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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西靈經的溯源經(2 / 2)

“火燒屁股的事,你還坐著不動……”源真雷打不動,源光生焦,捏著鼻子坐下去跟他談。

“你難道想把我累死啊?”源真觀主也是糊塗噓噓,倒了一開水瓶的熱茶,茶都來不及吹兩下,就心急地喝茶,結果開水把舌頭給燙了。

“不先把你累死,難道是想把我先逼瘋嗎?”源光道長直接開啟瘋狂暴走的模式。

觀主見師弟源光真的發火了,索性一直閉著啞巴不吭聲,再是不敢招惹他了。

“你隻曉得給我說那些沒用的廢話,那些廢話是有什麼用嗎,是能給我吃下定心丸,還是能趕在年底之前全部發放完同事的工資?”源光滿心盤算著如何給員工結放工資,回撥款項。

源真觀主屏住呼吸,一聲不吭,裝聾作啞,將師弟說的廢話全部當成空氣應付。

見師弟表情不對,源真立馬拿腔表態:“我這麼大一個宮觀,難道還怕他們不成,他們要是來要債,你看樣子先結一點錢給他們,剩下的就打一張欠條,明年再過來結,就跟他們說是我說滴。”

“道觀欠了大半年的債了,我怎麼好意思開口?”源光無可奈何,就算把他一個人劈成兩半也沒辦法解決錢的事兒。

道觀虛有其表,內裡無數個糟粕,源光想要儘心進行整改,然而靠親的靠親,背撐觀主家眷的,他也敵不過來,都是兄弟一場,要是不想鬨得太難堪,也隻能在一旁低頭賠笑。

源光就是那個望梅止渴的行動隊伍中提著滿滿一罐沙子的老兵,小心翼翼的恐懼最先令他招來死亡,至始至終沒有走出行軍地的號角。

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粟米幾擔,柴火幾擔,源真將源光叫進辦公室,詢問他過年的情況。

大清早的,外麵還在下雪,窗外的雪厚厚的,源真剛從熱被窩裡爬起來,生僵體麻,四肢冰鐵,他趕緊叫小弟子泡了一壺熱茶喝了暖身體,隨即開始打坐念了一段心經。

心經念誦完畢後,他派人叫來師弟,他從瓷盞子上拿出一個醜橘,一個蜜橘,固執說道:“不管醜橘長的如何,人們最先愛的肯定是蜜橘,因為蜜橘的味道甜!”

師弟源光作為西域來的羅摩奇多的招徠,源真的大弟子在他師弟的床墊裡發現了一張雞鳴寺的建造圖,而且還是他師弟親自參與手繪的一卷圖紙。

源真早就知道師弟和羅摩奇多的事,儘管師弟一而再三的明確拒絕成佛的理念,但是他的內心依舊對他的師弟不放心,因為在沒有成聖之前,是沒有人能夠擺脫欲念的糾纏。

源光冷聲回應:“如果蜜橘醜橘的分量克重一樣,甜度一樣,那麼人們會根據自己的喜好來購買需要的水果,那麼你開得這家道觀就不掙錢了!”

源光大步大步跑到門邊將緊閉的房門大聲拉開,他直麵外麵鋪天蓋地的暴風雪,他對著師哥源真動情說道:“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三場雪了,早晨路麵上鋪了一地的雪,我們是第一批走在雪裡的人,路麵上結冰打滑,我們摔得七翻八仰,我的胯骨連著小腿神經都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拉扯,我本身就有六七年的腰肌勞損,每天還乾著跟小道士一樣搬重物的體力活,他們後麵出來的道士要想避免防摔防滑就必須走過我們走過的路,作為頭批走在雪裡的人,我們必須首先創造自己的路數,我們絕對不吃彆人嚼過的饃,也絕不踐踏彆人越過的道路,哪怕粉骨碎身也在所不惜!”

觀廬裡細雪飄飄,小道士們天生愛雪,個個熱得一身汗,他們自覺離袇房遠遠的,有的用小鏟子鏟雪,有的砌雪房子,有的捏小鴨子,有的堆小雪人……

源真如同笑柄看待著源光低俗的笑話:“你想成聖成佛,你想與西域妖僧為伍,你想將雞鳴寺變作西天的第二個後花園,你是要不以為意背叛你心中的道德嘍……”

“是!”源光斬釘截鐵回應源真的猜測。

“你竟敢……!”源真對源光失望透頂,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任何的話術來回懟他不敬師長,也無法站在他的人生立場聯想到他今後的人生安排。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有什麼說什麼的,沒有什麼顧忌的!”源光不願逗留,扭頭就走。

雖然源光一再拒絕羅摩奇多,但是羅摩奇多始終佩服他可敬的人品,他是羅摩奇多少之又少敬佩過的人物,如果他不會西天效力,他也是尊敬的,現在他既然點頭同意,羅摩奇多自當彆無二話,親自率隊上門迎接。

源光兩袖清風,什麼也沒帶走,跟隨羅摩奇多的人馬下了山,而後源光道長改名圓光禪師。

鑼鼓齊天,繽紛色彩,源光要重啟雞鳴寺,雞鳴寺是釋迦牟尼的後花園。

“雞鳴寺的花開了,為什麼我的心上人還沒有回來?”源光在街頭與失戀的女子狹路相逢,無意之中聽到了她的訴求,這也是他決定重啟雞鳴寺的原因之一。

在雞鳴寺上梁的那一天,掛了紅彩綢的房梁被人工拉上房頂,這也代表雞鳴寺建築的寺廟大功告成,圓光禪師挎上籃筐登上房頂撒糖,底下圍觀的吃瓜群眾一窩轟搶包了喜紙的糖果。

恰巧這一日是黃道吉日,源真派他的大弟子淩陽跑過來勸阻圓光禪師開寺:“二師叔……”

“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的存在就全被否了,所以我不願意回去。”圓光置若罔聞,不予理睬。

就在淩陽誤以為源光還在跟源真慪氣,源光早已放下門派之見,門第之見,以及佛道之間隔。

羅摩奇多誇讚源光道長天賦異稟,他對源光道長很有信心,隻要他為他打工賺錢,不足三年,源光他便會成為整個麥城的首富。

“明年,我的事也不做了,天天就在道觀裡守著,我就不信生意好不起來!”源真觀主坐在總裁辦公室裡,對外揚言放出狠話。

“馬上年底了,師父現在經也不念了,每天就在道觀裡視察,說大師哥這兒做得不對,說二師哥那兒做得不對,每天指揮我們乾這兒乾那兒的……”小師弟不嫌事大看熱鬨。

“更好笑的是,師父要大師哥清算我們做了一年的老員工有多少個,道觀的員工沒有跟他創造實質性的收益,他現在的道觀自從開業每天都是虧本的……”小師弟,模仿他師父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他師父火爆的脾氣拿捏的恰到好處。

“二師兄就說,紫雲觀不能跟雞鳴寺比,我們這點微薄的工資,雞鳴寺的工資起碼是我們滴兩倍,他們雞鳴寺每天都是人,而紫雲觀一天到黑沒幾個人,他們每個月還有提成可以拿……”小師弟談論起每月的那點工資還是蠻心酸的。

“師父看到道觀裡的貨不齊全,怪罪大師兄辦事不力,大師兄就在旁邊戳拐,說二師兄不找供應商進貨,這個事一開始就說好了歸大師兄管,況且樓上樓下欠了好幾家供應商的錢沒發,哪有供應商願意倒貼錢輕易給我們紫雲觀送貨,再說了手上周轉的錢不能都給出去,手上還是要留一些錢備用,每月按時定點的給道觀的同事發放工資。”二師兄始終都是為著他們這些小師弟的,小師弟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師傅就罵二師兄說,道觀的道士和香客勾結偷觀裡的香火錢,這一句話可把二師兄給氣的,淩棄氣得當場跑回了家。”說到這裡,小師弟就有些義憤填膺,敢情大師兄害他們。

“二師兄還說我們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生意不好也不能全怪我們,人家還可以拿提成,我們每天累死累活的給他乾,起早貪黑就撈著了這兩個錢,人家寺廟是新開張的,不像我們外麵落大雪裡麵下大雨,道觀的樓頂兒破落寒磣擺了四五個桶去接水。”

小師弟自知二師兄始終是要回來的,隻是早晚的事兒,他經常在他大師兄的跟前攛掇,讓他去跟師父說要二師兄回來,而他的大師兄總算辦成了一件好事,他師父親自說改天把他的二師兄請回來上班。

“聖中聖,王中王,麵北朝南,坐指當陽。”街邊市集川流不息,圓光禪師陪同羅摩奇多這個外鄉人在大街上閒逛,他望著麥城碩大的牌匾,隨機一語。

羅摩奇多便心領神會,隨即捐錢給同鄉的知府縣衙,要求麥城更名改姓,將此地改作當陽縣,縣令收受重金同意照辦,不出一日麥城就在世上不複存在,隨即新的門牌匾掛上城門示眾,並且張貼告示四處跟不識字的群眾宣揚。

自更改牌匾起,不出一刻,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秋煙嫋嫋繞佛寺,寺廟香客酬神拜佛香火不斷,寺壁南鐘喈喈震古圓渾,寺中書卷藏經伶仃清脆。

“你們天天找我要要那麼多錢,我膽子小了,我嚇不過,要你們打個流水單子給我看哈子,你們不肯……”自從源光不再,源真便自己當家做主,學會接管道觀的生意。

“你又不懂,你坐回去……”源真天天在徒弟麵前晃眼睛,他的大徒弟直接喊話讓他坐回去,安靜待著。

“你們還搞邪了!”大徒弟七孔八竅,大老板暴跳如雷,他把喝水的玻璃杯給打碎了,杯子掉地上哐啷一響,躲在門後麵的一幫小道士都能聽見裡麵的怪響。

大徒弟正在賬房敲算盤算一筆筆瑣碎的開支,大老板不依不饒,與淩陽劈裡啪啦在辦公室吵架,淩陽臉都紅了,喉頭哽咽,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老子今天把話放到這裡?到,但反我有這個時間,這個店長也輪不到你當,我要個店長是搞麼斯,我還隻怕不曉得自己當,把今天一天的流水調出來拿給我看!”大老板的態度強硬,不容淩陽拒絕。

淩陽不情不願的照做,他把今天道觀入庫出庫的賬單全部做成一張表格拿給大老板的審批。

羅摩奇多代表西域運輸大量的經卷,而圓光禪師實則是踐行西經落地販賣的最佳人選,他們強強聯合開始侵占市場。

《漢方聞經》第一次在當陽上架出版,就因為涉及種族歧視而被迫下架,時隔三個月後重新改名《佛說四十二章經》上架,本以為雞鳴寺首次出版新書就可以生意爆火,沒想到在重新上架之後,業績銳減,銷售慘淡,強弩之末的四十二章經不幸在強途中夭折,雞鳴寺打響的第一戰不幸提早夭亡,圓光禪師得知此事件消息並不氣餒。

當陽有一座聞名遐邇的儒學堂,儒家大師、文人雅客、商賈大富,彙聚此地,在此集合講座。

儒釋道三家集合完畢,淩陽每隔一段時間帶人過去捧場,順便給各位大眾傳道授業,圓光禪師瞅準時機連人帶書搬過去要普法釋厄,立誓把它變作一檔弘法專場。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誰先上台宣言?”儒家的思想宣傳完畢,佛道兩家卻針鋒相對,佛教的思想如雨後春筍崛起,大筍小筍在當陽冒出尖尖頭角,老儒師不敢惹這幫外來的勢力,他立刻圓場彆教和尚道士搞砸了他的場子。

圓光禪師中年發福略有些肥胖,常伴他身側的兩名弟子,也都是兩個死胖子,二弟子還比大弟子要胖些,兩個人都是圓圓的腦殼,胖得沒有下巴脖子。

“我們先來!”源光禪師並不畏懼道教的勢力,若他們不耍陰招,他也不必犯險,他當著滾滾人流的麵,率先發言。

“二師叔,請!”淩陽想讓開頭的和尚當前菜喂飽他們的胃口,然後自己再壓軸出場驚豔四座,淩陽心細心中就是這麼權衡利弊的。

人群中野蠻的商賈嘲笑圓光禪師,嘲諷他不自知上錯了漢人的擂台:“你們當和尚的經書翻譯完了沒有,就跑到這裡來瞎攪和?”

商賈的本意是想攪黃佛家的比試,哪料圓光禪師根本不畏懼此次舉辦方舉辦的活動。

“二師叔,今天是小輩們的比試,可不要輕易上台?”淩陽並不懼僧侶的威脅,他這是警告也是對禪師的提醒。

“多謝!”圓光禪師不願計較太多,他著手命人放下挑肩的書擔,派自己的大弟子專衡上台發言應付群儒,專衡不辱使命拿著一本圈了重點的書上台去了。

“……!”專衡盤腿坐席,侃侃而談,嗟澪涕下。

一家公司能發跡起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羅摩奇多總是在背後默默的支持圓光禪師發力,他在人群的背後默默關注著雞鳴寺的僧眾發言。

圓光禪師上擂台本就不是為了來出風頭的,佛家的演講一旦演練完畢,他就帶著手下的一幫小和尚規矩地離開了闡道院。

“二師叔莫不是怕了嗎?”淩陽當仁不讓勸圓光禪師留步。

“……!”源光禪師畢竟已是中年人士,不願跟一個昔日的小輩計較,他沒做發言便袍袖一揚摔袖子出門。

輪到淩陽代表道家出戰,圓光禪師看不到他們舉世矚目的風采,也見不到儒學堂贏得的滿堂彩。

“我早就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直到帶你們出戰,並不是為了長他人誌氣,而是為了培養你們的勇氣與膽量,我需要不斷的去培養你們麵對挫折勇武傳魂的精神。”圓光禪師告誡士氣低迷的弟子們重拾心中的那份信念,佛家總有一天會超越道家成長起來的,東土也是佛家的樂土之地。

雞鳴寺在儒學堂公開售賣佛經,道家也同樣在儒學堂公開叫賣,淩陽發現了佛家引經據典抄襲道家的經典,他們翻譯的佛家經卷中出現了大量的道家經典論句,淩陽懷疑雞鳴寺的《般若經》抄襲了《道德經》中的第五章第四節,依靠逐文逐句的對號查找,他發現自己的推論完全屬實,因為儒學堂收藏了他們的大量藏書,淩陽於是拜托官府發放了一封律師函給到儒學堂。

儒學堂的孫不惑收到了這封信件,並將此事告知給了雞鳴寺的圓光禪師,名單上專衡的大名赫然在列,源光一刻不閒趕緊著手派人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即便自己潑了一身臟水,他也勢必要給儒學堂一個完完整整的交代。

因為翻譯經卷的和尚不懂西域來的梵文,便隨便給了佛偈一具沒有靈魂的肉身,隨便在古書上照抄照搬一些文段章節,譯經的和尚不知天高地厚給雞鳴寺惹來了大禍。

起因《般若經》的著作權不在大陸,在天竺,這下子無從查起,剛好《道德經》的商標就在大陸備案,雞鳴寺不僅剛剛經過假冒偽劣,現在還涉及到商戰中的惡意競爭,圓光禪師大禍臨頭,老圓被拘留捉去監獄中關了十五日,這件事除了幾個知心人,其他弟子一概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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