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梁承澤的腦海裡就突然冒出了關於這方麵的畫麵。
梁承澤擺了擺手,讓跪在地上的士卒起來,並且吩咐找一個人帶著他們參觀。
還沒等士卒回話,一旁的徐武已經開口“王爺,末將的一個遠方侄子叫徐泰,是個小校尉,負責管理這裡頭的人事。”
梁承澤一聽,滿意地點點頭“那行,就讓徐大將軍的侄子帶我們逛逛這裡吧。”
徐武看著其中一個士卒,催促道“愣著乾嘛,還不快帶我們去找徐泰。”
士卒忙走在前頭領路,畢竟徐武沒有來過這裡,對這裡並不熟悉。
……
而在另外一邊的京都皇城,上官府裡。
暗衛正在書房裡,給上官玄傳來了最新的消息。
“回稟主子,雍州府那邊的探子傳來消息,那道密旨已經送到睿親王府了。”
“嗯,很好。”
“睿親王府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回主子的話,陛下派去的暗衛還未離開,我們在那邊的探子暫時不好有異動。”
“嗯,我知道了。”
上官玄聽完暗衛的彙報,又想起早日前給另一個外孫去的密信。
算算時間,那孩子應該也快到了。
想到這裡,上官玄突然拾起一枚白棋,放在了被黑棋圍攻的其中一處。
瞬間,棋局的局勢立刻被扭轉了過來。
上官玄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看著眼前的棋局,想起了宮中那個離宮已有段時日的女人,冷哼了一聲。
該算的總賬,總歸是要到來了!
……
北燕府,北邊的某處軍營裡。
一群新來的被流放充軍的人,正在掄著石錘石斧,使出全身的力氣挖掘著某一座礦山。
負責采礦的流放人員,雖為軍籍,卻都並未身著士卒的兵服,而是統一穿著白色的衣服褲子,身上全是臟兮兮的。
“啪——”地鞭子聲響起!
一個小軍頭,正抽打著鞭子,朝著其中一個年老的老伯死勁抽打,老伯被抽出一道道的血痕,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
小軍頭一邊抽打,一邊惡狠狠地罵道
“老東西!!”
“敢偷懶,看老子不打死你。”
說完,又一道鞭子朝著老伯抽了過去。
隻不過這一次,小軍頭的鞭子沒有落在老伯的身上,而是被一個中年男子用手握住了。
小軍頭用力扯了扯鞭子手柄,結果鞭子一動不動的,反而是中年男子的暗中使勁,讓小軍頭往前踉蹌了幾步。
小軍頭立馬火大了,他盯著前方攔住自己的中年男子,怒罵“蕭劍宏,又是你。”
“你一個被流放的,想乾什麼?”
“想造反不成!!”
“你還想不想活了?”
“再不放手,小爺我可不饒過你!”
蕭劍宏不理會小軍頭口中的怒罵,依舊緊緊握住鞭子不放。
被抽打跌倒在地的老伯見狀,忙出聲勸蕭劍宏“蕭侄子,莫管我老頭子了,快快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