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一脈的王者迷迷糊糊醒來,一睜眼就瞪的碩大,運轉吞天魔功欲發動禁術。
“好一條狗,還敢噬主。”
張桓搶先一步破開了他的神識,將他打成癡傻,隨後握住元神開始搜魂。
不識好歹,死了也不值得張桓惋惜。
在神識中,他得知了狠人一脈暗中開發出的密道。
搖光聖地,地下的暗道四通八達,長久歲月裡不知被狠人一脈開鑿了多少條,連這位斬道王者都不知其全部。
他們平日就是靠幾條固定的密道進出的,能在搖光其他修士眼皮子底下自由出入而不被發現。
張桓目光深邃,朝著一處暗道走去。
這條地下通道可直達狠人一脈隱藏的道場,其中不乏有自封在神源中的老祖宗級存在。
幽寂的通道伸手不見五指,張桓邁著沉穩的步伐逐漸深入,腳步聲一陣陣空曠的回蕩。
這點黑暗對修士來說不值一提,但沿途有些機關禁製,若是不小心觸發了,對尋常修士有一定麻煩,也會引起裡麵狠人一脈的警惕。
不過張桓沒必要刻意躲著,驚動了他們又能如何,不過是一群甕中之鱉,自己才是那個獵人。
他大大方方的闖過禁製,沿途遇見就轟碎,很快就看見了一方明朗的天地。
麵前的是一處宮殿,修繕的富麗堂皇,閃爍華光,占了近十裡。
目光被宮殿吸引,同時間一隻枯朽的老爪伸了過來,盯住了這個時機,毒辣而致命,帶著不可違抗的聖力。
是一尊聖人,他準備先下手為強,做掉來犯的強敵。
張桓泰然自若,點出指尖引動針對狠人一脈的禁製。
枯爪停在半空,還未觸及張桓就落下,一個身影霎時間捂著頭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來回翻滾。
“詛咒呃啊啊”
如鬼哭狼嚎,他歇斯底裡的扯著嗓子,腦海被劇烈的痛苦占據。
血脈之中的枷鎖在複蘇,對他施以最嚴厲的懲罰。
縱然已經成聖,麵對大帝親自布下的禁製也不夠看,沒有一點反抗的可能。
他的神識如被萬火焚燒,整個身體都在蒸騰,冒出心火,燒毀了大片的皮膚,身上傳出一陣肉香。
又似千針刺穿了元神,比之最殘忍的酷刑還要折磨,不過是片刻,就不顧顏麵的倒在地上求饒。
看著已經老實的聖人,張桓鬆開了禁製,緊接著操控人皇幡以度神決將之煉化。
嘴上求饒有什麼用,他更喜歡讓對方心服口服。
會咬人的狗可不是好狗,不僅要懲罰,還得拴上繩子,讓這群人永無翻身之地。
“帶路,去找你們的老祖。”
張桓漠聲俯視道。
地上的聖人抖了抖身子,艱難爬著起來,目光忠誠又帶著畏懼。
像是在直麵一尊源自靈魂深處的惡魔,顫顫巍巍的。
折磨雖短,卻在他的神魂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往後此生都會記住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麵,帶著張桓進入了宮殿。
打開門禁,裡麵看到的隻有幾個生靈,有長有幼,大的已臻至斬道王者,小的才十餘歲,是還未發芽的種子。
這些人統統是狠人一脈,整齊劃一的修煉吞天魔功,張桓能感受到他們體內存在的禁製。
“主人,這裡請。”
聖人諂媚的接著帶他走向更深的地方。
這裡是狠人一脈的底蘊所在,有一位大聖,兩位聖人王,都自封在神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