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裝死吧?
跑是肯定跑不過的,裝死的話似乎……還有些勝算?
這麼想著,溫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也就是這時,身後傳來了黏膩的令人恐懼的聲音,溫淺雙腿控製不住的發軟,她害怕極了。
可她不敢叫,她怕自己的怯懦會令它興奮。
它到底是從哪來的?
又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難不成一路上它都跟在自己身後,靜靜穿過了……這長長的走廊?
糟糕!
心頭猛地一顫,溫淺注意到牆上的蛇影有了明顯動作,隻見它朝自己這邊探了探頭,細長的信子竟貼上了她的耳垂。
雖然不是真的貼上,但此時此刻,即便隻是影子也能把溫淺嚇得不輕。
她緊緊捂住嘴,腿不受控製的向前邁去,也就是這時小腿便被什麼東西緊緊纏上。隻輕輕一拽,溫淺便失了重心,落入了一個寬厚冰涼的懷抱。
眼睛被人從後麵捂住。
“啪——”
緊接著便是清脆的開門聲。
她被人捂著眼睛,帶入了一個漆黑的環境。
身體被人調轉,溫淺麵對著門板剛要掙紮,雙手便被人舉過頭頂禁錮住了。
她懵了,她依稀記得纏住她小腿的是一截冰涼濕滑的蛇尾,可捂住她眼睛將她拉入房間的,竟是一雙冰冷有力的手。
“穀,穀教授?”溫淺試探性的問。
對方沒有回答,隻是微微俯身,將唇貼近到她的耳畔。
耳尖傳來一陣冰涼濕滑的觸感,溫淺頓時想到了方才牆上的畫麵。
是蛇的信子……
難不成身後的……是獸人?!
一時間,房間內靜的有些可怕。若不是周身流動的氣壓和鉗製著她的那隻手,溫淺真要當這是一場夢了。
“你……是獸人?”溫淺試圖轉頭,卻被人按住了脖頸。
冰冷的指腹一寸寸撫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引得她一陣戰栗。
溫有些淺惱了:“你,你到底想乾嘛?”
沒有人回答她,隻有絕對力量的壓製,以及那隻在她脖頸上持續作亂的手。
溫淺:“唔疼——”
目光緊緊鎖定住身前嬌小的人類,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撫過她脖頸上的齒痕。然後重重按壓反複揉搓,直到她呼疼出聲被逼出眼淚才罷休。
他眼裡帶著一股狠勁兒,手下的力道自然也不會輕,顯然是想把這個印記從溫淺脖子上徹底抹除。
“不管你是誰,隻要你不做壞事……我會替你保密的。”溫淺紅著眼試圖掙脫,卻被後麵的人壓得更死了。害怕之餘還有些氣惱:“你要是傷害我學校肯定會嚴查,到時候你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