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贏了!我們贏了!”
“汪汪汪!”
餅鎮之內,突然傳來了一陣歡呼之聲。
城牆上的許望扭頭,發現暴君形態的鐵柱剛剛手撕了一隻蟑螂人。
鎮上的廢土客們正圍著它歡呼。
見此,許望便收回了目光,重新搗鼓自己麵前的機槍炮台。
在許望乾掉大蠊以後,原本也想著進鎮子裡幫忙處理掉其餘的蟑螂人。
可許望用精神力一掃,發現根本不用他幫忙,廢土客們自己就能搞定。
更彆說裡麵還有一個鐵柱。
於是許望就將目光放在了身邊這台機槍炮台上。
占據馬蹄鐵火車站之後,許望就覺得家裡缺少了自動炮台。
此時看見了,許望當然也不打算放過。
他蹲在機槍炮台邊上,準備先把固定炮台的釘子給拆下來。
正忙活著呢。
許望發覺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
“彆鬨。”
許望一抖肩,一擺手,將拍他肩膀的那隻手掃了下去。
“叮叮當當!”
許望繼續忙活。
結果身後那人不僅再次拍打許望的肩膀,甚至還用力咳嗽了兩聲。
“咳咳!”
“誰啊!都說了……”
許望猛一回頭,就見副鎮長牛斯基帶了幾個人站在自己身後。
牛斯基也是一臉尷尬的看著許望。
他上來是特地來感謝許望的。
主要是許望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讓他不得不對許望加以重視。
廢土畢竟是一個實力大於一切的世界。
麵對許望這樣的強者,他隻是一個農業小鎮的副鎮長,必須得把自己的態度擺端正了。
隻是沒想到,他才剛剛帶人上來,想要對許望表達一番感謝。
就看見許望在這裡翹他牆角,打算薅他機槍炮塔。
“哦~是副鎮長啊,你來啦。”
許望站起身,絲毫沒有被當場抓包的羞愧感:“那什麼,我看你這炮塔好像有點毛病,就幫你看看,哈哈哈!”
“哈哈哈!”
牛斯基表情有些呆滯,見許望大笑,他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那還真是多謝了!你不是要拆走我的炮塔就好。”
“那哪能啊!咱倆誰跟誰,我怎麼會乾出那種事!”
許望樂嗬嗬的擺手。
“哐當!”
話說間,一把扳手從許望的褲管滑落,摔在了地上。
眾人一齊看向了許望腳邊的扳手。
許望見此,也是頓了一下。
但他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彎下腰,將地上的扳手撿了起來,塞進亞空間腰包之中。
“呐!我剛剛都說了,我是幫忙看看機槍炮塔有沒有損壞的,隨身帶一把扳手也很正常吧?”
牛斯基聞言,強笑了一聲,迎合著點頭:“是的,很正常,很正常。那麼……”
副鎮長話都還沒說完呢。
又聽“哐當”一聲。
許望的褲腿之中,又滑落了一柄錘子。
眾人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那柄錘子。
許望表情依然沒有變化,樂嗬嗬的彎腰撿起了錘子,看向牛斯基:“我剛剛說了……”
“行了!不用多說!”
牛斯基抬手,示意趕快略過這個話題:“我們來聊聊你的報酬,去我家裡談談吧。”
“不用,就在這吧,這裡風景挺好的,我挺喜歡這裡。”
許望微笑的看著牛斯基,說話間,猛的一個後撩腿,踹在了身後固定炮塔的釘子上。
“咚!”
那聲音還挺大的。
但許望愣是裝作什麼也沒聽見,還裝模作樣的左顧右看。
牛斯基眼皮子跳了跳,心中暗罵,這小子也太不要臉了!
許望不等牛斯基開口,又接著道:“就像之前說的,我不要你的硬幣,我們來談談合作!!!(突然震聲)”
“咚!”
說到合作兩個字的時候,許望突然一下提高了音量。
然後趁機又踹了釘子一腳!
這回許望的聲音到是把踢釘子的聲音掩蓋過去了。
可那突然提高的聲音,好懸沒把牛斯基給嚇出心臟病來。
況且。
許望那踢釘子的動作太明顯了。
屬於是掩耳盜鈴了。
牛斯基看著對麵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許望,嘴巴張了閉,閉了又張。
屬實是很少見到許望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礙於許望的實力在這,牛斯基很明智的選擇了無視許望的小動作,開口道:“可以,你想要什麼樣的合作?”
“情報與資源上的合作。”
許望說著,又踢了後麵釘子一腳,終於將一根固定用的大鐵釘踢了出來。
然後許望果斷走到了機槍炮塔的另一邊,背對著牛斯基,一邊說話,一邊繼續踢釘子:“我給餅鎮提供武力保護。”
“你們給我提供我需要的情報,還有我想要的資源。”
“當然,我作為一名廢土獵人,你們有什麼委托,也同樣可以找我。不過我隻接受高難度的委托,你看怎麼樣?”
牛斯基:“……”
“我看……我不知道怎麼看,要不你先轉過身,麵向我說話?”
牛斯基看著許望的後腦勺,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有些疼了。
“不用,我這一生注定是要背對眾生的。唉……或許,這就是我的天命吧……”
“咚!”
許望說著,又踹了一腳固定台的釘子。
“喂喂喂!你背對著我們,踹釘子的動作更加明顯了啊喂!”
牛斯基終於忍不住吐槽了出來。
他左右看了看,對自己帶來的兩個守衛道:“去幫他把機槍炮塔給拆下來吧。”
許望一聽,頓時轉過身了,滿臉都是客套的笑容:“哎呀呀!那多使不得!你瞧瞧你,這多客氣啊!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物!”
說完,許望又看向那兩個守衛,叮囑道:“記得把子彈裝滿哈,裡麵子彈沒了。”
牛斯基有些肉疼,但還是強顏歡笑:“不客氣,不客氣。要不是你出手,我們餅鎮肯定會受到不可挽回的損失。”
副鎮長這話說出來,他的內心也稍微好受了一點。
“你放心,說好的合作,我肯定不白要你東西,我就借回去研究幾天,回頭就還給你。”
牛斯基心裡完全不信許望這邪。
但臉上還是擠出笑容:“那咱們再來聊聊合作的事情?”
“沒問題,這邊請,我們去酒館說話。”
許望一副主人家模樣,提前引路,走向城牆朝著三番酒館走去。
牛斯基也隻能在許望後麵跟著。
他雖然沒有親眼觀戰。
但許望在城牆上的所作所為,都被守衛告訴了他。
牛斯基很清楚,許望這樣的人物,隻能儘量交好。
如非必要,是絕對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