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除了葉景行估計沒彆人。
何止無語片刻,接通了他再次打進來的電話。
“你為什麼不想來見我。”電話對麵的聲音低沉不滿又委屈。
“我為什麼要去見你。”
“我今天傷口拆線,這可是你弄傷的,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到底嗎?”
何止:“……”好吧,是她乾的,她認。
“我去左氏醫院等你。”
“不用,我讓Ev去接你了。”
果然,電話剛掛斷,那輛黑色賓利就停在她身邊,何止最後還是上了車。
是,葉景行是不會強迫她,但他會想各種辦法讓她主動去找他!
何止咬牙。
靠……被拿捏了!
第二次來到葉景行的莊園,何止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為什麼人可以這麼有錢!
葉景行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衣西褲,正坐在庭院的躺椅上,愜意地聽著音樂,吹著晚風。
膝蓋上還伏著一隻黑貓,時不時摸它兩下。
衣袖卷起露出肌肉飽滿的小臂,麥色的肌膚健康強壯,上麵光潔如常,連個印子都沒有。
何止走到他麵前,“葉先生,您不是說要拆線嗎?”
“你來晚了,已經拆完了。”
他拍拍腿上的黑貓,黑貓輕巧地跳到地上,尾巴高高豎起,走著貓步離開了。
葉景行一抬頭,貼著紗布的臉映入視線。
“你臉怎麼了?”他猛地走到何止麵前,厲聲詢問:“誰乾的!”
何止眼神亂瞟,被他捏著下巴與他對視。
“我問你誰乾的!”
何止回道:“我自己,有什麼問題嗎?”
“誰允許你劃傷自己的臉了!”此時此刻的葉景行,像隻被踩了尾巴的獅子,渾身炸毛。
誰敢往他麵前湊就咬誰。
偏偏何止不信邪。
“所以呢?e死我?”她目光清澈,歪頭詢問。
葉景行咬牙,拳頭攥得咯吱響,“何止!”
何止看他一副要被氣死了但不能動手的樣子,突然想逗逗他。
撫上他掐著她下巴的手,何止笑問:“怎麼,葉先生心疼了?”
葉景行撇過頭,悶聲“嗯”了一句。
何止卻是愣住,他……他剛剛嗯了?
仿佛是在回答她內心的疑問,葉景行又追加一句,“我心疼了。”
何止一下子蹦出去兩米遠,拉開兩人距離。
“那、那什麼,既然你手臂已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了。”磕磕巴巴說完,轉身要走。
葉景行注意到她手上拎的菜,一把拎過,往彆墅裡麵走去。
“你乾什麼啊,還我!我要回去做飯了。”
何止上前去搶,被葉景行躲過,高高舉過頭頂。
他太高了,一米九的身高,在何止一米六五的小個子麵前簡直就是巨人,夠不到,根本夠不到。
葉景行向後仰著,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的小女人一跳一跳,在他麵前蹦躂著夠她的晚餐。
唔~景色不錯。
如果沒有臉上那礙眼的傷就更好了。
肌膚相貼,屬於她的溫度傳遞過來,鼻尖聞到淡淡的香味。
他們親密無間時也能聞到她身上的這個味道。
不是甜膩的美食調,也不是撩人的花香。
清爽宜人,乾淨透徹,仿佛是她自帶的體香。
倏地,葉景行眸子一暗,喉嚨有點發癢,不自覺吞咽。
一彎腰,托住何止的臀部,把人扛上肩,進了室內,大步走向廚房的方向。
“我這裡有廚房,可以借給你用。”
“不要!我要回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