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寡婦舉起了棍子,追著大黃狗去打時,結果大黃狗倉促的轉身就跑。
哪知道二狗卻在這個時候,張開了雙手,直接朝著大黃狗抱了上去。
他這一抱,徹底激怒了大黃狗。
大黃狗就是一嘴,朝著二狗的褲襠下撕咬了下去。
頓時,二狗褲襠上布滿了鮮血。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了全村。
“二狗,二狗,你這是怎麼啦?你可不要嚇奶奶啊……”
老寡婦被嚇的不輕,焦急的大聲呐喊了起來。
“奶奶,我的小鳥被咬掉了,好痛啊!救命啊……”
二狗放聲大哭了起來。
“什麼?小鳥被咬掉了,天呐!這可如何事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二狗的小鳥被狗咬了,快來人啊……”
老寡婦一見二狗的小鳥沒了,也跟這大聲呼喊了起來。
其實老寡婦的呐喊聲,被正在挑糞的王砥柱聽到了。
可王砥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繼續挑起了大糞。
他可是被老寡婦坑過幾次的?
還想繼續坑他。
門都沒有。
“傻子,趕緊過來幫忙,二狗的小鳥被狗咬掉了。”
眼見王砥柱不來幫忙,老寡婦卻急了,跑了過去,對著王砥柱大聲呐喊道。
“我為什麼要幫你?”
王砥柱不樂意了。
把我家的宅基地都坑沒了。
還想要我幫二狗。
憑什麼?
“因為二狗是你的種。”
老寡婦乾脆撒了一個慌。
反正這個傻子好騙。
於是,大聲呐喊道。
“啥?”
王砥柱傻眼了。
他的種?
的確。
王砥柱的確對二狗的媽媽有想法。
甚至……二狗他媽還沒離開村子時。
王砥柱就對她垂涎三尺。
後來,狗蛋成了殘疾。
二狗他媽回了娘家後。
王砥柱還試圖去找人去說媒。
可奈何人家不答應。
王砥柱隻能作罷。
可現在,他聽到了什麼?
老寡婦居然說,二狗是他的種。
“啥什麼啥?你難道忘了你喝醉的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對二狗他媽做過的那種事了?還不趕緊救人,你想絕後嗎?”
老寡婦大聲嘶吼道。
反正這個傻子好糊弄。
現在不糊弄他糊弄誰?
“喝醉的拿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難道……”
王砥柱的眼珠子一瞪大。
似乎想到了什麼?
“好,好!”
王砥柱想都沒想,直接抱起了二狗就朝著衛生院跑了去。
“二狗,我可憐的二狗啊……”
“二狗,你要是沒了小鳥,你叫奶奶怎麼活啊……”
老寡婦一邊大哭,一邊追了上去。
“又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老寡婦和二狗去打橋頭的那條老黃狗,結果被老黃狗咬了小鳥唄……”
“什麼?咬了小鳥?”
“真不是東西,好端端的去打老黃狗,活該。”
“等等,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另一件事?”
“什麼事?”
“老寡婦說,二狗是傻子的種?”
“什麼?二狗真是傻子的種?”
“這個還有假?這可是老寡婦親口說的。”
“對對對,我還納悶呢!怎麼二狗那麼像傻子,原來是傻子的種啊!”
“沒錯,被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更像了。”
很快,村裡的人都被二狗的小鳥被狗咬掉這件事吸引了過來。
特彆是當他們聽說,二狗是傻子的種後。
瞬間沸騰了起來。
似乎也在這一刻,徹底恍然大悟了起來。
一個個議論不停。
“二狗是傻子的主?”
牛四也被這件事吸引了過去。
牛四和狗蛋本就是好兄弟。
兩人一起偷雞摸狗多年。
幾乎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甚至,狗蛋娶妻生子後,他還多次趁不注意調戲過狗蛋的婆娘。
可現在他聽到了什麼?
二狗不是狗蛋的種,也不是自己的種,而是傻子的種?
“他娘的,又被這個傻子得了便宜。”
牛四有些憋屈,立刻轉過身去,向著狗蛋家奔去。
“狗蛋,狗蛋……”
來到了狗蛋家,牛四大聲喊了一聲。
“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