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
說罷，噗嗤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即便重傷祖娘娘，瑜央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需要承受雪花女神龍的超越等級的力量，全身的骨骼、筋脈，仿佛斷掉了似的。
接著，她又扭頭，看見的是趴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兩個人。
突然，有聲音傳來。
“贏了？”
“嗬嗬，可惜了，還點兒。”
瑜央回正腦袋，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祖娘娘並未倒下，儘管她的胸口有一個血洞，卻在緩慢的修複著。
十級進化者哪有這麼容易死掉。
同級彆的，都不能輕易殺死對方，更何況瑜央隻是請神上身，強行把自己的戰力拉到和十級進化者同一檔次，甚至沒有達到碾壓的地步，還是偷襲得手。
“沒贏，也差不多了！”
瑜央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身體不受使喚，無論如何都起不來。
她想補刀，現在卻無能為力。
“她現在很虛弱，戰力不如之前，上去把她腦袋砍下來，她必死無疑！”
瑜央衝趙龍怒喝：“去啊！”
此刻還能站著的，也就趙龍這個七級進化者。
其他人要麼等級太低，要麼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趙龍還處在悲痛當中，直到瑜央喊了第二遍，他才反應過來。
便直接扭頭看向祖娘娘。
即便祖娘娘年事已高，卻依舊風韻猶存。
她保養的很好，高貴的氣質歲月很難遮掩。
祖娘娘淡淡地瞟了趙龍一眼，便把他嚇的一激靈。
趙龍艱難地咽下口水，身體竟然開始止不住打顫。
他哪裡麵對過十級進化者，哪怕是重傷後的。
須知虎死不倒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祖娘娘再怎麼傷，她依然是十級進化者，那股威嚴和氣勢在那裡擺著。
光是一個眼神，低等的進化者心裡發怵，更彆說去殺她了。
這等天賜良機，錯過可就沒了。
瑜央也很慌，她強行鎮定下來，再次喊話：“你看看你的公主，看看你的軍師，慘死老妖婆之手，你難道不想替他們報仇？”
“我想！”
“你是懦夫嗎？”
“我不是！”
“那殺了她！”
趙龍聲嘶力竭，他腦海裡回憶著被軍師救的畫麵。
回憶著被公主救的畫麵。
他終於堅定了眼神，大喊一聲，舉刀衝向祖娘娘。
然而，他沒看路，沒有避開腳下的屍體，被絆倒了。
瑜央立刻絕望地閉上眼睛，“廢物！”
唯一的希望，卻如此不堪大用。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趙龍被絆倒後，那股氣勢、那股淩厲的氣勢，頓時消散。
本來他就很害怕，是在瑜央激勵之下，才鼓起勇氣，膽敢對十級進化者拔刀相向。
絆倒之後，那股瘋狂的勁便卸掉了。
再想提起，已經不可能。
祖娘娘輕蔑地微笑，“現在，輪到我了。”
她傷勢很重，瑜央卻也好不到哪裡去，而其他人等級又太低，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殺掉。
她顛顛撞撞，晃晃悠悠，朝著瑜央走去。
到了近前，瑜央緩緩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雖然敗了，但她嘗試過，努力過，這就足夠了。
“祖娘娘，我死後，希望你不要落入烏坦城的圈套。”
“也許佛陀能救你兒子，但是救不了雪國。”
瑜央說完之後，等了一會兒，祖娘娘還沒對她出手。
她很奇怪，睜開眼睛，卻看見祖娘娘從麵前路過，向火焰城大公主和軍師走去。
李昱、寶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