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便要為這嶄新出廠的章魚臉獻上禮炮。
艾索克這一路暢通無阻,見分局長都不再阻攔後,分局的調查員們都非常識趣地為艾索克讓開了道路。
他捏著左輪手槍,邁著六情不認的步伐,大搖大擺地闖進了隔離區的最深處。
一個穿著拘束服,動彈不得的中年男人被束縛在椅子上,見到艾索克的刹那,男人雙眼血紅,恨不得衝上去把艾索克撕碎。
艾索克示意看守打開隔離室的大門,接著衝著看守的屁股就是一腳,示意他滾蛋。
“賭場的人都是一群飯桶。”
艾索克慢慢悠悠地走到男人的麵前,中年男人拚儘全身的力氣,卻也隻能狼狽地連人帶著椅子摔倒在地上,即便如此,男人還是艱難地蠕動向艾索克。
“真是驚人的毅力,看來你真的很想殺我,讓我猜一猜原因,是因為你的女兒?其實我很中意她,沒想到在齒輪城還能遇到這麼符合我口味的玩具,不過這都得怪她自己不好,誰讓她想反抗呢?如果乖乖聽話的話,就不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了吧?”
艾索克“大發慈悲”地向前走了幾步,在男人想要從他的腳踝處撕咬下一塊肉時,艾索克猛然抬起皮鞋,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的鼻梁被踢斷了,血濺得到處都是。
“我在說有關你女兒的事,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艾索克完全沉浸在了施虐所帶來的愉悅中,他從小就是如此,尋常的愛好很難讓他提起興趣,他總是致力於尋找一些更刺激的遊戲,而對他來說,女人是上等的玩具,一個會發出聲音,會求饒,會哭喊的玩具。
“她當時掙紮得很厲害,所以我才掐住了她的脖子,但力氣可能稍微大了些,時間也久了一些,她很快就不動了。”
男人破口大罵,“你這畜生!”
“畜生?”
艾索克臉上浮現出了不屑地笑容,這不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形容他,“從客觀事實上來看,這更符合你們的身份,平時被豢養著,隻有在取悅我的時候,才能發揮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價值,如何?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女兒不再動彈之後發生的事麼?在那之後……”
從身後傳來的關門聲嚇了艾索克一跳,他立刻將槍口瞄向身後。
那裡空無一人,隔離室的門卻不知為何關上了。
他臉色微變。
早在來到收容局之前,就有人主動把暴徒的身份告訴了艾索克,他準備了許多有關對方女兒的故事。
他還為男人準備了一個計劃。
帝**工的火槍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公寓,再過不久,他就能欣賞到一家人團聚的溫馨景象。
艾索克決定讓男人最後一個咽氣。
可是現在,他卻產生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房間裡的溫度突然間變得很冷,當艾索克低頭時才發現紅色的薄冰不知何時在地麵上蔓延了開來,從男人身上濺出來的血變成了某種肉眼可見的病毒,不斷蠶食著這個房間。
更糟糕的是……他忽然覺得很癢,視線也蒙上了一層紅霧。
仿佛,有什麼東西就要從他的皮肉之下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