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發現，這兩年他跟大海卯上了。
先是帶著寶縵漂洋過海，現在又帶著寶沁上演同樣的劇情。
不同的是，寶縵會死死抱住他。
寶沁則站一旁，小心翼翼地拉住李昱的衣角。
既不過分親密，也不過分疏遠。
“聊過，就在你氣哭我妹妹之後，我們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留在了老師家裡吃他親手做的晚飯。”
“……”
寶沁還是耿耿於懷，故意強調李昱氣哭寶縵的事。
李昱隻能裝聾作啞，對她的話選擇性屏蔽。
“都聊了些什麼？”李昱問道。
“你關心這個，重要嗎？”
寶沁無法理解，難道不應該是妹妹更重要？
“對我來說重要，你可以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
李昱之所以這麼問，自不是無緣無故，也不是沒話找話。
就算不想氣氛太冷，也不會找這個話題。
“那我拒絕回答！”
寶沁憤憤地扭過頭，她生氣了。
在她看來，李昱簡直不可理喻，不關心自己妹妹，對那些有的沒的卻很上心。
這也不怪寶沁這麼生氣。
那天寶縵一直在哭，就沒有停下來過。
即便是在戴傅生麵前吃飯的時候，眼淚都沒有停過。
李昱的話，對寶縵產生了極大的傷害。
若不是李翔的突然出現，要火焰城交出李昱這個叛徒，知道李昱被交出去以後很可能九死一生，寶沁擔心他的安危，都不可能去監獄救他。
李昱對她的拒絕，同樣表示拒絕。
“聊過什麼？”
寶沁同樣嘴硬，在李昱又問了一次之後，還是乖乖地選擇回答。
“聊你的出生，在烏坦城乾的那些事。”
她這咬牙切齒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李昱乾的都是壞事。
“我乾了哪些事？”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你看你，又帶了情緒。”
寶沁撇嘴，不爽道：“我對你沒了解，能說什麼？能說多少？我妹妹又被你氣哭了，她了解你但什麼都沒說。”
她說的沒錯，相較而言，兩姐妹對於李昱的了解，寶縵是要更多。
可李昱不明白，了解的少就少了，寶沁有什麼不爽的？
李昱沒再說話，但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引起了寶沁的好奇心。
“你一直堅持打聽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你和寶縵誰的地理學得更好？”
“我。”寶沁很自信道。
“那你能看出來，我們向西以後，最近的陸地是哪兒？”
“遠東。”
……
……
李昱怎麼也想不到，剛剛離開遠東，現在又回來了。
一切都顯得那樣的順其自然。
不同的是，這次帶著另外一個女人來的。
而不久以後，又會有個男人跟著一起。
重新踏上遠東的土地，李昱竟然生出了回家的感覺。
反倒是寶沁，對一切都很好奇。
“你倆在這兒生活兩年多，難道不覺得枯燥？”
寶沁的好奇心很快得到了滿足。
前段時間，她也來過。
隻不過那會兒一心隻想找到寶縵，根本無從欣賞。
現在有時間欣賞，她卻發現天寒地凍，環境艱苦，根本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
連觀光旅遊，都不合適。
當然，這是從生活方麵來說。
若是從修煉的角度，寶沁是很喜歡這個地方的。
這裡的寒冷，跟她的骨靈冷火很契合。
李昱似笑非笑：“你覺得一男一女，會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