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們幾個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在廚房幫忙的打下手的鐘白,想到餘皓他們剛剛那一連串幼稚的表現。
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鐘白姐,俗話不是說了嗎,男人至死是少年。”
來廚房湊熱鬨的葉茹庭,嬉笑著開口回應了鐘白的話。
“還好葉神你還是比較穩重,不然我們可就有的頭疼。”
鐘白看向葉神,臉上露出了些許欣慰的神色。
“鐘白師姐,你現在這副表現,真的挺像是操心孩子的媽媽。”
同樣沒有事做,來湊熱鬨的黃橙子。
聽著鐘白的話,忍不住開口調侃了一句。
“誰說不是呢,上大學之前我隻需要擔心路橋川與任逸帆。”
“上了大學後,我需要擔心的對象,就包括了你們。”
鐘白撫著臉,一臉惆悵的說道。
“所以我哥他們以後可以改口稱呼鐘白姐你為鐘媽媽。”
葉茹庭掩嘴輕笑著說道。
“雖然這個稱呼有點占他們便宜,但我並不介意他們這麼稱呼我。”
鐘白擠眉弄眼的說道。
“鐘媽媽明年春節的時候記得給我發紅包。”
“不給紅包我可是會讓殊詞哭給你看。”
林洛雪俏皮的對著鐘白眨了眨眼。
“得了吧,有你們家葉神在,你還缺我這三瓜兩棗。”
鐘白給了林洛雪一個白眼。
“這可不一樣,我這是為了感受到鐘媽媽你的愛。”
林洛雪搖了搖食指說道。
“你這感受愛的方式也太現實市儈。”
鐘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洛雪她知曉鐘大哥你不喜歡動腦,所以直接給出了一個簡單的表達方式。”
葉神輕笑一聲開口道。
“你這是在說我不動腦子,還是沒有腦子?”
鐘白眯了眯眼睛,語氣不太友善的看著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