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狀態太差,臉色更是沒法看。
渾身疼痛得無法想象,青青紅紅的印記更是遍布周身,在雪白的肌膚上,亦如開出的一朵朵妖豔又不可描述的花朵。
她被弄丟了大半條命,真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那種破碎感,形容不來。
陸凜深混亂的情緒不僅沒因為饜足而恢複,反而更壞了些,他強忍著隱隱作祟的施虐感,煩悶地掏出煙點了一根。
“葉然,我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依依不是對你我造成影響的那個人,她身體不好,你往後也不能再刺激她了。”
“至於今天發生的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好自為之。”
陸凜深說完,撿起桌子上自己的西裝外套,大步往外。
房門一開一合,人已經走了。
徒留下的葉然,不知道用了多久,漫長的仿佛又熬過了一個世紀,才總算緩過了滿身的不適,咬牙強撐著坐起來,想要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但都被撕壞了……
叩叩——
房門也在這時忽然被人敲響。
“太太?”
外麵傳來好聽的女聲。
“我是陸氏總裁部的助理,我叫湯穎,靳秘書讓我給您送東西,您彆害怕,我也是女的……”
說著,對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湯穎始終低著頭,謹記著靳凡的叮囑,不該看的,不要看,老板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彆人看著什麼,彆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
將手裡拎著的禮盒放在不遠處的地上,湯穎依舊低著頭,對著裡麵的方向俯身行禮,然後匆忙就撤了。
葉然總算長籲了一口氣,走過去拿起禮盒,裡麵是一套大牌高定女裝,剛好適合這個季節穿。
她顧不上任何,匆忙拿著衣服就進了洗漱間。
拖著不堪的身體,她還是想衝個澡,但卻隨著嘩嘩的水流,注意到了一絲鮮紅。
是血。
看得葉然觸目驚心,她也不敢再耽擱,匆忙換好衣服就下了樓。
手機裡都是同事納悶她下午怎麼沒去上班的。
陶靜還給她打了幾個電話。
葉然顧不上回複,就想先去婦產科開個B超單子,然後再跑回實習的心外,當麵和副主任解釋。
結果,她剛拿著單子在超聲室排了號,對方看她狀態真的不好,就催著她進去插個隊,很快做完B超,有些先兆流產的跡象,但好在胚胎發育正常。
孕期前三個月,最為至關重要。
葉然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些,慶幸的同時也不免一陣陣的後怕。
所以她接受了醫生的數落和開的保胎藥,匆匆再回到心外,就被副主任叫去了辦公室。
然後她就接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