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方的精心治療和特彆護理下,古蘭的身體很快就好了起來。
額頭上的傷勢也已經無大礙。隻是那個疤大的深的嚇人,古蘭便心情很沉重。
為了減輕古蘭的精神壓力和心理負擔,院長就指示院裡的幾位有經驗的老大夫查找資料、求親問友、尋方獵藥,千方百計地為古蘭製定最佳治療方案。
又請來京城各大醫院專家、教授、名醫會診。各位專家、教授、名醫也不孚眾望,各顯其能貢獻了許多的驗方、名藥以及名滿天下的獨門絕技。
為了古蘭的傷也為了自己更為重要並有這個難得的進一步揚名的機會,大家大顯身手,真是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古蘭的傷也見效,但不大。特彆是不夠快,沒有預期的好。
各種名貴新奇的藥物用在古蘭的身上,也有作用。
但是在不同的藥物作用下,古蘭額頭上的傷除了一會兒紅、一會兒黃、一會兒白、一會兒紫、甚至一會兒綠一會兒黑之外,並無大的改觀。
見到這種結果,院長就有些失望。
古蘭也有些失望,甚至有些煩了。她覺得這樣醫生走馬燈一樣的換來換去,藥物流水席一樣的不停地吃喝,自己就成了一個參照物、試驗品。
院長把古蘭的失望看在眼裡,也把古蘭的厭煩記在心裡,悄悄地安排科主任和主管醫生漸漸地把古蘭的醫治改回了常規治療。
回到常規治療後,古蘭和醫院都感到了說不出來的輕鬆。
特彆是古蘭,每天除了吃藥、打針和醫生查房之外,其它的時間基本沒有事情可乾。
有了更多的空閒時間,古蘭一開始就隻是待在房間裡看看書。
電視她是不看的,她認為那些電視劇太虛情假意,看了上當。
而那些新聞節目也和電視劇差不多,不僅經不住看還亂人。就不看,不浪費那個時間。
看書看的時間長了又眼睛疼,特彆是額頭上有了那個傷以後,還頭暈。
於是她就改變自由活動方式,試著多到病房樓外的院子裡活動活動。
病房外麵一開始她是不願意去的。
她一出去就會有無數的人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看,有的還放肆得指指點點。
她怕那些眼球在身上滾來滾去,她覺得臟。
他恨那些指頭在她周邊戳來戳去,她覺得惡心。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她覺得境況改變了好多。
特彆是隨著前來看病的人流水一樣,新來的不知道以前的事。
住院的病人也是換了一波又一波,一些舊事也就不斷地被出院的病人帶走了。
就是一些老病號、一些疑難的長期的病號,各人自掃門前雪還來不及,哪還顧得上他人瓦上霜啊。也都見怪不怪了。
如此一來,古蘭終於能夠把自己從病房裡釋放了出來。
自從古蘭受傷後,小護士就從早到晚的陪著她。
現在古蘭能出來活動活動了,她更是與她形影不離。
剛出來的時候,看著古蘭額頭上的像患了狼毒瘡一樣的大疤怪嚇人的,小護士還給古蘭弄了一頂醫生的圓筒子的帽子戴上。
古蘭把那頂帽子儘量的往下壓,壓到和眉毛一樣齊。
這樣出去彆人就看不見她的傷疤了,不知道的人看到的隻有她的美麗。
隻是她這樣穿著一身病號服,又戴著一頂醫生的帽子,有點不倫不類的張冠李戴,有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