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光中,蘇塵看到父母臉上的皺紋,無比滄桑,五年時間,就仿佛老了幾十歲一樣。
可見這些年以來,父母過得有多麼淒苦。
“這些年,雨竹對你們如何?”
柳雨竹,是他的未婚妻。
但說是未婚妻,其實在蘇家破產之後,柳家就單方麵宣布退婚了。
蘇柔說道:“哥,雨竹姐這些年對咱們家挺照顧的,經常偷偷送錢過來,不過她家裡並不同意她跟我們來往……”
好幾次柳雨竹都是被抓回去的,而且每次被抓,都會被關上一段時間不準出門。
畢竟,柳家可不會因為一個沒落的蘇家,而得罪向趙家這樣的大家族。
這時,葉玉琴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開口道:“說起來,我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雨竹了,上次就看她氣色不太好,似乎是生病了。”
聽到這話,蘇塵內心惴惴不安,回中海之前就聽二師傅說,柳雨竹很可能出事了。
“看樣子吃完飯後,要儘快去柳家一趟。”
他心中暗念。
……
與此同時。
趙家。
“啊!!啊!!”
慘叫聲,響徹在整個彆墅當中。
趙家已經亂作一團。
進進出出不少醫生,可全都無能為力。
“一群廢物,我花高價請你們來,不是讓你們光看的,要是說不出子恒具體是什麼病,你們全都彆想活著離開!”
趙子恒的父親,趙天飛臉色陰沉的瞪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醫生。
然而,這些醫生全都用出了看家本事,彆說治療了,連最基本的斷症都做不到!
趙子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渾身痛癢不止,皮膚已經被抓爛了,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即便打了超量的鎮定劑也沒用。
“啊!!好癢!好癢啊!!”
“好痛!!好痛!!啊!!”
他就跟發了瘋一樣,在床上拚命抓撓,淒慘無比。
鮮血,將床單都給染紅。
趙天飛見這些醫生連一個屁都放不出來,立刻看向保鏢,嗬斥道:“少爺今天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搞成這樣?”
幾個保鏢麵麵相覷,均是一臉茫然。
這時,一人顫巍巍道:“對了,少爺今天去了市醫院,本想看看王醫生有沒有摘掉蘇強的器官,結果碰到一個毛頭小子!”
趙天飛一抬手,將他的話打斷,“你說什麼?毛頭小子?”
保鏢連連點頭,道:“對,那個人還說,三天之內,要讓趙家所有人去給他下跪磕頭,他就會考慮讓少爺死得痛快一點。再之後少爺回到家,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趙天飛神色凝重,又問道:“你們看清楚沒有,那小子可曾接近少爺?”
保鏢想了想,搖頭道:“沒有,隔著很遠一段距離。”
趙天飛沉默了,隔著一段距離,就能讓趙子恒變成這樣,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
不過,他的情緒立刻轉化殺意,不管什麼手段,總之誰敢動他的兒子,誰就要死!
“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聽少爺叫名字,好像叫什麼…蘇塵!”
“等等,你說這個人叫蘇塵?”
趙天飛臉色驟然大變,沒想到當年害得他兒子變成的太監的那家夥,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