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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白馬寺主持落獄(2 / 2)

“這地方可不是個好地方,這裡麵關的人不是犯了死罪,就是在劫難逃,起碼要關個七八十年,死刑犯那都是秋後要處斬的……”監獄裡怨聲載道,怨氣衝天,李老虎嚇唬嚇唬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和尚。

監獄犯人的吃喝拉撒全在監獄裡,屎尿腥臭的氣味刺鼻,他們的身上散發著潮濕肮臟的味道,死老鼠的臭味也是惡臭漫天。

圓光禪師多少也是見過世麵的,他率先穩住了一行隊伍裡的陣型,沒有像其餘兩位世家公子那般身心慌亂。

專衡還好說,要忍也就忍一陣子,待會出去就好了。

專能從來沒遭過這麼大的罪,他的鼻子聞氣味聞得難受,他更是掏出帕子嫌惡地捂住惡心嘔吐的口鼻,止住了像婦道人家那樣哇哇作嘔的嘔吐欲。

專賢傻呆呆地站在牢房裡,吊唁著自己的過去,自己滴師父各種的忠告在耳畔沉重搖響。

“專賢,這不是在自己家,你是白馬寺的主持,你的眼光要放長遠一點,你的神經線要繃緊一點,你要學會經濟和管理之道。你現在說到底也是一個生意人,你要學會控製和管理你手底下的員工去工作,一味的被彆人牽著鼻子走你遲早會滅亡的。”因為不想看到徒弟自取滅亡的結局,圓光禪師好心開導他,希望他每天都能一點一點的去進步,收獲滿滿的成功與汗水。

“要底氣沒得底氣,人都是有了底氣以後再說話,我們什麼都沒得……”回想著禪師以前的種種教訓,結合如今身臨其境的下野遭遇,專賢捫心自問很痛心。

“人肚子裡要放點東西,不要成天放馬屁,牛逼吹吹……”

圓光禪師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仿佛是一道光落在家徒四壁的監獄,狼藉不堪的地獄,專賢一瞬間被光救贖對黑暗的人世充滿了希望。

“你看,我們都來看你了!”許久不見的大師兄終於見到了自己滴心愛的二師弟,小輩們之間打鬨渾沒有計較,專衡不禁開專賢的一個玩笑。

“你被關了這麼久,我們幾愛你啊!”毒舌的四師弟也在開老二的玩笑。

“師父,我……”專賢鈴鐺入獄,有口難辨。“不過我沒有出師賣祖,他們嚴刑拷打,我一句都沒有招,您千萬要相信我,這件事我絕對沒有做過……”專賢站著說怕說不清楚,他當即跪了下來,向唯一的師父解釋清楚一切。

“這……,肯定是二拐子下手太狠了,動手有點太過了……”雖然大家都是同行,官府的僚子,這打的全體都是傷,李老虎也看不下去,嘴上好歹委婉得意思意思。

“……!”師弟一身皮肉傷,專衡看不過格眼,把頭撇了過去。

“你這一身傷,我回頭拿上好的藥酒給你擦擦,你就會沒事的,隻可惜你這張俊臉被打腫了,腫得像一個豬頭。”老四調侃老二鼻青臉腫的火鍋臉。

“這些傷都不嚴重,這都是題外話了!”專賢立刻回敬了一句。

“師父,您怎麼來了,我不是信中千交代萬囑咐不要告訴師父他老人家嗎,洛陽距離當陽近乎千裡,一路舟車勞頓,他老人家怎麼折騰得起?”圓光禪師扶起他的二弟子,將他提了上來。

“為師不辛苦!”圓光禪師的語氣十分淡定,隻是從他的話聲中可以得出他現在非常疲累。

“羅摩奇多也來了!”老四又在打岔,告訴憨憨的老二一個好消息。

“羅摩奇多他竟然來了?”專賢的眼睛一驚,聯想到出獄後,他可以幫自己翻譯經文,他就萬分愉悅,就連身體上的那些疼痛也不在乎了。

“是的,他來了,聽說還帶了不少經過來,還指望我們大家幫他翻譯呢,他倒好天天隻吃糧不打戰,什麼臟活累活全都交給我們了,他天天就曉得跳上天落下地,到處窮快活!”老四能和尚滿臉的不爽。

“我翻!我翻!”西域高僧撰寫的經書不計其多,專賢總能專心翻譯那些行列中優美夢幻的語段,尤其是對傳播新奇新鮮的文化思想情有獨鐘。

“先出去再說,出去了翻也來得及,那些晦澀難懂的經文都是你的,我們搶也搶不走!”老四能和尚心安理得的放話道,他可不願意翻一輩子西經,他隻要老老實實守著佛祖的金像就好,他這一輩子就這樣也就知足了。

“羅摩奇多已經跟官府交涉了,官府過兩天就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回複,同時我們也要輔助官府的衙役幫他們取證辦公,你放心吧,我們大家會努力讓你儘快出來的!”

“師父……”專賢無能有愧於禪師的教誨,如今他身陷囹圄,滿目滄桑。

“縣太爺說過,在官司沒有落定之前,你不會再遭受任何的刑法,你目前是安全的,相信你的師弟們,過幾日你就出來了!”專衡好生安慰道。

“越是運氣不好,就越是要沉著,默默斟斟……”圓光禪師給二弟子的一句箴言。

“你我都是剃過度出過家的和尚,永生失去了結婚生子的資格,你要永遠做好這件事的打算!”聲色美色是罪色,來自老四極高的闡道教誨。

專能犀利毒辣的眼神自然落向背後的那一道鋒芒。

此刻,鏡頭給到專賢的未婚妻,他昔年逃婚的老婆身上,那美婦現今風韻猶存,她拎著一個紅色的食盒過來給牢房中的和尚送飯。

專賢言猶在耳,耳鳴振振,一時之間不該如何跟大家解說,唯有愣愣怔怔地趴在牢房口往外看。

專賢趴在牢門上看東看西,歪著腦袋偷瞄。

“我們知道的,大家都懂!”送飯的婦女眼神不定,必有蹊蹺,專能的餘光依然瞟向那位眉眼閃爍的婦人。

婦女冷麵冷汗,心上作難,本該前行的腳步凝滯不前,懸著的一顆心七上八下沒有著落,她將臂彎中緊挎的食盒不著痕跡地移挪後衛。

“大師,時候不早了,該走了,縣太爺還在等著我去回話呢!”李老虎彎著腰嗬嗬笑著。

“我們走啦!”專衡揮了揮手,跟關禁閉的二師弟道彆。“千萬彆多想,什麼事不要往心裡去,我們回頭就來撈你出牢房!”專衡要走不走,一個勁的在那兒喊。

“快走吧,快走吧!”大師兄死拖著不走,感情用事習慣了,大家夥都一把年紀了,專賢嫌丟人嫌棄地擺擺手,勸他趕緊回廟去看看。

“快走啦,師父已經走在前麵去了,我們再不走就碰不到西域來的大胡子了!”專能無論年紀多大,說話都跟小孩一樣,天性爛漫灑脫,走路也是昂首闊步沒有一點規矩。

“你來了!”好久不見,專賢小心地問答著。

“嗯!”婦女點點頭,跟他簡單搭腔。

地牢的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味道,誰都沒有繼續拆白。

時間一晃,晃到一個月以前的舊曆上。

專賢帶著大部隊在街上布施齋米,接濟窮人,救濟難民。

洛紅去街上買菜,偶然間碰見老熟人,唯餘一眼,悸動的心再難消停。

專賢如今貴為白馬寺的主持,早已放下塵心脫胎七情六欲,佛法修為更是在洛陽城屈一屈二的地步。

白馬寺香火鼎盛,專賢將部分所得的香油錢以獻愛心的名義捐出去,在大街上捐糧發放糧食。

專賢在鬨市中架了一口大鐵鍋熬大米粥,正在給排長隊的窮苦人家施粥發放白饅頭。

洛紅魯莽衝上去將人一把拉扯下來:“你救得他們一時,也救不了他們一世,隻要你一天不管,他們就會凍死餓死!”

專賢的弟子在他短暫離開以後,匆匆上前手把手接替了他施粥的工作,因此專賢得空跟前妻說了句把話:“救一個也是救,救一天也是救!”

“黑暗統治時代,無明的思想被言官搬上舞台,光明的意義逐漸被披毛戴角人麵獸心的野獸剔除邊緣,智慧的佛光再也照不到陰溝角落裡……”

“因此白馬寺龐大的身軀必須覺醒,希望的理藻直躍龍門而去!”專賢嘴上的理論是一套一套的。

“你既然離開了洛陽,去到了當陽,那如今你為什麼還要回來?”洛紅是個小女子,她聽不懂這些文化大道理,不出片刻,她無懼的向專賢發難。

“你走就走了,你連一根沙都沒有留給我!”洛紅幾乎用全部的力氣朝專賢吼去。

“既然你早已棄我而去,你何苦還要回來,你現在一出現,滿洛陽都是你我的風言風語,我夫家更是因為你受累,我這般流言蜚語纏身,寢不安食。”洛紅舉手指著專賢痛哭。

“你過得很不好?”專賢生平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他與洛紅相熟多年,一見到家妹啼哭,他心軟的低下頭去。“他待你不好!”

“很好!”洛紅心如刀割,強裝鎮定,她努力克製淚腺湧動的潮水,橫起袖子抹乾潮濕的淚水。“我們夫妻關係還算和睦!”

“心如勾象,撇海成愁……”專賢知錯有愧於她,他將懷中貼身一本的經書轉贈給她,拿出一個黃色的福包,裡麵裝了一塊在廟裡開過光的符玉能保佑人。

當天晚上,月酌風涼,專賢孤心難眠,落枕席床睡不踏實,他披上一件外袍去藏經閣取了不少宗教典籍翻閱,卷卷宗卷怕有數十冊,他收藏經書十二卷派人明早送去洛紅的府上,未免他的夫家發覺懷疑,對外就說是白馬寺對她捐贈香油的答謝。

“麻煩你了!”洛紅將食盒轉交給看門的大哥送進去,大哥手腳麻利地打開門鎖,單手交給傻掉的和尚。

洛紅多叮囑了他一句:“都是你愛吃,趁熱吃吧,沒有放葷油!”都是些清淡小菜,專賢出家這麼多年,洛紅也不知道他的口味有沒有變,還吃不吃得慣當年的味道?

專賢禮貌回應,立場堅定:“白菜豆腐,足以慰過平生。”

“……!”洛紅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跑了出去。

等人出了牢房之後,專賢兩隻手接過漆盒,單手揭開盒蓋,裡麵的食物是溫熱的,看著這些精心準備的飯菜,專賢一口也吃不下,心中對於洛紅的罪孽更重了。

覺悟和尚當夜跑回白馬寺,就見內亂不斷,矛盾激化,整間寺廟一如當初的火拚。

這哪裡有像和尚的樣子,收拾包袱到處搶劫,寺裡但凡值錢的物件兒都被洗劫一空,連佛祖身上的金首飾都被搶劫拔除,趁亂漏了不少的珠寶。

大殿劈裡啪啦的作響,供桌上的銅爐骨若牌般應聲而倒,滿罐的香灰撒了一地,能偷的就偷,不能偷的就打碎了賣,反正都是要拿出去賣錢的,練家子的野和尚打家劫舍,四處盜寶。

“你們走可以,廟裡的東西不許動!”樹倒猢猻散,如今白馬寺的大樹黯然倒下,總有些人心裡想著各奔前程,那些看不過眼的和尚擼起袖子跟他們乾了起來。

“哎呀,你們彆打了,不可毀壞怪寺廟的物資……”覺悟急紅了眼,撩起胳膊就衝過去拉架,將兩方死纏爛打的人馬咬牙掰開,他這小身板也乾不過人家練過的大膀子,他被光頭男一把推了出去。

“你們身為出家的和尚,本應拋棄二心,掃除利弊,如今卻禍起四端,無辜累債,你們分明不像修道的和尚,反而個個像打家劫舍的強盜偷盜本家的東西,淫邪潰爛,禍起寺牆,你們比強盜還強盜……”僧人邪思邪見,貪嗔癡恨害人不淺,覺悟人微言輕,再加上出道的時間太晚,鬥不過他們這幫強盜,專能霸氣出場教訓他們。

“怎麼,我說錯你們了嗎?”打劫的和尚們野心勃勃,手段狠辣,他們惡狠狠地盯著好管閒事的專能。

“怎麼……,你們還想動手了?”他們幾個壞蛋步步逼近,專能又不是被嚇大的,他一點都不怕這幫混蛋。

高大威猛的光頭男直接當了地逼近,本想對專能使出一記窩頭拳,但是專能不躲不藏,這種豁出去不怕死的精神,光頭男頃刻心寒,膽顫心驚,不敢再繼續造次作死,他就算再狠毒也不敢當麵得罪官府的人,以免惹來一波官司吃。

“我可是官家子弟,你們要是打壞了我,進去可得吃幾年的牢飯了!”專能怕打架手疼,他索性爆出自己官家的身份,解決問題就應該一勞永逸,省得多添一些麻煩。

他們幾個就見圓光三人來頭不小,不敢輕易上前動粗殺生,應敵的惡和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趕緊走,走了就彆回來了!”既然是他們自己要奔前程散夥,專能索性成全他們就好了,他一個人踹了一腳才算是解了氣,這才沒有跟他們幾個窮凶極惡的惡徒計較放他們離開。

“人可以走,東西留下!”專衡的眼睛緊盯著他們手中提拎的包袱,將他們收拾細軟的包袱留了下來。

五六個硬茬饒是大氣都不敢吭,這才灰頭土臉地逃出了白馬寺信奉真理的殿堂。

“竟敢在佛祖的麵前如此造次,真是沒有一點規矩!”專衡心裡氣得不打一處來。

“當初我就警告過他們,可是誰知他們跟當年一樣,一樣的欺軟怕硬!”專能十萬個瞧不起剛才的那一堆垃圾。

圓光禪師冷眼看待那幾個逃生的人渣,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估計是打心裡瞧不起吧,如此糟糕透頂的人品,要是佛祖看了估計也會直搖頭。

“好了,趕緊把這裡收拾一下,該清的清,該撿的撿,我們今晚要在這裡休息。”時候不早了,專衡要他們幾個小和尚趕緊帶隊去收拾入住的臥房。

“覺悟,你帶兩名弟子收拾三間禪房出來,你師父不在,現在由我師父來坐鎮,我就不信了,從今以後看誰敢造次?”從現在開始,由專能對覺悟發號施令。

“四師伯,我這就帶人過去!”覺悟聽話緊帶人進去收拾房間,供他們三人短暫落腳。

專能照例去監牢探望二師兄,順便讓廚房給他做了一些吃食帶去。

“那女的是怎麼回事,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分明是不清不楚……”一個婦道人家對寺裡的和尚不清不楚,這樣的關係很難不讓人不去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前段日子在寺集布施齋米碰到了她,見她心有慧根便送了一些經書給她閱覽,你再想知道彆的就沒有了。”

知道這個師弟包愛打聽,專賢老老實實相告,他一心修佛譯經常伴青燈古佛,是再也沒有彆的心思去談情說愛的,再說他對情欲二字一分半點都不想沾,不然他當初為何早早的去寺廟出家做了和尚,就是因為他想施展抱負做與風月無關之事。

“她是有夫之婦,你是出家的和尚,於人倫道德,你們今生再無半點可能。若是你這身紅塵之心被肆意激起,你這前半生的修習就全打了水漂,你既早已看破紅塵就不要在貪慕紅塵,像我等嬌妻美妾雖好,不及一人自由隨身重要!”老四好言相勸,勸老二不要一時糊塗,一時犯錯,否則貽誤天機誤了自己的道。

“你乾嘛去啊?”話都沒說到兩句,人就跑得不見了,專能沒見了蹤影,專賢抓著柱子上大聲喊他。

“我有自己的業務要處理!”老四一臉傲嬌,他耍性子現在不伺候了。

“我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麼走嗎?”一朝踏錯,滿盤皆輸,這個道理專賢多少曉得一點,如今寺廟的生活是專賢自己求來的,專賢不敢再奢求其他破碎的夢,他隻願餘生守著佛祖安安實實地念自己的經,過好一個身為沙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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