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在祠堂跪著的時間,是吃飯的時間。
廚房早已準備好可口的飯菜,溫淑和李翔一回來就可以上桌吃飯。
李洪文已經在等著了,他望了望門口,問道:“小昱呢?”
溫淑奇怪的望了眼自己丈夫,以往吃飯時,他可從來不會詢問李昱的去向。
最近已經發生兩次了,都是在李昱覺醒之後。
這讓溫淑感覺到,李昱應該覺醒了特彆的天賦,才受到李洪文的更多關注。
“祠堂跪著呢。”
溫淑也不解釋罰跪的原因,好像這就是理所當然的。
李洪文立刻明白了,應該是犯錯了。
兩人懲罰李昱,還是不同的。
李洪文經常是罰跪加鞭子伺候,溫淑稍微溫柔點兒,基本罰跪完事。
按照往常,對話到此結束,應該開飯了。
李洪文卻一反常態,問起李昱是犯了什麼錯。
溫淑對此按下不表,打算兩人獨處時在問。
“還能犯什麼錯,老毛病了,一直犯一直不改。”
她的話有些籠統,李洪文一時竟想不起來,李昱有哪些老毛病一直屢教不改。
想起來的,好像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
並且,每次懲罰過後,似乎並沒有再犯。
當然,也可能是記錯了。
“即是小事,適當懲罰懲罰就可以了。”
溫淑頓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李翔一直等不到開飯,焦急道:“爹,娘親,可不可以不要聊哥哥了?我好餓,能不能開飯了?”
溫淑剛準備喊吃飯,李洪文卻搶先道:“去把你哥叫來一起吃。”
此話一出,溫淑和李翔都愣住了。
之前喊了一次,就已經很奇怪。
這一次又喊,是發生什麼了嗎?
李翔有點緊張,又有點憤怒。
他感覺,李昱要把他最在意的東西搶走。
見一個不說話,一個不動彈。
李洪文皺下眉頭:“有問題?”
“小昱今天犯了錯,還是讓他跪著吧,適當給他點懲罰。”
“他犯什麼錯了?”
“沒教養。”
沒教養,可不是罵李昱。
而是罵他的父母,也就是李洪文和溫淑。
李洪文那麼在意麵子的一個人,豈能容彆人這樣在背後說他。
他都不問緣由和過程,憤怒地拍了下桌子:“該罰!”
“不管他了,讓他好生跪著,吃飯!”
“好耶!吃飯咯……”
這個結果,李翔簡直不要太開心。
“這個家,就隻能以我為中心!”
“哼!誰也不能搶走我身上的光環!”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大快朵頤,聊著白天在城南外發生的事。
但是跟李昱相關的,不論好的壞的,溫淑一句沒提。
李翔自是不可能給李昱出風頭的機會,隻吹噓他如何殺掉二級喪屍,怎樣取得一顆二級喪屍精魄的。
對李昱那些事,隻字不提。
晚上就寢,李洪文靠在床頭,抽著煙。
溫淑躺著,被子蓋到脖子下麵:“越來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