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身為塵心為塵心_大爆西遊之大聖追星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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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身為塵心為塵心(1 / 2)

碧樹萬頃。

蜂屯蟻聚。

一處遠離人跡的荒山。

阿麗麗抱怨生活的儘頭是無奈:“怎麼找個工作這麼難……”

大聖對待生活感恩戴德,有目前這個樣,他很知足了:“我們這群人連活著都已經很難了!”

蘭花豆撩開刺眼的樹杈,對目前的生活感到很滿意,他就差對生活脫帽敬禮了:“我們這些社會最底層的打工人能吃飽飯就不錯啦!”

胖胖的老大媽抖抖胳膊肘,她啞然失笑變回原身和尚型。

鴻毛大仙同在大聖這片森林的空間。

貌若天仙的仙女姐姐,淡妝濃抹,笑裔如花,她們花袖招搖至荒山,情怯怯變作小紙片,五光十色的一遝花紙飛回花和尚的手掌心。

“小綠,你怎麼不變回去!”姚黃捅了捅小綠姑娘的花肘。

“是不是還在想念剛才的那位多情浪蕩子?”姚黃打趣著心不在焉的傻小妹,隨後化作無聲無息的美人卡片。

“我們是無心的紙,哪裡可能多情?”魏紫冷冰冰地說出超骨感的感觀。

“這就變了!”小綠猶豫了一會兒,擠步在魏紫的花卡之後,變身冷綠的手稿。

老樟木樹掉了一地的樟木果,青的,黑的,好多都裂了口子。

“花姑娘!”黑皮子的樟木樹,花姑娘外麵穿著灰色的道袍歇息在皺巴巴的樹乾,裡麵穿著紅色的襯裙,農村的老人說它的氣味比打屁蟲還臭,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蘭花豆爬到大葉子的樹上去捉鐵骨牛,小黑鐵骨牛不抓,偏偏抓了一隻灰灰老的鐵骨牛。

大聖沒彆的寵物玩,他揭開蘚苔上掉落的腐葉,活捉了一條肥蜈蚣,下了蜈蚣嘴邊的毒牙,讓它在臉上手上儘情地攀爬。

“你說你喜歡風的溫柔,我為了你變得風度,可你轉眼就迷上火的熱情,雨的消沉,雷的驚桀……”琴簫八奏,有人再隔空念一段現代詩。

“兩岸猿聲啼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白衣卿相的光頭佬坐上大毛筆正在陰濕的叢林中蕩秋千,他在浮花浪蕊間高聲朗誦他新作出來的求偶詞。

大聖冒冒失失的出現在了山部,鴻毛顛蕩山體,屢高屢低,他施法運掌撤了變大變小的毛筆,他一個前空翻跳到大聖的跟前。

兩個大男人臉貼臉貼得那麼近,大聖不爽狂蜂浪蝶般的光頭哥:“先生,你哪位啊?”

鴻毛優先跳出來舉手回答:“我是空空大師啊!”錢也空,財也空,一年到頭又空空。

“空空大師不就是這本書的作者嗎?”大聖直愣愣的,他眼角的餘光瞥向拽進掌心的童話書,心裡頭對空空大師納悶起疑。

大聖揮舞半空的寶書:“那這本書的作者又是誰?”

鴻毛大仙孜孜不倦答道:“我是空空大師啊!”

大聖背過身,又轉回來,焦躁跺腳:“我不是說你的藝名,我問的是你的本名!”

光頭佬握住白羽扇的玉骨在大聖麵前一筆一劃,他光明磊落的去跟一幫小年輕們強調他的姓名:“我的真名就叫做鴻毛大仙!”

“紅毛?”蘭花豆目瞪口呆,一臉錯愕:“一頭紅毛,難怪你把毛剃了呢!”

“頭發留長了,好熱啊!”鴻毛實在難以忍受大夏天腦袋長痱子。

“此鴻毛並非彼紅毛!”鴻毛不再東扯西拉,而是說著正兒八經的話。

蘭花豆一看就是初中沒畢業,拿的是小學文憑,整張腦袋呆呆傻傻的,一看就是不聰明的樣子。

大聖也來猜一盤:“鴻茅藥酒?”他一口沒忍住當場爆出了大實話。

阿麗麗張頭結腦:“鴻茅藥酒是什麼?”

“喝了能讓人晚上變得興奮的藥!”阿麗麗還沒跟男生親過香嘴呢,大聖這會就口無遮攔起來了。

“哦!還是不明白!”阿麗麗似懂非懂,扭頭就去問經驗豐富的大聖。

大聖滿嘴跑火車,可他也是一個名副其實沒開過葷的處男。

“不明白就對了,姑娘家家的不需要了解那麼多!”阿麗麗是個純情的女孩子,她要是多問一句,大聖都不好意思再跟她講話。

“男人喝了可以強身健體,女人喝了同樣也可以強身健體,就看你們女孩子願不願意一試了!”老奸巨猾的鴻毛來了興致,露出一副老男人般猥瑣發福的諂笑。

“花姐她們喊的偉哥哥又是什麼意思?”阿麗麗懵懵懂懂,對於愛情的先河顯然不足以論道。

“少兒不宜!”全都是上不得台麵的話,大聖斬釘截鐵打斷女孩的插曲,這個話題問得很有深度,他建議大家不要再過細深究下去了。

“該死!”麵對大家接二連三地探索夫妻那檔子事,鴻毛狠心拍了自己一巴掌,他一個老家夥跟他們一群小屁孩聊什麼亂七八糟的葷段子……

“人固有一死,或重若泰山,或輕如鴻毛,這就是我的鴻毛的出處啦,以後大家要記住了,千萬不要再聊岔了!”老人家很嚴肅地談論這個話題。

“你這本書可是絕世孤本,現在的市麵上可是一本難求!”鴻毛興致闌珊地抬價大聖的孤本。

“這麼破的書還這麼金貴呀,難不成是金子做的呀?”豆豆哥一點也不相信老光頭的鬼話。

“你該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吧!”阿麗麗這個鬼精靈,她一把揪住鴻毛的衣領想看看光頭到底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這個人會不會講話啊?”阿麗麗猜中了鴻毛的小心機,老和尚撇撇嘴當即不高興了。

阿麗麗的眼睛見不得孫猴子這些情天孽海的孽緣:“你們出家之人四大皆空,可你卻畫著這些情情愛愛不入流的文章,你說你的愛上得了台麵嗎?”

毋庸置疑,阿麗麗打賭鴻毛一定是個假冒的和尚,他剃個光頭就來坑蒙拐騙詐騙大聖的財物。

“我們男人的胸襟可比你們女人的頭發絲還要長遠……”鴻毛自以為胸襟開闊,心智豁達,他分明是在取笑阿麗麗無知寡聞,見識淺薄。

“說句實話,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是人,你們兩個不好好的修煉成仙,天天跟一個凡人廝混乾什麼?”老光頭的眼睛是雪亮的,是最見不得弄虛作假的。

“你真是的神仙?”阿麗麗捂住嘴跟他偷偷說悄悄話,將大聖撇在一邊不管閒,大聖被他們兩個妖精長期蒙在鼓裡。

“我真的是神仙!”鴻毛大仙可以對天起誓。

“你有沒有什麼好欺騙的……”阿麗麗兩隻眼睛盯著老頭猥瑣的笑容打轉轉。

“如假包換,童叟無欺!”鴻毛立刻變得端正起來,拿出一名老法師看家的本領。“貨比三家,比真金還真。”

“可我看你根本不像啊?”阿麗麗的笑容勉勉強強。

“算我一個,我不戳穿你們的身份!”老法師故作矜持。

“沒問題,成交!”阿麗麗跟他擊掌為誓。

大白天撞見鬼了,大聖出門在外居然撿到了西遊記的作者,而他居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漫畫家,身為讀者的大聖都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鴻毛的繪畫功底不賴,起碼擁有至少十年的打樣基礎,大聖突發奇想考驗鴻毛的記憶宮殿,他打開漫畫書的書頁亂翻一通,隨便抽查鴻毛的知識考題。

不用大聖親自來考,鴻毛畢竟曾經是搞文藝創作的,他的麵上頗有幾分文藝大師的傲骨嘚瑟。

雞卵在雞蛋殼中孕育出新生命,隨後雞崽破蛋而出,雞娃慢慢摸索學會啄米嘗飯。

風化的石頭連接天地命脈,寄居的石頭蟹跑出來曬太陽。鴻毛單指一麵紙,一氣嗬成:“石猴化形,在花果山吞風飲雨!”

“大聖,這雞蛋黃裡有一顆雞眼睛咧!”阿麗麗趴在大聖腿邊細瞧,指腹摁住黑黑的蛋黃裡一顆圓圓的小白點。

“這約莫跟盤古出生的道理相似!”一個是雞卵,一個是石卵,生命的孕育相似,石猴是連接命運的終點,也是起點。

縱然由生,命不由己。

“那個是雞的卵巢……”鴻毛給一幫沒生育過的同學科普小雞仔從出生再到生娃的曆程。

鴻毛嘮嘮叨叨給小輩們普及生命的起源,阿麗麗聽不得這些枯燥的生物習性,她頓時嘟嘟囔囔:“可是它真的很像眼睛哪?”

大聖停頓了撥合的書頁,鴻毛的眼光瞥上了熟悉的場景,他腦海中翻滾的記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滄海橫流,悟空不興水波,不使水上功夫,他采取竹筏海運,謔浪笑傲海魔,痛擊鯨濤鼉浪的海獸。

汪洋大海,水天一色,再到驚濤駭浪……,簡筆潦草的構圖,單單幾筆就構建成型,鴻毛立馬會悟翻譯出漫畫書上奇形怪狀的見解。

“狂濤巨浪,悟空逆風撐舟,劈風斬浪……”大聖補充完整悟空西渡西牛賀洲的運鏡。

“你以為他的前景就到這兒了?”這下子輪到鴻毛向大聖這個臭小子發難了,誰叫他剛才不相信老毛是漫畫書的作者呢?

“第三百七十二頁畫的是什麼?”鴻毛故意出題考他,料想大聖絕對沒這個本事回答。

阿麗麗盯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森林的光一點一點攀爬上梧桐的高枝。

大聖將漫畫書前前後後翻了一遍,始終沒有任何資料背景可以參考鴻毛提出來的考題。

“孫悟空拜師唐三藏,可唐三藏卻隻是肉體凡胎,他經不過風吹雨淋身體變壞,他們瘦車破馬去取西經……”大聖心煩意燥,鴻毛及時回複了他。

“這本漫畫書上根本就沒有啊!”就在此時,大聖還在徹查圖紙,滿臉的焦慮不安。

“都有,隻不過是我沒畫完而已!”鴻毛在眾人麵前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為什麼沒畫完,你沒畫完,你還有膽子來考我啊?”大聖卷起書筒,一悶棍打在鴻毛的光腦殼上。

“這書總共就一百多頁,要是把西遊的故事全部畫完,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精力去做同一件事!”鴻毛擺明了是故意惡搞大聖,大聖這個愣頭青被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雞飛狗跳是我的生活,可顛沛流離是我的生活態度!”鴻毛起身,出去走走,運動運動。

“人類的靈魂自古向往自由,可我的身體卻渴望群居,一個人旅行總是寂寞的,及時的歡聲笑語卻可以打動人心。”鴻毛拿上他的毛扇子穿梭林木。

荒廢的弦屋,周圍沒有人居住,大聖爬上屋頂簡單鋪過茅草,蘭花豆也幫忙重新釘釘修繕,一行人挑過房間,開始暫時的結束漂流的日子。

大聖廢寢忘食,睡過了時辰。

大清早的,阿麗麗端著一個鐵臉盆進他房間,她打了冷水給大聖洗臉,她也不催大聖幾什洗,看大聖什麼時候有時間,洗臉的袱子也掛這兒了。

門外的草坪上起了大風,前院右邊是幽深的山林。

鴻毛在屋前觀風,他將紙人脫手放風,十個八個的美眉們全溜出去放風箏。

“小黃小綠快跟上啊!”紅紅姐高興的往風中飛奔,紅裳襟飄帶舞,徒留一絲烏發在風中淩亂。

“人人都愛美,傻瓜愛英雄,英雄愛美女,小姑娘啊,你要是再這麼邋遢下去就真的沒有男人會要你了!”賣香菜的姑婆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勸阿麗麗花錢買點貴點的衣裳,再噴點好香水,人打扮得時髦點,自然會有有錢的男人看上她。

大聖回過頭來觀察身邊扒拉菜葉子的阿麗麗,她勤儉持家絕對是一名好妻子,錯就錯在他的這個哥們人不愛乾淨,邋裡邋遢的,辮子也梳不抻敨,頭發枯得跟個黃稻草一樣,從頭到腳像個拾荒的大姐。

大聖看了之後不免覺得苦惱,他心裡想著阿麗麗早前說過的一句話,“因為我沒有用,所以我才得不到愛”,於是大聖打定主意拉上女孩回家捯飭一翻,爭取把她弄成個人樣出來。

阿麗麗挑了一籃子的菜,都給大聖一手扔了回去。阿麗麗膛目結舌:“大聖……我的菜啊……”

大聖臉上陰雲密布,他喝道:“菜什麼的都不要了,你現在趕緊跟我回家!”說完。大聖火急火燎連拖帶拽的將她拉出菜市場。

阿麗麗出門之前忘記喝茶,現在口裡非常乾:“大聖,我口渴,讓我進屋去喝口茶先……”

阿麗麗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被大聖牽出房門。大聖語氣強硬的將她摁在小板凳上坐好:“坐下,彆動!”

阿麗麗不聽話非要進屋喝茶,大聖用蠻力再次將她撦扯回來。女孩就被大聖雙手壓製在凳子上坐穩,他甩開一張圍裙抖了抖係在女孩的脖頸上。

大聖先從瓷碗裡挖了一坨皂角粉撒在阿麗麗的頭頂,再從木桶裡舀了一葫蘆瓢清水澆在她的頭發上,一坨皂角粉遇水化開變為黏糊糊的糊狀,阿麗麗豎起的拖把腦袋上頂著一頭白乎乎的泡沫。

從來沒有見過女生不會收拾自己的,阿麗麗倒是一個天大的奇葩,大聖嘴上不禁調侃起了這位好兄弟:“你的頭發是有多少年沒洗過了?”

“我才兩天一洗好不好?”阿麗麗今早才梳過頭發,現在頭上明顯起油了。

“我看你呀是有幾百年沒洗過了!”大聖給阿麗麗的長發打濕水,澆上泡沫油,兩隻手洗洗搓搓摳掉頭屑和頭油。

“大聖,你彆逗我了!”大聖破天荒要給她打水洗頭發,阿麗麗一個女兒家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頭發分三次澆水打濕,均勻抹上去屑的皂角粉,彎弓的指節插進發間,大聖滿腦子跟人洗頭發。

阿麗麗格外享受這種被心怡的男生伺候的感覺,一想到這兒,她就身心愉悅:“大聖,你今天怎麼會想到幫我洗頭呢?”

小的時候洗澡沒有澡豆,孫三省每年都會帶上大聖拿著一根竹篙子去敲刺皂莢,曬乾的皂莢磨成皂角粉可以洗頭洗澡用,不過他們一年到頭也難得洗上一次,大年三十洗一回澡比喝湯還舒服些。

孫三省關起大門泡澡的時候,大聖打著佻胯一頭鑽進大洗腳盆裡,孫三省就會給長得像瘦猴樣的兒子抹上皂粉幫他洗香香。兩個人洗澡好好的突然就鬨了起來,你潑我一瓢,我還你一瓢,大聖頑皮把睡房裡的地都打濕了,孫三省頂著泡泡頭打開窗戶大門把屋裡頭吹乾,洗完澡的渾羹子水還是孫三省親自端出去倒的。

聽說來湖邊釣魚能釣到漂亮老婆,斯文敗類的雅續少爺聽信了狐朋狗友的讒言,於是花重金半買半搶了釣魚佬的一副裝備,他老老實實來到湖邊釣媳婦兒,聽人勸吃飽飯,他果真將找老婆的事信以為真。

芳草茸茸,柳映清波,他背上釣魚的行囊靠著信念的加持步行三百裡來到湖邊,綠草卷白花的青草間被清風吹落了一張薄薄的美人紙片,美人淡若萍荷,氣質婉約,他好心地撿起靈靜的紙人輕撫灰痕。

青蔥翠綠的草地,陽光溫暖和煦,神奇的紙片從他的巴掌邊蝴蝶般地飄拂光熙的半空。

一名亭亭玉立的綠衣小美人出現在了小少爺的麵前。

她豆蔻年華,彆有一番嬰兒般的純樸自然。

“你可知道路上的紙人不要撿,小心是送葬的臟東西?”仙女小綠是鴻毛大仙點化的紙精靈,她精力不濟,化為彩飄的紙人,差點被風攪落湖中。

“中元節前後,不許再隨便撿外麵的東西回家,否則你會得怪病的!”小綠眨了眨單純無辜的大眼睛,輕聲叮嚀傻得可愛的貓貓公子。

“我姓許,名雅續,字遊閒!”難得見到這麼溫柔可愛的小姐姐,許雅續衝著清新可愛的小姐姐自報家門。

小少爺燦若春華,兩隻眼睛目不轉睛地凝視心地善良的小姐姐。

“你沒見過女孩子嗎?”小綠全神貫注地觀察小少爺走神的眼眶,不禁覺得小少爺的行為好奇怪。

“見過,沒見過你這麼可愛的!”小少爺的臉紅撲撲的,像嬌羞的胡蘿卜乾。“你好可愛喲!”這是小少爺第一次大大方方地誇獎女孩子可愛的。

“我叫小綠!”小綠的鬢邊戴了一小朵潔白無瑕的蔥蘭花,她笑起來率真爛漫,眼睛靈動有光彩,渾身上下沒有半點世俗的銀錢之欲。“你的臉好紅啊,比我姐姐的紅裙子還要紅!”

“真的嗎?”小少爺傻裡傻氣地掐了掐自己紅蘋果般的臉,果然蘋果臉都燙熟了。“是挺紅的!”小少爺第一次遇上喜歡的姑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討人喜歡的話?

“那天盂蘭節,你真好笑!”小綠偶然間回憶起了盂蘭節,二愣子許雅續追了姐妹一條街的故事。

“那天真是失禮了!”為了看漂亮仙姑,小少爺跳上天落下地,硬生生追了一條街。

“原來是那個蠢玩意兒!”天仙姐妹們在美麗的湖邊找到怦怦心動的小綠,她正與盂蘭法會出儘洋相的公子哥攀談。

小綠的姐姐一個個賽天仙似的,她們迎風擺柳,動動小指頭,變作零光片羽的卡片嚇唬小少爺。

大白天見著了活神仙,不知是哪個道上的,小少爺頂不住壓力山大,他飛快往家的方向逃命。

小綠見幾個姐姐忽的變紙人嚇唬人,著急的小綠沒有再管她那些胡作非為的姐姐們,她一門心思都撲在小少爺的安危身上,她不放心跟上小少爺倉促的步伐。

小少爺滿頭大汗,不小心摔了一跤,摔進了嫩青青的香草裡,清白的臉上沾滿泥漬。

小綠不僅人好而且心善,她掏出手絹替少爺擦拭土灰。

“你如果不怕我就許給我做老婆!”小少爺第一次見到有女孩子對她這麼好,他破涕為笑勝的一把抱住小綠姑娘。

第一次接觸人類社會就碰上了小少爺,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小少爺雖然吊兒郎當不靠譜,但是他勝在有一顆至誠之心,小綠漸漸的被他膽大心細的行為藝術吸引。

也許是被少爺的誠心所打動,小綠姑娘一瞬間有了心動的感覺,之後兩個人的往來加固了這場不平衡的感情。

“你不怕我是鬼嗎?”小綠隱隱約約的不開心。

“你是鬼也可愛!”小少爺鬆開柔柔弱弱的綠綠姑娘。

“我家裡做生意有錢,我爹娘先見又開明,我雖然有的時候脾氣不好,老是跟他們兩個老的吵架,但是你要是嫁給我,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小少爺對天發誓,狠狠的秀了一波愛心。

小少爺更是將家傳的護身符取下來送給了可可愛愛的軟萌妹子。

兩個人坐在湖邊,吹著湖風聊天,小少爺暖心安慰小綠妹妹:“人心比鬼的心腸更可怕……”

湖水靜若處子,悠閒的植物安寧的生長,綠綠姑娘胸前佩戴的正是小少爺送給她的龍紋玉佩。

就這樣小少爺經常帶著小綠天不亮往山上跑,又或者是去湖邊上釣蝦子,兩個人三更半夜去十裡花坡賞花,小綠經常早出晚歸,她的姐姐妹妹們在家中更是擔心不已,桑華對這個多情的小妹多有勸阻。

第二天天亮,小綠樂此不彼,照常出門去約會,她的姐姐們在她後麵攔都攔不住。

回到自家的門庭,小少爺向許家二老表明心意,他發自肺腑的要娶小綠為妻:“我要娶綠綠姑娘!”

天天想女人想瘋了,許家老爹痛罵了戀愛腦的兒子一頓:“你一沒頭腦,二沒能力,三沒個好工作,你不務正業,玩物喪誌,你拿什麼來娶老婆?”

不怪小少爺他爹打擊他,他確實遊手好閒沒一個好特長。

“先成家後立業!”不著調的小少爺難得在他爹娘麵前硬氣一回。

“我考慮考慮!”他爹見兒子難得這麼有誠意,把結婚的這個事當事,不免被兒子的誠心所打動。

“不過你小子可彆高興得太早,你既然想娶人家姑娘,你就得拿出十足的誠意來,否則人家爹娘不會輕易把女兒嫁給你的!”許少爺他爹說了一句良心話。

“要是喜歡,你就好點談,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人家姑娘!小少爺他娘有言在先,談戀愛不能以傷害女性為前提。

“……!”當爹的總是有操不完的心,到了此時此刻,小少爺他爹擔心兒子怕溫柔賢惠的兒媳婦飛走了,他還不忘處處點撥點撥還沒開竅的傻兒子。

“從今天開始,我要自力更生,不花你們一分錢,我要賺錢養小綠!”他爹算是同意了,小少爺成功扳回一局。

黑燈瞎火的,小少爺帶上小綠跑山上去摘香菇,采香椿,挖野菜……

“這根紅紅的野菜叫做香椿,香椿炒雞蛋是一道特彆美味的菜!”少爺趁剛采的野菜新鮮,他背上滿滿一籮筐菜去市場上賣。

“我從小就會吃,就是不會做,還好認識幾個菜名,不然就虧大發了!”小少爺將攤子擺在雲集的路邊。

老嬸子一順過來買菜,彆家賣的野菜不新鮮,這家攤子上的香椿掛著露珠挺水靈的,她於是問小少爺香椿多少錢一把,她好拿一把。“這怎麼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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