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其實從內心裡對刁玉生並沒有那麼抵觸。
從額頭上的傷情變化來說,她對那神膏的療效還是有一定認可的。
隻是隨之而來的那一次差點讓她一命嗚呼的高燒,讓她不敢確定是不是那神膏的副作用。就想和他好好聊一聊。
“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裡了,怎麼一直沒見你露個麵。”古蘭說出自己的疑問。
“實話告訴大姐,這段時間我哪裡也沒去,一直沒離你的左右。”刁玉生老老實實回答。
“這麼說我的情況你都知道。”
“是的。從你高燒到昏睡到醒來直到現在我都清清楚楚。”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醫院的朋友不少,有的就參與你的治療。”
“是誰?”
“對朋友負責,不便泄露。請大姐諒解。”刁玉生有些為難。
“我那樣子你就不擔心?”
“不光擔心還害怕。簡直擔心死了、害怕死了。”刁玉生一副仍在擔心害怕的樣子。
“擔心我死了?害怕我死了?”古蘭揣測他當時真是這樣擔心害怕的。
“哪能呢。我是說我當時擔心害怕的程度。”刁玉生趕緊辯解。
古蘭笑了笑:“我那高燒是不是你那神膏造成的?”古蘭開始接觸實質性的問題。
“不是,絕對不是。”刁玉生絕口否認。
“那是什麼原因?”古蘭追問。
“情況比較複雜。那是我那膏藥和..........和.........”
刁玉生剛要說出膏藥和醫院用藥的衝突,想起對醫院有關方麵的承諾,立即收口了。
“和什麼?”古蘭直覺的真相要來了。
“是我和製作神膏的那傳承人反複溝通過了,他們又重新審查了配方和用藥,對我發誓說保證沒問題,也絕對不會出現你那樣的非常反應。”刁玉生費了好大勁,終於自圓其說並守住了對朋友守口如瓶的承諾。
“那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反常呢?要不是菩薩保佑,我這命可能就回不來了。”古蘭竟又想到了那夢。
“你是不是還用其它的藥了?”刁玉生抓住古蘭的猶疑反守為攻。
“你說呢?可能嗎?我在這裡住著,吃飯喝水都是遵醫囑的。”
“要不是你鬼鬼祟祟的,就連那神膏我也是難以接觸的。除了你那膏藥,彆的什麼東西也害不了我。”古蘭哪能讓他占了主動。
“就是就是。主要還是大姐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刁玉生見勢不妙,趕緊把那個話題打住了。
“你這次來什麼意思,又是來給我送藥的?”古蘭也不願糾纏那個話題,怕想多了頭疼。
“你猜?”見古蘭的臉色好看了,刁玉生嘴頭子也活泛了。
“我猜你個頭呀。你除了賣藥還能乾啥?”古蘭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