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定眼一瞧,身體一顫,連忙抬起手,“都他媽住手!三爺!怎麼是您?”
林深把煙摁在車頂上,口中煙霧噴吐在男人臉上,“這麼愛給人拍裸照?給老子也拍一個?”
說著話,林深就要解開褲腰帶。
男人立馬半站起來,雙手團在一起抱拳討饒,求林深彆乾辣眼睛的事。
“三爺!三爺!兄弟錯了!兄弟也有苦衷,這不是她弟弟欠我們錢跑路了嗎,我們實在沒轍才出此下策,您也知道,現在經濟形勢不好,我手底下要養活的人也多。”
林深看了眼懷中依舊驚魂未定身體顫抖的白鹿,“欠你多少?我替她還。”
“三十哦不,利息我們不要了,十萬。”
“卡號!”
駝子連忙拍了把開車的小弟,“卡!”
小弟從錢夾子裡取出來一張卡遞了過來。
林深掏出手機給轉賬,一轉賬發現餘額不足。
駝子伸脖子看了眼林深屏幕,林深尷尬的用手機撓了撓側臉,衝著駝子笑了笑,“駝子,給我先借十萬。”
“三爺您借錢是要乾嘛?”
“給你還錢。”
駝子一張大油臉皺成了一團,像是被捏成一團的衛生紙。
林深給王誌龍打了個電話過去,隨後衝著駝子招了招手,“等會兒有人會把錢轉給你,欠條給我。”
駝子立馬雙手奉上,順帶給林深敬煙。
林深叼著煙沒有點,而是把欠條放在打火機冒出的火苗上點燃,“現在沒事兒了吧?”
“沒了,三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兄弟擺一桌,給您接風洗塵啊?”
“免了,回去吧。”
駝子連忙點頭哈腰,車子離去。
開車的小弟看了眼後視鏡,“大哥,那誰啊?”
駝子揉了揉紅腫的側臉,神色陰鷙,“能他媽能讓我叫三爺的還能是誰!”
“周家三公子?他住這兒?”
駝子怒氣衝衝的踹了腳駕駛座椅背,“什麼周家三公子!夜門三太子!”
“夜門三太子林深?草!他不是死了嗎?”
駝子揉著臉,“誰他媽知道呢!剛回來就這麼囂張,還讓我給撞槍口上了,他馬勒戈壁的。”
沉默片刻後,駝子眼中冒出詭異的笑意,“不過話說回來,周家這幫人現在在東海混的風生水起,東海五佬都被吃了不少生意,周家的那幫人,做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比老子還沒底線,而且周家那位三公子明顯是想坐林深以前在東海的那把交椅,聽說周家最近想在東海組織長春會就是這個目的。
以林深這個性格,兩邊兒遲早乾起來,我倒要看看他林深還能不能繼續囂張下去!”
感受著懷中依舊顫抖的溫軟。
林深垂眸,白鹿嫩白小手緊緊的攥著林深衣服,腦袋貼著林深胸膛,雙眸溫熱淚水已然浸透了林深衣服,溫熱鼻息噴吐在林深胸膛,癢癢的熱熱的。
輕輕拍了拍白鹿後背,“好了,他們已經走了。”
白鹿仰起頭,臉上淚痕未乾,忽然覺察到和林深貼得太近,白鹿連忙往後退了半步,小臉蛋兒漲得通紅。
隻是剛剛受過驚嚇,腿還有點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之際,林深扶住了白鹿。
白鹿仰著頭,第一次認認真真端詳著眼前臉色略顯蒼白的帥氣年輕人,手背輕輕拭去臉頰淚痕,聲音一如既往的溫軟甜糯。
“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