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話一出,不光江牧從床上驚坐了起來,就連蘇黎也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江月軒不滿地瞪了江牧一眼,“有什麼問題嗎,躺好!”
“三姐,我……我自己來就行,不……不用麻煩這位姑娘的……”
聽著這話,蘇黎的臉更紅了,兩隻手攥在胸前,卻沒說一句話。
江月軒起身來到床前,一把將江牧按了下去,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一邊沒好氣地說著。
“你怕什麼,這裡一個是你姐,一個是你媳婦,有什麼不能看的,閉眼!”
“什……什麼?媳婦?我哪兒來的……”
江牧瞪大了眼,下意識就要起身,可剛有動作,就見江月軒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給你找的童養媳,怎麼,你有意見?”
江牧咽了口唾沫,他有意見?
他敢嗎?
頭搖的像撥浪鼓,江牧結結巴巴回應了一句。
“沒……沒有!”
果然,姐姐的血脈壓製,是身為人弟一輩子難以逾越的崇山峻嶺!
“那你就乖乖躺好了!”
江月軒乾脆懶得與江牧廢話,從小瓷瓶裡倒出一枚丹藥塞進他的嘴裡。
僅是片刻,江牧的眼神就迷離了起來,很快陷入了沉睡。
江月軒伸手搭在江牧的手臂上試探了一番,這才轉身走到一邊。
瞥了眼縮在床角羞紅了臉的蘇黎,江月軒冷著聲問了句。
“你還傻站在那兒乾嘛,還不乾活?”
“是,師尊……”
蘇黎的聲音細弱蚊蠅,扭扭捏捏來到江牧身邊,卻不知該從哪兒下手。
但又生怕江月軒衝自己發火,她隻能硬著頭皮一點點將江牧的衣衫褪去。
江月軒就這麼靜靜站在一邊,擔心自己一直盯著會讓蘇黎更害羞,索性直接背過身去,聽著後麵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心裡不免怪怪的,想笑,卻不敢笑。
感覺過了很久,江月軒才聽到身後傳來蘇黎弱弱的聲音。
“師……師尊,好了……”
江月軒這才轉過身來,可下一秒,她卻徹底驚呆了,幾乎是瞬間又趕忙轉了回去。
“誰……誰讓你都脫了的!”
聲音中帶上幾分羞惱,心裡忍不住埋怨起了蘇黎。
這傻妮子,自己分明是讓她把江牧的外套脫下來,她怎麼……
蘇黎也傻眼了,手足無措地指著床上一絲不掛的江牧。
“師尊,不是你讓我脫……”
“穿上穿上,露出胸口就可以了!”
蘇黎臉上的羞紅徹底蔓延到了耳根,欲哭無淚,她現在都有些懷疑師尊是在整蠱自己了!
可也沒有辦法,她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躡手躡腳將江牧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隻露出上半身。
做完這一切,蘇黎已是滿身大汗,不經意瞥了眼江牧清秀的麵龐,頓時羞澀難耐,丟下一句話後便跑出了屋子。
“好了師尊,我……我出去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