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五百字重複部分,十二點半左右修改,小區突擊核酸檢測,大半夜下去排隊檢測...)
就在米科爾森在尋找機會時,一直隱藏在鏡頭之外的溫和-丹尼斯.奎特也正在研究唐吉。
他對唐吉為什麼能造成玩家死亡完全不好奇,丹尼斯這輩子見過太多離奇的事了,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開拓者,他已經懂得了敬畏。
丹尼斯.奎特不會像凱希.沃爾特和其他開拓者那樣,把自己當做一個上位者,用俯視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世界所發生的的一切。
這也是大部分開拓者的通病,他們在自己的世界中見過太多太多奇跡,他們被壓抑的太久了,在進入這些新世界之後,他們天然覺得自己高高在上。
丹尼斯.奎特選擇了溫和這個身份,並進入了這具素體,素體的原生能力名為【安全領域】。
這個能力可以以自身為中心,在十米範圍內讓所有對他包含惡意的攻擊變得無效化。
這是凱希.沃爾特和亞斯蘭經過慎重考慮,為溫和所挑選的能力,而丹尼斯.奎特本人對此毫不在意。
對他來說這個世界非常陌生,他對超人類的能力也很陌生,所以短時間之內丹尼斯.奎特都沒有以身試險的打算。
他其實非常不理解,為什麼凱希和亞斯蘭這兩個業績很突出的後進者,為什麼在這方麵如此衝動。
用實習開拓者取試探唐吉?成本太高了,他們完全可以用更便宜的歸化者勢力。
在丹尼斯看來,降臨者教派就是很好用的工具,至於歸化者們則能提供更優質的炮灰。
針對唐吉的監控網絡,就是丹尼斯布置的,他花了點時間來了解這個世界,很多東西在資料裡看到的,和實際上的完全是兩回事。
比如這個世界的秩序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脆弱,仿佛稍稍用力就會徹底坍塌,開拓者們在過去幾十年中不斷搖晃它的根基,最終造就了這樣的局麵。
但僅剩的這點根基表現的非常有韌性,在經曆過浪潮的席卷後,超人類和普通人之間依然維持著底線,雙方的極端分子雖然屢次爆發衝突釀死亡,但在大範圍內,已經開始了良性融合。
在這方麵,他們已經大大落後於策劃部的進度了。
而糾起原因,丹尼斯發現了兩個異常點,一個是唐吉,一個則是在逃素體,貪婪。
美洲大陸穩不穩,是由聯邦決定的,隻要聯邦不亂,整個美洲大陸就會依然處於惰性狀態。
而聯邦境內之所以還沒出現人類純血主義者和超人類恐怖分子的大規模暴亂,則是因為唐吉在很大程度上成了前者的風向標。
反之,唐吉的敵人洛薩斯組織則成了後者的信仰,雙方目前依然處於克製,就是因為唐吉和洛薩斯之間的衝突足夠激烈,讓兩方的情緒都有了傾瀉口。
他們把武鬥化為文鬥,在互聯網上展開了激烈的衝突,但這種衝突終歸也是一種交流,有交流就有理解。
在仇恨逐漸蔓延的基礎上,也不斷有人意識到了對方的難言之隱。
沒有哪個普通人希望自己一覺起來,隔壁的鄰居成了能噴火造冰的超人類,然後一不小心毀掉半個街區。
也沒有哪個超人類願意一覺起來成為熟人眼中的怪胎,但覺醒初期能力失控造成的連帶傷害幾乎不可避免。
丹尼斯.奎特意識到,他們對付唐吉的行動必須加快進度,不然整個世界的劇情走向會和策劃部的計劃偏差越來越大。
所以,他集結了一支隊伍,打算打破某些開拓者們一直沒有打破的界線、
當米科爾森正在舊劇本中,思考如何和玩家博弈時,三枚特殊的導彈在三輛偽裝成民用車輛的發射車上發射。
這三枚產自自由高加索的軍用導彈筆直射向天空,而後在陀螺儀的指引下調整方向,展開滑行翼,進入滑行階段。
此時的導彈沒有任何能量反應,沒有電磁信號,早在發射之初它們的滑行軌跡就已經被人提前計算好。
這樣的導彈不會被城市安全係統偵測到,雖然隻能對固定目標造成傷害,卻極其適合眼下的情況。
...
...
“我們可能有個機會,但也有可能是陷阱。”米科爾森的電話打了進來,對唐吉說道:“承受全部風險的人是你,所以你來做這個決定,要不喲冒險?”
“隻要你能確定慷慨夫人的價值足夠高。”唐吉一邊回答,一邊把武裝帶擠腰間,將各種零碎裝備掛在上麵。
“最少目前看起來,她是三個拋頭露麵的美德中最重要那一個,如果你仔細點就會發現,她參加的所有活動,時間都控製在兩個小時以內。”米科爾森點播道:“這代表著,沃爾特公司將慷慨夫人的心情放在自己的利益之上。”
“聽起來有點道理,但我認識的幾個女人,都喜歡二十四小時工作,好像休息有害健康一樣。”唐吉想起了吳千映,嘴角稍稍有了一絲笑意。
“...”米科爾森沉默了幾秒鐘:“相信我,唐吉,你根本沒機會認識正常女人。”
“等你確定了行動時間,直接讓王正道來接我。”唐吉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看了一眼房間裡東倒西歪的隊員,歎了口氣,除了安東尼依然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勢,研究著幾種新藥品的說明書,其他人已經開始放飛自我了。
伊森和蘇爾特湊在一起帶著vr頭盔玩虛擬遊戲,蘇爾特時不時突然四肢加速擺動,顯然再用自己的能力作弊。
馬丁占據了大半個沙發,呼嚕聲震天響,托尼捂著耳朵翻了個身,想讓自己擺脫在睡夢中擺脫這個聲音。
暗影依然存在感很弱,做角落裡不厭其煩的檢查著每一顆子彈,而聖徒在坐在他身邊,辨認著這些子彈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