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君整個人再一次呆在那裡。
過了很久之後。
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而後接著說道:“我明白了,川哥,您才是真正的宰輔之才!”
陸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實話,陸川實在是有些不想打擊李彥君,也不想告訴他,自己就是想讓他趕緊離開。
“川哥,我想要和你喝兩杯,可以麼?”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和川哥您聊過之後,我感覺,許多自己從前一知半解的東西,都豁然開朗了!”
陸川啞然。
“倒也不是不行!不……”
陸川正要說今日有些不太湊巧。
李彥君直接拎著酒走了進來:“既如此,那彥君就進來了,多謝川哥……”
陸川楞在那裡。
孩子!
你學壞了啊!
你當初要是有這麼厚的臉皮,那鐘孝廉怎麼可能會不認你?
這才多長時間啊?
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啊!
陸川看著已經踏入院子裡的李彥君,咳嗽兩聲之後,才接著說道:“行了,進來吧!”
“多謝川哥!”
李彥君點頭。
坐在桌子上。
李彥君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開口詢問:“聽聞,夫子想要收您為徒,但是您拒絕了?若是您日後想要走仕途,那麼,夫子其實還是有一些門路的,他教過許多弟子,除我之外,大多數人都還是有出息的!”
“甚至有人在宮中任職!”
李彥君非常認真的說道。
陸川撇撇嘴。
開什麼玩笑,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這鐘孝廉的身份,可比你想象中的複雜很多啊。
君子,這裡麵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啊!
“沒事!”
陸川搖搖頭:“我沒想過走仕途,人生能夠尋到逍遙兩個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必要為自己戴上那些枷鎖呢?”
“也對!”
李彥君楞在那裡。
過了許久之後,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川哥!”
說到這裡。
李彥君忽然間咳嗽了幾聲,而後清了清嗓子,看上去似乎是有些不太舒服。
“病了?”
陸川看著李彥君的樣子,當即岔開了話題。
“是有點不舒服!”
李彥君點了點頭。
“剛好,我前段時間學了一些岐黃之術,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到時可以幫你看看!”陸川看著李彥君,而後非常認真的說道。
“自然是不介意的!”
李彥君說話之間,伸出手來。
陸川拿住李彥君的手腕,開始把脈。
片刻之後。
陸川將自己的手收回來:“你有些風寒,不過,不是大問題。”
“但是,你腎虛!”
陸川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你……”
“川哥,你怎的憑空汙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