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鴉羽嘴角因為之前不肯唱歌被打而裂開,吃飯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的。
在看到江歲被嗆到的瞬間,他的眼裡出現了一抹探究。
“一般情況人吃飯被嗆到要麼就是心不在焉,要麼就是情緒波動過大。”
“看剛剛的樣子不是心不在焉,那就是看到或者知道了一件什麼很讓人震驚或難以接受的事情所以才會嗆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能讓你情緒波動這麼大的,應該也是關於我們的事情吧。”
喝水的江歲聽到這一連串的分析嚇得差點又被水嗆到,她頓時壓下了想要咳嗽的感覺搖頭否認。
“怎、怎麼可能是關於你們的,鴉羽你猜錯了。”
“是嗎?”
鴉羽沒說話,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麵前的人,似乎是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
但還沒等他接著說話江歲就立馬站了起來,麵色嚴肅的說道:“既然大家都來齊了,我也有幾句話想要說。”
“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我確實不應該對你們做出那些事情。”
“但是現在我已經醒悟到我的錯了,我也會改正。”
“我希望我們以後能夠和諧相處,畢竟我們也不能離婚,如果一直這樣耗下去似乎對我們都不好。”
她說完後看著飯桌上的幾人,見他們沒什麼反應也不在意,畢竟自己之前對他們的傷害確實也不是幾句話就能夠消除的。
但是她在剛剛就已經找到了讓他們對自己改觀的第一個作戰計劃,那就是先放他們‘自由’。
結婚了的雄性是能夠出門工作的,但是要得到雌性的允許才能夠出去。
原主之前就百般嫌棄自己的獸夫們丟臉,當然不會選擇讓他們出去拋頭露麵,還直接給星際所有的企業下達過不允許讓幾人進入的命令。
所以在他們來到原主家裡不受待見的這段時間,幾人其實連生活都成問題。
“當然,我想要改變也不是嘴上說說。”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能出門自由做你們想做的事情了,我會收回之前下達的命令。”
江歲說完這句話後五道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或是懷疑或是震驚。
“你會這麼好心?”
零序最先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我更相信你是為了讓我們出去處處碰壁,然後讓我們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再乖乖回來成為你的傀儡。”
江歲斜眼看向遠處的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義,不管你們信與不信或者是要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我也好,我說過的話不會收回。”
“但是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每個人都必須住在彆墅裡,隻要任何一人不妥協就作廢。”
她加上這句話當然是為了自己的第一個任務,雖然現在幾個人都對自己充滿警惕,但是萬事皆有可能。
江歲這麼想著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吃飯的李銜身上,腦子裡又出現了男人微紅的耳垂和完美的腰身。
李銜吃飯的動作一頓,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什麼盯上了似的後背發涼。
江歲說完抬腳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前轉頭看向了遠處沉默的人開口道:“還有,我不會看不起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