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這五年間的每一次嘗試一樣,她脖子上的鎖鏈不僅未開,反而慢慢收緊了起來。
她抓著脖子上的鎖鏈痛苦的呼吸,他趕緊跑過來幫她,可她此時身上不著寸縷,那衣袍早就在她掙紮的時候落到了地上。
鎖鏈漸漸又鬆泛下來,她伏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珠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等她終於緩過神來。
他正紅著臉,僵著身子,盯著遠處的一處崖壁一動不動。
她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腰,張了張嘴卻仍是獸音。
“小……小白”他磕磕絆絆的吐出她的名字,將原來那件袍子裹在她身上,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膚像被燙到一樣快速抽離。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能穿的衣服。”說吧他逃一般的跑出了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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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開始往鬼見窟裡帶女子的衣裳,女子的小衣,女子的月事帶。她剛被來時才六歲,雖有妖智但不多。
玉重錦教她穿衣,幫她挽發,用木枝教她認字、寫字。
“重錦,她的名字。”他指著地上的兩個字說。
“重。錦。”她嘶啞的嗓音念出這兩個字時,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又過了一會,他突然反應過來,抱著她轉圈,“小白,你能說話了!”
鐵鏈被他拽的嘩嘩的響,她的脖子被鎖鏈磨出了青紫的印記。
他又忙著說對不起,忙著給她敷藥。
她說,“教。我。修。煉。自。己。出。去。”
玉重錦開始往鬼見窟帶書,心**學、陣法劍術,她都跟著他學。但這些都是修仙的,她是半妖,這些她學來似是泥牛入海,不見一點效用。
直到有一天,他帶來一本破損的不成樣子的破書,他說,“小白,再試試這個,這是她從藏書閣裡偷出來的,狼妖心法,母親不讓她們學這個,但她想你們狗和狼是親戚,你看看能不能學。”
她盯著那本書,重重的點了點頭,她沒有再計較他說她是狗,因為那書是她從前在父親遺物裡找到的那本。
這些年她已經忘記了父親的樣子,隻是這本書讓她冥冥之中又有了一種踏實感。
她開始按照那本書上的內容修煉,也已經猜到了重錦或者說玉重錦究竟是誰。
他每晚都來看她,她像以前一樣和他玩鬨,有一天晚上,她裝作不經意的讓她的唇擦過了他的嘴角。
他終於忍不住親了她,她詭秘一笑,勾著他,做了他未曾做過的事。
結束後他紅著臉戰戰兢兢的向她道歉,“小白對不起,對不起,我!……小白,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我……”
她已經又吻上了他的眼睫。
她當然要他負責了,不這樣怎麼能逼玉郢出關放她出去呢。
她纏上去,堵住了那羅嗦個不停的嘴巴,他紅著臉又來了一次。
每次雙修完,她都神清氣爽,玉重錦卻羞紅著臉像個燙了皮的紅果子,賴在她身邊親親蹭蹭個不停,像個真小狗。
他總說,“小白,我去求母親讓她們成婚好不好。”
“小白,你好甜啊。”
“小白~小白~小白……”
幾次之後,她的修為突飛猛進,原來和他雙修也可以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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