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
你這乾啥呢!
冒了一天煙了,熏死了快!!”
院子門被推開,王柳青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進來。
從中午頭差不多開始,陸遠就在自己的院子裡麵架起了七八個爐灶熬藥。
王柳青也不知道陸遠會不會熬,沒過一會兒就有糊鍋的味兒傳了出來。
王柳青本來尋思忍忍,結果越往後,這味道越大,煙也越大。
熏的王柳青叫苦不迭,隻能過來查看。
此時,陸遠剛從屋子裡麵出來,一邊咳嗽,一邊手揣進空間袋裡一陣摸索。
隨後朝著王柳青一丟。
王柳青一臉懵逼的接過來陸遠丟過來的東西後,頓時臉色從不高興,變成了一臉賤笑道:
“哎呦,師兄,這是乾啥呢,多不好意思。
咱也沒那個意思啊,咱就是過來看看,師兄要不要幫忙。”
陸遠給了王柳青啥呢?
兩塊中品靈石。
像是陸遠跟王柳青這種級彆的弟子,一年的份例也不過就是一塊中品靈石。
陸遠這隨便一丟,已經是王柳青的兩年份例了。
自從能將遊戲裡麵的錢拿出來後,陸遠就養成了用錢砸人的好習慣。
此時陸遠也被嗆的不行,懶得跟王柳青說話,隻是擺了擺手讓王柳青趕緊走,彆耽誤自己事兒。
王柳青笑嘻嘻的走了,陸遠則是來到院子裡,拿著筆記,記錄著時間。
中午回來,陸遠就開始熬藥了。
雖然說現在藥材還不齊,但陸遠可以根據現在有的藥材,先練習練習嘛。
結果一練一個不吱聲。
隻能說,這真是乾啥都不容易,也都不簡單。
真是難啊……
這一下午不是那個時辰過了,就是這個鍋燒乾了。
要不就是陸遠轉悠懵圈了,忘記這口爐子放的是啥,簡直手忙腳亂。
這一下午給陸遠都快醃入味了,一身都是糊味兒。
臉也被熏的黑黢黢的,再加上蘇璃煙走了,陸遠綁頭發都不太會,頭發亂糟糟的。
現在著實像一個被燒黑的野雞。
而此時隱匿在半空中的趙巧兒,望著下麵一邊咳嗽,還一邊拿著蒲扇給爐子扇風的陸遠,滿臉愕然。
這小東西是做什麼?
怎麼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趙巧兒不解,隻是一味的隱匿在黑夜中看著。
一直到後半夜。
陸遠挺不住了,這才回屋睡覺。
而趙巧兒在陸遠睡覺後,這才悄悄的落入庭院中。
趙巧兒覺得自己真是病了。
還病的不輕。
這之前在側殿,自己是怎麼著都靜不下心來。
腦子亂糟糟的,還特彆煩躁。
但來了這兒之後,就這麼看著陸遠,竟就覺得心靜了……
當趙巧兒悄悄落入庭院之後,來到那十幾個爐灶前。
微微俯身掀開一個蓋子,一股熱氣撲麵而來。
雖然全是焦糊味兒,但趙巧兒還是能聞出藥材的味道。
當然,也不用聞,今兒個一晚上陸遠到底在做什麼,趙巧兒看的是清清楚楚。
現下隻是來確認一番。
陸遠病了?
是被自己嚇病的?
回過神來的趙巧兒神色微微有些緊張,下一秒便是朝著屋內走去。
陸遠已經睡著了,一天著實累的不輕。
來到東間的趙巧兒,看著那躺著四仰八叉的陸遠。
下一秒,趙巧兒的靈力便是探查陸遠的身子。
嗯……
沒病啊……
健康的很呢……
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麼?
難不成……
難不成這個家夥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裡,趙巧兒那完美絕倫的騷豔臉蛋兒有些愕然。
但很快,趙巧兒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怎麼可能呢。
他連自己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回過神來,看著熟睡的陸遠,趙巧兒不由得搖了搖頭。
自己當真是病的不輕。
怎把心思全用在他身上了……
最終,在確定陸遠沒有生病後,趙巧兒這才悄悄離去。
……
……
接下來的兩日時間,陸遠天天蹲在院子裡煎藥,把院子的牆壁都熏黃了。
不過,陸遠的技術卻著實見長。
那句名言說真的對啊……
菜就多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