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腦海裡練出來的催動標點符號的這種力量,能不能儲存起來呢?
她就想,道理是相通的,關鍵是把它存在哪裡?
腹腔裡是有一個丹田的,那丹田就是一個儲存器。
腦海裡有什麼?有這樣一個東西嗎?
古蘭就搜腸刮肚的想,想了半天沒想出來,結果又想的頭疼了,而且疼得厲害。
沒辦法,她隻好又去念‘下定決心..........’
念著念著那些符號又活躍起來了,頭疼也慢慢好了。
看著那些得意忘形的符號,古蘭苦於沒有節製它們的辦法,也是頭疼。
想到‘頭疼’兩個字,古蘭忽然疑惑起來。
這頭疼到底是哪裡疼呢?
都說是腦子疼,那腦子是個海,那麼大,它應該有個具體的疼的部位啊。
她又想到人們都說想的腦仁疼,那腦仁是個啥呀?
是不是個和丹田一樣能裝東西的東西呀。
古蘭覺得可能是。
就在腦海裡開始找那個叫腦仁的東西。
為了尋找方便,古蘭這次沒有去催動那些符號,而是自己一點一點的在自己的腦海裡探查。
不久她就發現了一個透明的、和極薄極薄的保鮮膜一樣做成的、雞心形的、塑料一樣的包。
那包一點也不起眼,乾癟著漂遊在那些符號之中。
這是一個極好找的包包,隻是以前沒想到有這麼個東西,忽略了它了。
找到這麼個東西,古蘭很高興。
至於是不是腦仁,先不去考慮。
關鍵是能不能用。
看這形狀是個包包,是包包就應該是能裝東西的。
看這個包包目前是乾癟著的,那麼有東西就應該是能裝進去的。
但是,自己要裝進去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呀?不知道它會不會跑冒滴漏的。
又想,腦子裡的東西也不是一般東西呀,應該是密不透風,不灑不漾的。
不管它是怎麼樣的,總得用一用才知道。
那怎麼才能為我所用呢?
關鍵是怎麼才能把那些能量裝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