疼痛讓他驚慌不已,想說什麼,但脖子被扼住,根本說不出來。
這一幕,顏如玉倒吸一口涼氣,府城隍大人竟敢這麼乾!
兩名神官也是震驚不已。
而白自在當場就慌了:“你太猖狂了,趕緊放了我兒,否則,貧道定讓你滾出炎城府。”
張道衍卻是戲謔一笑:“嘖嘖,你好凶,本座好怕呢!”
“放肆,你太放肆了!”
白自在又急又氣又怒。
張道衍笑道:“彆吼了,你不嫌幼稚嗎?”
白自在老臉發黑,深吸一口氣,問:“你想怎樣?”
張道衍笑道:“交出你手中的斬神劍,我放你了兒子,就這麼簡單。”
“什麼,你竟然要我手中的斬神劍,你厚顏無恥,你欺人太甚,你膽大妄為!”白自在那是怒連連,氣得肺都快炸了,身為長生觀分觀的觀主,他何時受過這等憋屈。
“彆吼了,再吼你兒子就沒了。”
張道衍說著,手上用力。
“噗~”
白主再度噴血,而且已經翻白眼。
這一幕,白自在急得不行,要是再猶豫,自己這兒子可就沒了,就算過後再把這府城隍大人怎麼樣,自己的兒子也活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