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佛家的鯉躍龍門_大爆西遊之大聖追星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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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佛家的鯉躍龍門(2 / 2)

“……!”洛紅顯然沒有發現專賢的所在,當專賢意料之外的出現時,她顯然被嚇了一大跳,有分秒鐘愣了愣神。

“你扒牆外是在偷看帥哥,白馬寺的帥哥好看嗎?”專賢大膽地調侃她。

“哪有?”洛紅雖然早已嫁作人婦,但她到底還是個臉紅的姑娘,禁不住老熟人的調笑。

“走吧,我帶你去看樣東西,看了之後,你的心情一定會變好的!”倆人在寺廟門口碰了一麵,專賢伸出手邀請她進廟欣賞西域來之不易的奇珍異寶。

洛紅跟他進去看看,專賢帶她來到了後花園賞花。

專賢獨自給她講解庭院中花草的來曆:“羅摩奇多從西域遠道而來,他給白馬寺捐了兩百多株琪花瑤樹,我們將它播種在寺院的後花園,起初怕它水土不服,光線不足,葉子黃了會枯萎,好在後來在我們的精心照料下,它們有些已經開花結果了!”

用心嗬護的花木果然不同凡響,洛紅得見此等蓬勃生機的情景,生澀念道:“若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專賢抬頭偏視樹下心妄不語的洛紅,明白她心中的幾個意思,沒有在寺廟裡多說一句話。

“不要拒絕我,我有些累了,讓我多靠一會兒!”洛紅累了困了,怯怯的將頭擱在專賢的肩膀上,而專賢有意讓她依靠。

“睡吧,我念會兒經!”專賢畢竟有愧於曾經的新娘,終究為她破例一次陪她靜坐在後花園。

“如果你當初娶的是我就好了,不然我們現在就有好多好多的孩子了,我也早就是當媽媽的人了,不過現在的結局也挺好,你起碼也找到自己喜歡的路,我真心為你感到高興!”洛紅側頭凝望專賢目眢心忳的眼睫毛。

“你想自由嗎?”專賢作為白馬寺的精神支柱,他坐定在後花園,摛手攬過洛紅的頭,將她重新靠自己的肩上。

“嗯!每天都想!”有專賢陪著她,洛紅的心很安定,悄悄的跟他說了大實話。

“我幫你去找你哥哥?”專賢小心措辭。

生是色相,美是皮相,如果能助人脫離欲望,那也是善事一樁。

“好!”洛紅完美同意他的請求,即便此生不再嫁,她也心甘如飴陪伴在白馬寺的身邊禮佛。

後花園總有小和尚頻繁打擾,他們躲在樹後刻意壓低嗓音悄悄細語,專賢陪著少婦享受這最後靜謐的時光,他無懼身後流言蜚語的攻擊,指指點點的罵名,這是他欠洛紅應得的無悔教訓。

夕陽在西域的古樹上謝了花,並作黃昏的倒影錚錚彈撥滄桑的古曲。一樹菩提樹花開滿樓,專賢給了洛紅一個栗果將她彈醒,洛紅很快在千年古樹下睜眼醒轉,一張臉懵逼地盯著專賢的大臉看。

“覺悟正在冒冒失失地偷瞄我們,不過芒鞋踩在樹枝上發出了細碎的聲響,被我聽到了!”專賢專注蕭風揚花,沒有再理會覺悟偷聽的本領。

洛紅在白馬寺睡了一下午,這是她從前不敢想象的場景,單戀著黃昏卻沉醉著黃昏的餘暉,如今心願已成,她不敢再奢望專賢付出更多的心力。

“走吧!”怕她一個女孩子走在路上不安全,專賢決定親自護送她回家。

洛紅興奮的跟上他前行的步伐,不過肢體語言儘量含蓄化,沒有表現得像風吹的牡丹花太過招搖。

專賢單獨送洛紅回家的途中,蕭條的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像拉得如同一幅畫般狹長,兩個人的步伐要近不近,肩並肩始終保持著刻意的親近,卻又有些分外的冷清怨漠,好在洛紅一路上都是高高興興的,一如往昔那名溫柔可親的豆蔻少女模樣。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樣的短暫,陰冷的月溝衝到了家門。到了家門口,兩人簡單的話彆,送走了專賢,洛紅沒有更多的戀戀不舍。

洛紅轉身就跑進了家門,問過丫環以後,急不可耐找到他的大哥,扯住他哥的肩膀就問:“哥,你有沒有將他怎麼樣?”

“路上有點事耽擱了,還沒來得及找那小子算賬!”洛桑一天到黑都沒有功夫喝水,回到房間之後,將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壺,叫來丫環雲兒重新打一壺去燒。

洛紅無故出現在房門後,陰鬱著一張怪臉,猶如清明前後的陰雨天,臉上陰沉沉的。

“你要是真不喜歡他,哥現在就帶你去離婚?”洛紅遲疑著不回答,仿佛沒有下定決心,洛桑但見親妹妹緘口不言,他就知道那頭禽獸沒安好心。

明知秦鱗待她不好,洛紅卻怎麼也不敢跟他哥哥告狀,她是知道他哥哥的暴脾氣的,害怕他哥哥一怒之下動手沒個輕重打傷了情麟,更恐懼哥哥被她牽連受到家族連累。

洛桑英豪,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卻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保護不了,他又算什麼真男人?

“走,哥帶你離婚去,跟他離了婚,哥養你一輩子!”洛桑說到做到,他絕對不會讓膝下唯一的親妹妹過苦日子,終有一日被豺狼虎豹虐待至死。

洛青拽著洛紅的手就去了秦家,秦家那小子不知昨夜死哪個酒館醉生夢死去了,洛青很快就帶著一幫人殺到了秦家的族長家裡,當著秦氏族長和各位旁係族親的麵,他當場宣布解除妹妹與秦孝遊的姻親關係,此後秦洛兩家的婚姻關係直接視為無效。

丫環雲兒也一起跟去秦家祠堂,她作為洛紅嫁去秦家生活的最好見證,不需要她家大少爺費心多使眼色,她衝上去大聲揭發秦家姑爺的罪行,比如家暴風雲,比如敗壞門風,縱是老一輩的族長也是臉麵無光,家族裡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禍害,饒是族長也不肯為秦家逆子多說一句話,大家夥早就知悉秦家孽障的德行,隻不過是心照不宣不願扯破秦氏內部的遮羞布罷了。

如今既由洛桑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秦家的族長無奈同意了這門婚事就此作罷,放洛家的女兒自由之身從此回歸娘家過活。

“劣子啊!”洛紅的婆婆秦藍氏也在事發現場,她對小兒子數年間的家暴也是了如指掌,隻不過她沒跟兒子媳婦住一塊便沒管下輩人的閒事。

慈母多敗兒,秦藍氏自小憐愛幼子,秦鱗更是無從管教闖出許多禍事的名堂,但見眾人對自己生出來的孽種百般唾棄,不由得心慌一片,恨鐵不成鋼,怪基因不對盤無法進行調教馴養。

“族長啊,我們家的鱗兒好不容易娶到一個老婆,你怎麼能說放手就放手啊?”自家的族長偏心洛家兒女,無法公道主持大局,秦家的老頭死不甘心,兒子花錢娶的媳婦白白放跑了。

“洛家洛桑的大名,我還是聽過了的,從不會到會掙了許多的家業,若是讓他在祖宗祠堂麵前,不依不饒,咄咄逼人,那辱沒的是我們秦氏百年的門風,不是單你一家的家風,孰輕孰重,我比你明白。”秦家族長雖然人糊塗了,但是心沒糊塗,知道這麼做對誰家更有利。

“大少爺,小姐的嫁妝單子全在這兒,除了秦家那小子偷偷摸摸騙去賭的,剩下的全在這張單子上了。”不蒸饅頭爭口氣,雲兒鼓足勇氣上前一步,交出親手擬訂好的一張清單,努力替她家小姐洛紅爭口氣。

兩家人全部在祠堂鑒證,洛桑饒是掂量之後,派手下的人將十大馬車的嫁妝全給拉回娘家,不能便宜他秦家的一根草。

“哥哥永遠愛你!”洛桑怕貿然解除婚姻,妹妹心傷睡不著覺,他願意做妹妹最堅強的後盾。

“謝謝哥!”燭光淺淺,洛紅溫情,她抱著她哥強壯的胳膊與他依偎在一處,心裡頭暖暖的。

“以前退婚的那小子找過我了,不過他沒說什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走了!”飛花謝玉的光流中,專線賢默默轉身離開洛府。

“你喜歡他?”見洛紅不語,洛桑心領神會。

“你想一輩子都陪著他!”細細推敲了一遍,很快洛桑就肯定了思路。

“嗯!”洛紅溫溫柔柔地點頭,臉頰掛著女兒家的羞怯。

“好妹妹,哥哥什麼都答應你!”洛紅是洛桑的心頭肉,他照理來說是不能答應的,現在看來按照妹妹的心意來走是最合適的。

月亮缺了大德,它的水溫宛若荷塘的池水般清冷,水黃的光線冷冷清清的。

一口冷風迎門吹開門楣,洛紅的視線停留在玉樹瓊花下,簌簌瓊英繽紛吹落韶華,她癡癡呆呆地欣賞滿樹落花。

落英繽紛,續續花魂,專賢腳踩芯蕊,碎玉鋪香,無聲無息經過洛府的院牆出場。

洛紅緊緊抱住去而複返的專賢,倆人相視一笑,專賢逗留了一會兒,便鬆開她的手膀黯然離場。

“等到佛國寺的花開了,我們肯定還會再見麵的!”專賢寬敞的肩上攢了許多玉魄花骨,他宛若一個風雪夜歸人直奔家去。

閱覽完一部全是梵體的佛經,要靠僅有的天竺知識去羅列組織,這些天竺的文字還是羅摩奇多教授給他的文言,專賢來到洛陽日久,索性這些吃飯保命的家夥他沒有割舍。

在專賢圓滿解決白馬寺遺留下來的疑難雜症以後,小南瓜摸著門檻也上門求他幫點忙辦點事。

賞析兩個時辰的佳作,一本一本地疊摞,專賢現在得空出去走走活動活動筋骨,不然骨頭都要坐壞了。

小南瓜跪在佛前禱告佛祖,可算是逮住了他家的少爺,他見專賢不情不願的,嘟嘴說道:“府裡的東南西北四個瓜,如今隻剩下我小南瓜一個瓜了!”

專賢雖出家做了和尚,但到底心係家門變故,沒有人能夠真正做到無情無義,尤其是對自家人心如止水,放下不是舍下一切不管不顧,他麵色略顯平和地詢問小南瓜張府的現狀:“家裡發生了什麼?”

少爺沒有印象中的心急如焚,而是表情冷峻,小南瓜的表情非常的沮喪。

“少爺,張家家門不幸,子嗣單薄,如今老爺心力不足,家道中落,家裡的生意一落千丈,夫人也是整日哭哭啼啼,一蹶不振,不堪大用。老爺病重,終日纏綿病榻,抓藥看病都要用錢,這些生意一旦脫手就沒人治理,這可如何是好,欠債的鋪子越來越多了!”小南瓜大哭特哭,望著他家少爺哭訴心裡的委屈。

這件事哪有小南瓜說得那麼複雜,專賢給出的一個解答方法十分簡明:“一把火都燒了吧!”

“少爺,那可是你自己的家啊,你真的要把自己的家燒了嗎,如果家業燒毀,你連最後容身的地方都沒有了!”小南瓜聞言大驚,哭著喊著,拚儘全力也要守住張家最後的一絲遺跡。

“那又怎樣?”專賢依舊不理不睬,冷淡淡點。“那些錢,我生不帶來,死帶不走,你乾脆給他們倆老的燒了做棺材正好!”

“少爺!”小南瓜十分氣餒都給他跪下了。

“本僧乃是白馬寺主持,專賢!”專賢嚼文嚼字,不再理會南瓜的哭訴,徑直跨過殿門,洗禮靈門,躲進祈恩的大殿閉上所有的禍端,不念不想。

鐘鼓不響,旗鼓振響。

小南瓜好一陣沒來,廟裡也太平,專賢過了幾天清淨日子。

一出門檻就碰到討厭鬼,小南瓜是牛皮做的,這顆牛皮糖太難消化,專賢拔腿就跑,躲他就跟躲債似的。

“少爺,張家沒錢了,你快去看看老爺吧!”張家無錢可用,小南瓜愁壞了身體,他思來想去還是上白馬寺找專賢借錢周轉。

“……!”專賢這次沒有故意避難,他反而耐心聽完張家的禍亂,左右腳走不動道,他被一根透明無形的臍帶絆住了腳跟。

專賢沒有再往前多走一步路的意思,兩難之下不得不舍棄寺裡的內務,小南瓜張口就坦白了他不願承認的事實:“老爺沒有幾天活頭了,你趁早回去看看他吧!”小南瓜熱淚盈眶,一臉彈動的淚水,仿佛清早洗浴過一把熱水臉。

張家是洛陽的富族,根基深厚,家業厚重,幾乎壟斷了整個洛陽綢緞布匹的生意,洛陽紙貴如油,文房四寶他們皆有所涉獵,就連民間喝的茶葉酒水也在他們麾下經營。

“走吧!”麵對小南瓜的央告,專賢跟丟了魂一樣,再沒有心思去打理寺務。

專賢跟小南瓜回了一趟老家,病房之中藥氣難聞,張母守在床邊儘力伺候,他見八十老父臥病在床,即便心中有天大的恨,現在也隻剩下於心不忍。

張父艱難困苦地倒在床上,喝湯吃藥瘦得不成人形,他的生命即將走向儘頭,任誰也無法逃脫死亡的魔爪。

張母抹了兩邊的淚珠,伺候老伴心焦力瘁,突然見到出家的兒子回來,又是驚,又是喜,更多得是氣:“你爹剛喝過藥……”

張父的住所幽深僻靜,門前的幾株斑竹幽涼涼,發出冷冽的清光,床頭幽靜的紗簾照映幽涼的冷,張父動了動的嘴說不了話,微眯的眼睛瞎流眼滴。

專賢停在他老爹的腦後,不敢靠近他爹,心裡總有些糾結的想法打結,不情不願的,甚至是一彆兩寬天長地久的生疏。

張母低頭慰藉丈夫騰躍的心:“你天天想兒子,天天巴不得兒子趕緊回,如今兒子也回來了,你懸著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妙仁過來,你爹要見你。”張夫人嚴格的話語多少有些威逼兒子的意思。

專賢不疾不徐接觸病床,內心多少有些對他這個專橫跋扈的父親有點排斥。

張父見兒子總算回來一趟,就算現在叫他去死,他也可以閉上眼睛瞑目了,他望著自己滴兒子眼淚瞎哭,伸出去的手抖了抖,半空中摸兒子的手怎麼樣也伸不直……

專賢什麼話也沒有說,接過小南瓜遞過來的米粥,一口一口地喂給他喝,他還很吃了幾口。

喂完一碗粥後,專賢沒有在外緊留,他將身上所有的錢財全部留給小南瓜江湖救濟,他一個子兒也沒有留,很快就趕在晚飯鐘前返回白馬寺。

“少爺……”小南瓜懵逼地捏緊手中的香袋。

“他是你滴爹,你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吃他的,你穿他的,他把你養大,他犯了麼天大的錯,你如今還這樣對他,你曉不曉得你多大了,你成人了那還了得,隻怕以後也要把我勒死她!”

同樣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年了,專賢熱騰騰的心早已麻木麻痹。

“如果你想死那你就去死吧,我這種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早死晚死終歸都是要死的,死亡也沒什麼好可怕的!”專賢沒有給予張母更多的期盼,而是冷漠地推門,臨走之前特地把病房的門給掩上了。

又窮捱了一陣子,小南瓜著實挺不住家徒四壁的難關,他舔著臉過來找專賢再要點錢過生活,禪師給專賢的車旅費剛好剩了一些碎銀子,專賢一並將覺悟小和尚的零花錢也要了點過來,通通都拿過來給他作急用挺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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