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個屁!”
一枚手雷直接從那群抵抗組織躲藏的地方扔了出來。
看著這顆手雷,士兵沒有一點遲疑,他直接把那小孩子推到前麵,自己向一邊躲了過去。
而陸屋武誌幾人也迅速趴在地上,可是等了有一會兒,他們沒有聽見爆炸的聲音。
“被耍了!”陸屋武誌氣急敗壞地罵道,“走!我們追上去。”
幾人從掩體後麵站了起來,正準備衝出去,沒曾想那三個抵抗組織的成員沒有走,他們是營造出他們離開的假象。
“打!”
連開了好幾槍,直接放倒了兩名憲兵隊的士兵。
打光了這一個彈夾,三人才撒開步子,朝著通往外麵的一個偏門跑去。
“該死啊!讓他們這群老鼠跑掉了!”陸屋武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狠狠的罵道。
他的臉上有一道被子彈刮傷的劃痕。看上去很是駭人。
“還剩下多少人?”
“檢察長,隻剩下4個人了。”剛剛劫持小女孩的那個士兵走到陸屋武誌的旁邊回答了他的問題。
“要不是我們是急忙趕過來,沒有帶足人手,這些該死的抵抗組織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陸屋武誌不甘地望向那些抵抗組織的成員逃跑的方向,那如同獵鷹一般凶狠的眼神似乎在訴說著他心中的怒火。
“走吧,我們離開這裡。回頭讓檢察廳給市場的管理者一些補償費用,讓這裡儘快修複,明白了嗎?”
“是的!屬下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兒,以後不要在孩子麵前做那些事情,懂嗎?
你應該捂上她的眼睛。”
陸屋武誌指了指在角落裡暗暗哭泣的小女孩。
“明白了檢察長。不會再有下次的。”那個士兵保證道。
“嗯,處理好這些,我不希望出現負麵的評論。”
士兵點點頭,在陸屋武誌幾人轉身離開市場之後,一聲槍響,給這次抓捕任務劃上了個句號。
幾具屍體,被燒成黑灰色灰燼的魚檔,染血的粉紅色發箍,見證了這一次暉日帝國犯下的暴行。
可能人們會忘記,但是曆史已經記住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逃出生天的三個抵抗組織的成員,在一個又一個小巷子裡傳來傳去,他們不敢停下腳步,誰知道憲兵隊那群該死的惡犬有沒有跟在後麵。
領頭的一個黃種人,叫做薑新民,是一名來自中夏民國的抵抗組織成員。
在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名明英黨成員,畢業於中夏民國的鋪港軍校。
擔任過中夏民**隊的中層指揮官,任上校團長。
是在二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戰中幸存下來的幸運兒。
現在在抵抗組織“良醫”中擔任重要的職務。
而良醫這個組織是和羅斯福社一樣,致力於抵抗暉日帝國入侵的一個組織。
隻不過它的範圍更廣,除了來自美洲大陸的有誌之士,還有來自夏國、朝鮮半島、大不列顛島嶼等等地方的成員。
在世界各地都會有他們的身影。
薑新民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看起來還是很成熟的,是個帥大叔的形象。
邋遢的胡子,蓬蓬的短發,那一副黃色的牙口,證明他是一個老煙民。
“好險啊,看樣子那幫暉日鬼子跟丟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從他的口中說出,沒有一絲違和感。
“是的哇,看樣子我們成功了。暉日鬼子估計會認為在攤位那裡有我們沒有帶走的文件,我們是因為銷毀這批文件悍然出手的。”一邊的白人抵抗組織成員韋維爾說道。
“走吧,我們已經儘我們最大的努力了,希望可以給羅斯福社帶來一些幫助。
最近暉日鬼子對我們的打擊報複會更加嚴重。
今天過後要是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我們都要儘快進入蟄伏階段,要是沒有上頭的命令,那麼我們就保持靜默。”
來到了巷子的儘頭,薑新民扭頭對另外兩個組織成員說道。
“好的,組長你也要小心一些。那些暉日鬼子殺人不眨眼,但凡有那麼一絲不對勁,他們都會檢查到底的。”
“嗯,你們放心好了,我有另一個身份作為天然保障,比你們安全多了。你們擔心我還不如多擔心一下自己。”
在和這兩個組織成員分彆之後,薑新民便把打完子彈的手槍處理掉,擦乾淨了指紋,連著沾了一些血跡的外衣丟到了一個很偏的垃圾桶裡。
把褲子和鞋子也整理了一下,用隨身攜帶的香水噴在身上,掩蓋開槍的火藥味和血腥味。
做了這些準備工作,再認真地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
直到確認無誤之後,薑新民才決定離開巷子。
從這個沒什麼人走的小巷子裡鑽了出來,走到了一條稍微有一些人氣的小路上。
一路走來,沒想到就到了阿黛爾區。也就是所說地貧民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