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和孩子們等你來。”
蘇語凝含笑送走意氣風發的陸長青,一轉身,臉上隻剩下諷刺。
既然賊心不死。
那就再給他個教訓。
有八萬塊在前麵吊著,陸長青很輕易就說服了父母陪他去演這一場戲。
陸母一路上都在抱怨:“給童童買禮物就算了,好歹是我孫子。那個小賠錢貨要什麼禮物,真是浪費。”
陸長青沉著臉訓斥:“不把人哄高興了,哪來的錢?”
陸父也讚同:“到那邊你彆亂說話,等把錢都拿回來,還不是想怎麼拿捏她就怎麼拿捏。”
有了他們父子倆的發話,陸母老實多了。
到蘇家後,一見到蘇語凝,陸母就親近地的拉住她的手。
“凝凝,你怎麼瘦了啊,可心疼死我了。”
蘇家人都用“你在說什麼鬼話”的眼神瞅著她。
陸長青發現蘇向黨沒在場,心頭安定不少。
他是真被都打怕了,上次被蘇向黨打傷的地方,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孩子們呢,我給他們帶了禮物。”
蘇語凝打眼一瞧,就知道陸長青這次為了要錢是真舍得出血了。
罐頭、奶糖、奶粉、衣服,零零總總好大一包。
再瞧陸長青那殷切樣子,不知道的還真當他是多愛孩子的慈父。
姚贏美翻了個白眼:“黃鼠狼給雞拜年,現在想起來自己有孩子了,早乾什麼去了。”
能吃軟飯的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要臉。
陸長青更是各種翹楚,被貼臉嘲諷也不氣,還笑吟吟的。
“嫂子,我和雨凝離婚這個事情,你們可能有誤會。”
“我倆說好離婚不離家,我也是被逼無奈,那個趙明月家大勢大,我們惹不起啊。”
陸父跟著幫腔:“是這樣,我們家都隻認雨凝一個兒媳婦!”
說著,他踢了一下陸母。
陸母乾打雷不下雨的在那抹眼淚。
“童童可是我們陸家的長孫,我們疼愛著呢,最重視的就是他了!”
“就算以後那個趙明月生了孩子,那也越不過童童!”
這兩句表忠心的話,說的是相當漂亮,陸長青父子倆都對她投去肯定眼神。
陸母得意的一抬下巴。
這得意總共也沒能維持幾秒,就被一道尖銳的女聲給打碎。
“陸長青,你媽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長青打了個哆嗦,抬眼就見到趙明月踩著高跟鞋,帶著滿身怒火衝了進來。
他腦子裡轟的一下,就剩下兩個字。
完蛋!
趙明月二話不說就往他臉上甩了兩個巴掌,聲音響亮,彆人聽著都覺得臉疼。
陸母當時就急了。
“你怎麼能打自己男人!”
“我打他怎麼了,我還想打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呢!”
趙明月一直記恨著陸母當初在賓館擅自開門害她丟人,半點不給她麵子。
慢了幾步的蘇向黨單手插兜晃悠進來,把他們一家子往門外扒拉。
“哎哎哎,你們家要吵架出去吵,彆在我們家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