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時間收了林繡三十萬,哪怕國外貴族皇室的禮儀老師也沒這麼高的收費水準吧。
她偷偷離開,來到霍北年的房間,他看到蘇眠熱情的上前環抱住她的腰:“姐姐,你今天不上班嗎?怎麼有空過來看我?”
蘇眠笑了笑,隨意開口解釋了句:“我剛出差回來,今天放假,北年我聽說霍家給你找了不錯的禮儀老師,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霍北年搖頭,那可不是霍家給他請的老師,而且他才隻去了一堂課,就再也沒有去過。
蘇眠好奇詢問:“北年,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他歎了口氣:“霍家不會請那種舉止輕浮,冒冒失失的人做禮儀老師,而且他有些地方還不如我,誰知道張叔叔是不是被人給騙了?”
蘇眠有些不可置信:“你說這位老師是張澤平給你找的?”
禮儀老師的收費標準是多少蘇眠不知道,但她覺得霍北寒上的那節課應該免課時費的。
那三十多萬,都被張澤平花到哪裡去了?
霍北年點頭:“對啊,就是他,您怎麼這麼激動?”
蘇眠整理了一下情緒,絕對不能讓霍北年看出什麼來?
她搖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司機挺有意思的,對你還挺上心。”
這一點霍北年也有同感,但他不明白,張澤平對他的好,到底是在圖些什麼。
蘇眠揉了揉霍北年的頭發,隨後開口:“北年姐姐要回去了,等會兒咱媽回來,你告訴她說姐姐來過又走了。”
相信林繡聽了之後,應該會有所收斂。
離開霍家後,蘇眠給溫可凝打了個電話:“可凝,你最近在忙些什麼?”
溫可凝自從上次醉酒之後就一直沒有聯係過蘇眠。
這次蘇眠主動聯係,說不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她有些好奇的開口:“眠眠,我們之間還用的著這麼客套嗎?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
溫可凝這麼乾脆,倒真是讓蘇眠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畢竟事關林繡,萬一是自己誤會了,那不就尷尬了嗎?
“眠眠,到底怎麼了,你趕緊說啊?”溫可凝了解蘇眠,她也是難以啟齒,就越說明這件事情十分重要。
蘇眠斟酌再三,隻能撒個善意的謊言:“可凝,我弟弟跟我說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你幫我分析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
溫可凝屏息凝神:“你快說,我最喜歡聽豪門八卦了。”
蘇眠有些無語,隨後繼續開口:“霍家的司機最近總跟我弟弟獻殷勤,不僅給他買高檔玩具,還給他報各種補習班,但最後花的好像都是我媽的錢,你說那個司機到底是何居心?”
溫可凝有些發懵,司機就算是要討好也得是討好霍北寒,怎麼對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這麼殷勤?最後花的還是林繡自己的錢。
她想了想:“這個司機不會是想當小白臉,把你媽當成是自動提款機了吧?”
話說到此處,蘇眠心裡更加不安:“可凝,你幫我個忙,能不能在報社裡找幾個身手好,機靈,應變能力強的記者朋友跟蹤一下那個司機?我想知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