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素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悉心教授著院子裡的人學習新式課業。
剛開始偶爾陳青蓮也會來旁聽。
原本她這個老憤青是不屑的,認為李素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並不配為人師。
但是漸漸的,她發現李素所教授的東西有些與她的思想…憤青思想,有些不謀而合。
於是乎,這個小學堂就又多了一名學子。
李素也很欣慰。
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慢慢的,李素也發現幾個人中,隻有這個陳青蓮是一個學習的好苗子,也就是前世那種""彆人家的孩子""。對於李素所教授的東西,她不但能夠全部吸收理解化為己用,並且還能夠舉一反三,跟李素來一場辯論。
雖然結果都是一樣,但是她仍然樂此不疲。
至於其他的大小禾,小米三人,雖然能夠勉強跟上李素的進度,但是運用起來很生澀,也有些脫不開這個世界的桎梏,時不時便會將學習的東西弄混了。
兩個小孩子還好,展現了幼年該有的記憶力,與陳青蓮不相上下。
十天後,李素結束了教程。
他教授的東西也足夠多了,加減乘除或是拚音,簡體字以及二十六個字母這些最基礎的東西他都傾囊相授了,甚至是有些成語他也教授了不少。
當然結束教程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日常生活已經足夠了。而且死囚營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去處理,六個月的時間好似一把閘刀一樣懸在他的腦袋上。
夜晚,李素親自下廚做了一些小菜。
“公子手藝往往能讓老朽耳目一新呐。”老陳吃著可口的飯菜,不由得有些感歎。
以前李素所做的幾個菜他都研究明白了,甚至比李素做的都要好了,可是現在他又掏出來了幾個新式菜品。
“活到老學到老,老陳啊,該命尚未成功,同誌尚需努力啊!”李素笑了笑,端起一杯酒,一口抽乾,美美的吃了兩口菜。
“什麼是該命?”陳青蓮端著飯碗疑惑的問道。
近期她已經養成了不懂就問的好習慣。
甚至是大小禾幾個人也豎著耳朵偷聽。
因為李素要求考試,一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生怕李素明天出的題目會有這個問題,她們又答不上來了。
“……該命就是……”
“這個問題很難解釋,以後有空再講給你們聽。”李素遲疑了一會,然後沒有解答陳青蓮得疑惑。
因為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真覺得這個姑娘挺憤青也挺激進的,該命是什麼東西,那可是比二桃殺三士還要離譜的東西。
讓陳青蓮這個老憤青弄明白了,那還不得天天該這個的命,該那個的命啊。
整不好哪天就要該了他這個小軍閥的命了。
而且這個時代,也不會允許這麼激進得東西存在的,李素也沒有敢去教授這方麵的思想。
想想就讓人覺得可怕。
陳青蓮點了點頭,開心的吃起了飯菜。
能夠難倒李素,是她這段日子最開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