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車】,許望使用了開車技能。
雖然之前許望讓魚大興夫妻倆離開,但魚大興放不下村子裡其他被俘虜的人,因此一直在周圍逗留。
甚至還想幫助許望殺敵。
既然如此,正好那些兄弟會的士兵開始逃離了,許望也就騎上魚大興的肩膀,開始追逐逃兵!
魚大興這家夥,骨架很大,身材也非常健壯。
但身高一般,隻有一米七不到。
一米八的許望騎在他的肩膀,看起來多少是有些滑稽的。
都說典韋步戰無敵,呂布馬戰無敵。
呂布騎典韋,可謂天下無敵。
此時許望騎著魚大興,大概也是這麼一個狀態。
魚大興是個獵戶,此時手中握著兩把斧頭,跟著許望一起衝鋒。
在開車技能的影響下,魚大興最快能跑出150公裡每小時的速度。
追上那群用腿逃跑的兄弟會士兵,沒有任何難度。
距離稍遠的時候,許望就射箭,將那些士兵一個個點殺。
離得近了,身下的魚大興就怒吼著兩斧子劈下去!
顆顆人頭飛起!
許望一旦發現有人舉槍反擊,馬上就會駕駛著魚大興以極快的速度遠離!
150碼的速度,距離如此近,一般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甚至連槍口都追不上許望他們的速度。
許望騎著魚大興,就仿佛一隻牧羊犬,不斷追著逃兵們改變方向。
他們無論怎麼跑,都逃不出許望的射界。
隨著時間的推移。
兄弟會拋下的屍體也越來越多。
這讓剩下的五十幾名兄弟會士兵都有些情緒崩潰了。
再次轉變了一個方向。
遠遠看去,又在前方看見了那道“仌”字形的身影。
“哈哈哈哈!我乃許望!誰敢殺我!”
騎在魚大興肩膀上,許望模仿著古代大將的模樣,發出豪邁的笑聲!
“砰!”
一聲槍響!
許望腦袋上瞬間多了一個血洞,上半身跟著向後折了過去!
但很快的,被一槍爆頭的許望再次立了起來。
他腦袋上的槍口已經消失不見。
仿佛腦袋上中的那一槍,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傷害。
其實許望剛剛都已經死了一次了。
隻不過剛死就迅速複活了。
身下的魚大興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誒?你剛剛是流血了麼?”
魚大興疑惑。
許望隨口道:“隻是上火。”
另一邊,剛剛開槍的連長顫抖著放下了改裝版的10mm手槍,臉頰的肉都有些緊繃。
在看見許望將目光投向他以後,更是連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許望咧咧嘴:“你還真敢殺我啊?”
“我……”
那連長先是有些退縮,隨後表情一凝:“兄弟們!隨我衝鋒!大帝注視著我們!”
說著,他又掏出了一個瓶子,對著自己的口中和臉部噴塗血紅色藥漆。
見連長如此,其餘士兵也掏出瓶子,對自己嘴裡和臉上開始噴漆!
“大帝在注視我們!”
“為了人類!”
“為了英靈殿!”
那血紅色的藥漆似乎有某種興奮作用。
噴漆之後,對麵的士兵明顯變得狂熱。
他們怒吼著,朝許望一邊開槍,一邊發起了衝鋒!
這下許望確定了,他們的確是磕了。
如果不是磕嗨了,是絕對不可能將恐懼拋之腦後,繼續向自己發起衝鋒的。
許望也不打算慢慢射箭了。
從魚大興肩頭跳下來,看著前方的士兵們,直接一拳轟出!
龐大的無形衝擊波以扇形向前轟出!
兄弟會的士兵們頓時如同撞到了海嘯之上。
一個個又被席卷著撞飛了回去!
衝擊波的巨大衝擊力,讓那些受到衝擊的士兵們瞬間筋骨斷裂,內臟器官破裂、破裂變形的骨骼穿刺傷口!
這些士兵人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或死或傷了。
再重重摔落到地上以後,更是因為二次傷害,又造成了一批傷亡。
不過許望這次並沒有使出全力,下死手。
前麵那倒了一片的破碎屍體中,還有大概幾個輕傷員還活著。
許望並不想趕儘殺絕。
要是這裡的士兵都死光了,就沒人回去報信了。
許望還想找到那個叫莫卡的小子呢。
“大人,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要不是您!我和我老婆就死定了!”
魚大興看見禍害鬆鼠村的兄弟會士兵全都躺下了,大仇得報的心情,讓他一下情緒激動。
快步來到許望麵前,就那麼直接跪下了!
遠處還在燃燒著的火光的村子裡,那些幸存下來的村民們也都站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有哭聲傳來。
“先起來吧,真想感謝我,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多做點好事吧。”
許望喜歡被人感謝,但不喜歡被人跪拜。
魚大興聞言,趕緊爬了起來:“我記住了!”
然後他又看向前麵那一批被衝擊波轟飛的士兵:“他們都死了麼?”
許望理所然當然的點頭:“當然!我補刀給你看看。”
然後許望取出烏江劍,隨意的邁過幾具屍體,一邊往裡麵走,一邊順手用古劍捅刺地上的屍體。
一連捅了好幾個,屍體都沒有任何反應。
“你看。”
許望扭頭看向魚大興,攤了攤手:“他們都死了。”
魚大興見此也點了點頭。
然後許望又轉身,看見了那個一直發號施令,此時“死不瞑目”的連長。
許望舉起劍,朝著地上那連長的肚子紮了下去!
眼看著快要紮到了,躺屍的連長腦袋一動不動,腰部卻往左邊扭了過去。
烏江劍正好擦著身體過去,紮在了土地上。
許望表情沒有變化,默默拔起烏江劍,對準兄弟會連長的左邊再次紮下!
“刷!”
衣服摩擦地麵的聲音響起。
那連長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雙眼,腰肢再次靈巧的一扭。
躲過了許望的紮刺。
“喂喂喂!這家夥還活著吧?!我剛剛看見他在動了!”
後麵的魚大興趕緊跑上來。
許望再次從土裡拔出烏江劍,揮手將古劍收進腰包之中,篤定的道:“不,他這隻是痛苦的死亡掙紮罷了,我們走吧,已經沒有活口了。”
“是麼?”
魚大興不解的撓頭。
可既然許望大人都這麼說了,那應該就是死了吧。
跟著許望邁過一具具屍體,向著村莊走去。
魚大興越想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