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很是神奇。
他微微沉吟了片刻，又搖了搖頭。
要在這雜役院找到能盛放玄靈重水的東西，看來是不可能了，隻能返回現世試試。
“回歸！”
第二天一早，方恒離開出租屋，直接就打了個車去到郊區那個小工廠。
他上次去那裡借用衝床的時候，就跟那看門的老大爺互相留了電話。
過去前，他就已經先打了電話。
老大爺很熱情，開口就是詢問他是不是想好了，準備要買廠。
方恒聽得就很無語，心說這又不是買菜……
不過，他倒是真有些意動。
現在他不缺錢，林詩韻那裡給的六百萬，他都還沒動過。
那廠子也就幾台破設備，加廠房一起，頂天了兩百萬就能拿下來。
如果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方便很多。
就像對付明玉。
普通子彈對他傷害不大，但液壓機一定能解決掉他。
當然，前提是明玉會讓方恒抓著他的腦袋。
雖說這想法有些離譜，但終歸是個辦法。
到了廠子門口，老大爺已經等在了那裡。
見到方恒下車，他很熱情地就迎了上來。
“小夥子，來買廠子啊？”老爺子笑眯眯地說道。
方恒哭笑不得，道：“老爺子，咱們先把買廠的事情放放，我有個事兒想找您幫忙。”
一聽這話，老爺子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揮了揮手：“去去去，不買廠來這兒乾嘛，一邊玩去！”
“我又沒說不買，但大小幾百萬啊，我得好好考察不是？”方恒趕緊遞上兩條煙，陪笑著說道。
老爺子其實人不錯，方恒上次來就看出來了。
像方恒上次過來，也就是個陌生人，老爺子也二話沒說，就把車間接給了他，也沒找他要什麼費用。
“我稀罕你這兩條煙啊？”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把煙接了過去，“說吧，什麼事？”
“您這裡是做機加的，我就想問問，您認識造浴缸的不？”
老爺子上下打量了方恒半天，才緩緩道：“我說小方啊，大爺一把歲數了，你就彆來逗大爺了成不？你要找浴缸就去家具城看啊，來這裡乾什麼？”
方恒拍了拍額頭，道：“看我這事兒弄的，是我沒說明白，我要的是浴缸大小，能承高壓的……盛具！”
老爺子沒好氣地拍了方恒腦門一下，道：“你小子平時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這麼傻？”
方恒一愣：“老爺子，這話怎麼說？”
“你去找個鍋爐啊，廢棄的那種，承壓不比你去現造個浴缸好？”
方恒這才恍然大悟。
老爺子這邊也認識不少人，乾脆就幫方恒打了個電話，最後還讓人給送了過來。
一個小鍋爐，半人來高，直徑一米半，壁厚十厘米。蓋子不知道去哪兒了，但內壁看上去倒是光滑整潔。
連鍋爐加運費，總共花了六百塊，基本上是當廢鐵收的。
“你打算送哪兒去，我讓人給你送過去。”老爺子說道。
這倒是讓方恒有些為難了，出租屋那裡是三樓，那樓板根本承不住力。
這麼一想，他倒還真需要個地方。
看了看廠子，方恒沉吟了下，道：“老爺子，這廠怎麼賣？”
老爺子差點被嗆著，沒好氣地道：“你小子就沒打算買，我懶得跟你說。”
“彆啊，我是真有想法！”
老爺子狐疑地看了方恒半晌，在確定他真有購廠的想法，這才興致勃勃地跟他說了起來。
廠子是二十年前的老廠，不是從市內遷過來的，是一開始就在這裡。
不過後來整個雲市產業轉型，這廠子也接不到什麼生意，這才空了下來。
老爺子也保證了，這本來就是他家的土地，隻要方恒不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這廠子買了就是他的，怎麼用都行。
這話方恒有些不信，現在可不是十幾年前了，土地使用結構很嚴格，可不是想建什麼就建什麼。
不過，他也不是很在乎，他要的就是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就這破廠子也不錯，加個防盜門，把外牆修一下，很容易就能弄成個私密空間。
兩人大概談了下，就約好了明天老爺子把他兒子叫來，雙方具體落實。
這些辦完，方恒就自己開著叉車把鍋爐弄車間裡。
當晚老爺子就近請方恒吃了一頓農家樂，把老爺子送去休息後，方恒這才跑到車間裡，給鍋爐放滿水。
意念微動，一個黑色漩渦就出現在鍋爐上方。
緊接著，一滴玄靈重水就落到了鍋爐裡。
一瞬間，方恒感覺地麵好像都往下沉了下。
鍋爐更是發出一陣吱嘎的聲響。
不過最終沒有裂開。
看著這一幕，方恒深吸了一口氣。
“就看這下了！”
他脫了衣褲，直接就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