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直視前方,隻是一門心思、專心致誌的開車。
古蘭坐在後座上,看著那個難得不言不語的家夥,樂的享一刻清淨,自然不會去招惹他。
閒坐無事,古蘭就端詳這車。
這一端詳,古蘭又不淡定了。
這車從外邊看,其貌不揚的。內部的裝飾卻是極其豪華,甚至是奢華的。
古蘭也是久經陣仗的,對車自然也不陌生。
但是,就她這些年來用過的、坐過的、包括見過的,就內飾來說,還沒有幾輛能與之媲美的呢。
莫不是這車的外觀也是改裝過的?
這家夥到底是乾什麼的?
為什麼如此張揚,張揚的玩世不恭。
又為什麼如此低調,低調的不以真麵目示人呢?
古蘭有些吃不準了,同時好奇心也上來了。
聯想到自遇見他的一係列騷操作,古蘭一探究竟的心思更重。
他這麼三番五次的糾纏自己,有時近似於調戲的輕佻的挑逗,差一點就肆無忌憚了。
他依仗著什麼?
他這麼跑前跑後的、處心積慮的、不依不饒的追隨甚至是討好自己,圖什麼呢?
圖財麼?自己根本不像個有錢人的樣子。
圖色麼?自己已經是半老徐娘。
那麼,無事獻殷勤,真的就非奸即盜?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在這麼一輛看似普通,實則搞不懂、看不透的車上。
古蘭不想則已,越想還真有點擔心了。
她出來時可是誰都不知道啊。
這一路走來可沒遇見一個熟人啊。
這家夥對自己的糾纏可沒有一個見證啊。
會不會要敲詐?會不會要綁架?會不會要強
古蘭不敢往下想了。
可是也沒道理呀。
平白無故、素不相識,他敲詐我、綁架我、強?
還是那句話,他圖什麼呢?
看起來他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呀。
要不要準備條後路?要不要留下點物證、痕跡什麼的。
要不就給他打個電話?或者給焦進打一個也行。
這都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正常的和必然的心理活動。
古蘭把這些心路曆程走完了,才又想起自己是有功夫的。
想到自己的功夫,古蘭還是很自信的。
那還怕什麼?且行且珍惜,且看他怎麼表演吧。