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從祁府出來後,把蛇皮袋扔回了自己的處所。
她又走在回經紀公司的路上。
一路上,她發現這個世界發展很快,但靈力極其稀薄,根本不足以支持她修煉。
而她雖然切斷了換運線,不至於一年之後就死翹翹。
但身體常年積攢的傷病,也讓祁夏成了一副空有美貌的脆弱軀殼。
當務之急是儘快養好身體。
她正想著,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旁邊拉。
祁夏掃了那人的手一眼,右手本能地迅速單手結印。
準備一巴掌拍到那人腦門上去。
她抬眼望去,猛然看見一雙布滿焦慮的深邃眸子。
前夫哥?
秦銘生戴著帽子口罩,帽簷在眉骨壓出深重陰影,發梢淩亂地蜷在耳後。
祁夏疑惑地放下了準備一擊製敵的手指,清了清嗓子問道:
“有事?”
“夏夏……”
秦銘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沙啞的尾音讓祁夏的後頸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她皺著眉頭問道,“原諒你什麼?”
秦銘生向前邁了一步,他眼神灼灼地盯著祁夏,喉結微微滾動,聲音帶著一點的氣泡音:
“夏夏,我不該之前對你那麼冷漠,我知道,你是為了和我和好才發那個微博的。”
“現在我們重新在一起,你把微博刪了好不好?”
祁夏冷笑了一聲,一把甩開他的手,不耐煩地說道:
“你讓我刪我就刪了?彆在這裝深情了,趕緊把你欠我的錢還了。”
秦銘生睜大了眼睛看著祁夏,他不敢相信之前的極致舔狗居然這麼對他。
“嗬,我知道了……”
秦銘生的目光從祁夏的頭頂一寸寸掃到腳尖,眼眸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
緊接著,他再次伸出手拉住祁夏的手臂,把她往旁邊的四星級酒店方向拉。
祁夏有些莫名其妙,大聲質問道:
“你又要乾啥?有病治病彆拉上我。”
“我們現在去開房。”
秦銘生微微前傾,靠近祁夏,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蠱惑:
“祁夏,你不是一直暗示我碰你嗎,今天我就滿足你。”
他的眼神裡夾雜著戲謔與傲慢,似乎這場感情是他可以隨意掌控的遊戲。
“你彆再裝什麼清純玉女了,其實心裡想要得要死吧。”
說著,他不由分說就拉著祁夏往四星級酒店方向走去。
街上行人不多,一對俊男美女打打鬨鬨往酒店走,十分紮眼。
兩人推搡的身影,落入了街對麵的瑪莎拉蒂車裡的男人眼中。
“栩哥,你看這兩人,大街上拉拉扯扯就往酒店去了。”
江辰指著秦銘生和祁夏的背影,搖了搖頭說道:
“嘖嘖,大白天的這麼急不可耐嗎?”
他又聚精會神地分析起來,一臉八卦的模樣:
“不過,這女生好像不太願意的樣子啊,估計是吵架了。”
謝之栩靠在後排坐墊上,修長手指隨意翻著文件,聽見江辰嘀咕。
他動作一頓,抬起頭,一雙狹長的桃花眸微微眯起。
眼眸似乎蒙著一層薄霜,透著一抹不悅。
他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那兩人,便挪開了眼:
“我讓你研究正事,你又去看情侶吵架。”
“欸,不對,栩哥你快看!”
江辰的眼睛突然睜大,他伸手指向對麵的祁夏,由於太過激動,聲音都不自覺拔高:
“這不是熱搜上那個祁夏嗎?旁邊那個男的也很像秦銘生!”
謝之栩這才轉過頭,正眼看向兩人。
目光掃過那兩人時,他的眼尾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晦暗和冷戾。
而這時,祁夏猛地抬起腳,鞋尖朝向秦銘生的肚子,狠狠一踢。
她本來想著,在大街上先忍一忍的,但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祁夏緊緊皺著眉頭,聲音滿是不耐煩:
“開你媽的房,去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